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送人頭的遠坂凜
- 型月圣杯戰爭:美狄亞線
- 宇智波士郎
- 1923字
- 2024-05-14 21:09:42
“這就是......死么?果然很痛苦呢......”
遠坂凜因為放大而變得無神的瞳孔看著一眼就能望到腳底的殘念胸部,那自胸口透體而出的細長劍刃正逐漸消散,自己的意識也隨之沉入黑暗中,失去力量支撐的身體就這樣直挺挺地倒向地面......
讓我們發動敗者遠坂凜她爹,將時間回溯到遠坂凜追著衛宮士郎,進入美狄亞布下的“決斗場”中的時候。
“遠坂,停手吧!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刀刃相向啊!”衛宮士郎尷尬地看著雙馬尾少女。
“事到如今還說這些干嘛?覺悟吧!”遠坂凜雙手比出手槍的動作,連續發射出漆黑的魔彈。
“哇嗷!冷靜一點啊,遠坂凜!”士郎有些氣急敗壞地狼狽躲閃著:“圣杯戰爭本來就應該交給從者去戰斗不是嗎?我們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啊!”
“哈?理由的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是嗎?干掉御主的話,從者自然就成了無根之萍!所以你給我認真一點啊!”遠坂凜一邊說著,一邊又加快了射擊的速度:“如果你不想在我殺掉你之后,再去把櫻也殺掉的話......”
聽到這里,衛宮士郎皺了皺眉頭:“別總把殺人掛在嘴邊啊,遠坂!這可根本不像你!”
“Trace On!!!”
終于下定了戰斗的決心,士郎投影出了干將莫邪:“死亡,可是很痛苦的事情啊!”
“如果你能阻止我的話,那就盡管上吧!”明確地感受到士郎的戰斗意志,遠坂凜看上去有一種釋然的感覺。
士郎揮舞著雙刀,冷靜地抵擋著遠坂凜如怒濤般疾速連射的魔彈,同時高速地向著遠坂凜逼近。那閑庭信步的模樣,倒是頗有幾分游刃有余的姿態。
家人們,誰懂啊?好好的一場圣杯戰爭,他衛宮士郎一個御主,明明麾下有三位英靈,卻要天天肉身正面杠英靈!圣杯戰爭打到現在,可謂是把把巔峰賽、回回生死局!哪有御主親自下場手撕英靈的?這算是個怎么回事啊?萬萬沒想到,居然還能打一回御主!這冷不丁的一場炸魚局,能不逮著這波機會好好裝個逼嗎?
“原來如此!你也是在不斷地變強啊!衛宮君。”眼見自己的攻擊無效,遠坂凜轉頭向著反方向奔跑起來。
士郎投出雙刀,封住了遠坂凜的逃跑路線。旋即又投影出同樣的雙刀,欺身而上開始了近身戰。
這一回,輪到遠坂凜開始左支右拙地躲閃了。若非士郎因為不想傷到遠坂凜而在攻擊時有所保留,恐怕雙馬尾的少女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遠坂凜感到很煩躁,只看天賦的話,自己絕對在少年之上。這不僅僅是魔術回路上的差距,遠坂凜天生擁有五大屬性的適性,可惜的是,遠坂家的魔術是以寶石為媒介的,在對付言峰綺禮的時候,遠坂凜就已經用完了自己幾乎所有的寶石。沒有媒介的話,威力強大的魔術都很難施展。
而衛宮士郎擅長的似乎是投影魔術,而且還能施展類似于英雄王的劍雨攻擊。雖然以士郎的魔力來看,并不能無限制地使用。但配合他還算不錯的體術,這對現在的遠坂凜可以說是壓倒性的不利。
魔彈的威力遠遠不如劍雨,而遠坂凜雖然也算得上是精通一些拳法,但是面對拿著武器的對手,她可絲毫沒有空手入白刃的信心。
更何況遠坂凜所不知道的是,衛宮士郎的投影魔術可不單單是只能投影寶具這么簡單,就連寶具所有者的戰斗技巧都能具現在自己的身上。就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面對英靈那經過千錘百煉的戰斗技巧,只能是班門弄斧。要想贏,除非她能在身體能力上壓倒性地勝過對手......
想到這里,遠坂凜暗自下定了決心,她摘下了一直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綴有紅色心形寶石的項鏈。
這是遠坂凜最強大的一顆寶石,也是她保命用的底牌。但是現在,遠坂凜很清楚,不動用這個的話,自己是沒有絲毫的勝算的。
看著遠坂凜手上的寶石發出鮮紅的光芒,機警的士郎下意識地退后了幾步。乘此機會,遠坂凜一口咬住了寶石,并用力的將它從項鏈上扯了下來,隨后竟直接將這還散發著紅光的心形寶石吞了下去。
咚咚!
衛宮士郎感覺,自己似乎是聽到了遠坂凜強烈的心跳聲。
伴隨著那有力的心跳聲,遠坂凜的身體上突然顯現出一條條如電路般的紅色紋路,全身的肌肉微微膨脹,一股強烈的氣血波動從她的身上涌出,纖細的身體似乎涌現出了驚人的力量。
只見她猛地踩踏地面,竟然瞬間沖到了衛宮士郎的身前。
遠坂凜一拳擊出,似乎有破空聲響起。士郎下意識地架刀擋了下來,可是自己手中那作為寶具的黑色短刀竟然被一拳打碎。
來不及讓士郎驚訝,遠坂凜的肘擊就已經朝著少年的臉上襲來。衛宮士郎只得用手中僅剩的那柄白色短刀格擋,可就連那陽劍也在格擋之時應聲而碎。
遠坂凜腰馬合一,第二拳重重地打出。倉皇之間,士郎緊急投影出一面盾牌放在胸口。
然而那盾牌也好似沒有阻礙一般轟然破碎,遠坂凜一拳重擊在少年的胸口。士郎仰面滑出二十多米遠,只覺得肺里的空氣都快被擠了出去。
“這是何等的怪力!不,是因為我被遠坂突然的行動所震到,不知道該收多少力,所以才導致幻想出了破綻!”
衛宮士郎站起來,擦了擦嘴角流出的一絲鮮血,遠坂凜宛如瘋狗一般又沖了過來。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士郎終于不再留手,他知道現在可不是該手下留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