第二天，楚天歌和王隆回到了江寧區(qū)警署。

在停尸房內(nèi)，楚天歌和王隆看到了那熟悉的身軀。

李昭是面著地跳的樓，所以此時已經(jīng)面目全非，四肢也都已經(jīng)多處斷折。

劉小棠一雙眼睛都是腫的，可見昨天是哭了很久很傷心。

林署長雖說面無表情，但眼神里還是藏不住的悲傷。

整個警局里也沉浸在一種壓抑的氣氛中，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楚天歌想起李昭的點點滴滴，不忍心再看下去。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