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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綁票

自古人生有四大喜事,分別是久旱逢甘雨、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而現(xiàn)代社會,趙澄認為應(yīng)該加上一個新的詞:一夜暴富后。

當所有的空單交易都完畢之后,獲得巨大收益的喜悅充斥著大腦,多巴胺快速分泌,此時此刻,趙澄一閉上眼就能體會到暴富的快樂。

雖然交易結(jié)束后資金得明天才能到他的銀行賬戶,但不妨礙他今天就開始慶祝。

“今天晚上,要不我就把半島酒店的飯給請了?”趙澄感覺渾身舒暢,不由打趣道。

顧泉山聞了聞身上衣服的味道,苦笑搖了搖頭道:“下次吧,我已經(jīng)3天沒洗澡了。”

他已經(jīng)好些年沒這么值過班了,衣服什么的壓根沒準備,這兩天也是難為他了。

“那行,我下次再請你吃飯。”

“沒問題,對了,瞅瞅你這波賺了多少錢。”

說著顧泉山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計算器,對著屏幕上的期貨交易數(shù)據(jù)噼里啪啦開始按起來。

算起來其實很簡單,總共5250萬的資金總額,趙澄是在賣空操作后等期貨價格跌了32%~33%,再買入期貨合約進行平倉,所以這跌的30%多就是利潤了。

“2波交易......然后扣除手續(xù)費......總共1641萬港元!”

看著計算器上算出來的數(shù)字,顧泉山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趙澄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今天這波平倉操作,趙澄幾乎是擦著期貨價格最低時交易的,顧泉山自認為絕對做不到,反正他沒這鎮(zhèn)定的膽量,看到那么大的跌幅還不出手。

這數(shù)字讓馮曉東也乍舌不已,兩個眼睛死死盯住計算器上的八位數(shù)字,嘴里一直喃喃個不停。

如果靠近點,就會聽到他一直在念叨“fuck,叼距老母......”

反正全是臟話,這么個香江大學(xué)出來的高材生,此刻滿腦子都是炸裂的感覺。

趙澄見他一臉魔怔的表情,上前在他面前用手晃了晃,總算把對方從麻木的狀態(tài)里弄回來。

“曉東哥,你該回去上班了,到時候有空咱們聚一聚,你聯(lián)系電話先給我個。”

上班?

“我去,完了,領(lǐng)導(dǎo)要找我麻煩了!”馮曉東趕緊掏出口袋里的黑白諾基亞手機,發(fā)現(xiàn)里面足足10來條未接來電,就知道自己要遭罪了。

“完了完了,錢場得意職場失意啊,我一上班就直奔這,都忘了要去匯報工作。”

說完他趕緊在紙上寫下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撕下來遞給趙澄后拔腿就跑。

他的行為讓趙顧二人有些啼笑皆非,剛才亢奮和激動的情緒倒是有所平穩(wěn)下來。

“學(xué)長,明天幫我把錢到下賬,我先出去了。”趙澄對顧泉山點了點表示了離意。

“去吧,我也得繼續(xù)干活了。”

踏著輕快的步伐,趙澄隨著人流走出渣打銀行大廈,抬頭仰望大中午正炎熱的天空,不禁猛得張開雙臂用力向上伸直了手,嘴巴里發(fā)出雀躍的歡呼。

他的姿勢和聲音讓周圍走過的人不由側(cè)目而視,不過他已經(jīng)無所謂了,怪異就怪異吧。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將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既然銀行卡里即將多出千把萬的錢,那口袋里剩余的幾萬塊錢今天就得用掉。

例如,買手機,買電腦。

今天白天剩下的時間,他就輾轉(zhuǎn)在各大電子商品以及通信運營商之間,以后和證券相關(guān)的買賣,趙澄可不打算再天天往渣打銀行這跑,那也太費勁了。

這么一通事情辦完,居然花費了一整個下午,讓他不得不感嘆香江數(shù)碼店家的低效,主要現(xiàn)場購買的客人太多了,純粹的賣家市場。

而且狗娘養(yǎng)的店家連送貨都不給送,氣得他只能把兩個大箱子抱在懷里,坐上一臺出租車艱難回到家里。

托著饑餓的肚子,趙澄奮力地把電腦搬上4樓的家中,喘著大氣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家里,休息片刻后,他把客廳電視上的紅白機以及所有卡帶,都裝進一個收納袋里,隨后走出房門朝斜對面的苗家走去。

來到苗家按響門鈴,過了十來秒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只見苗馨月穿著一身可愛的粉色睡衣,懷里抱著一只哈嘍kitty玩偶,怯生生地站在門口。

“是你啊澄哥哥。”本來還以為是老爸沒帶鑰匙,沒想到打開門是趙澄,苗馨月立馬高興起來,不過她想起了某些事,于是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子去,一副等著人哄的樣子。

趙澄苦笑連連,自己到底哪惹到這個小妹妹了?

“你沒看貓眼嗎馨月?這習慣可不好,如果門外是歹徒咋辦?”

苗馨月一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對哦,我爸是黑幫分子,上門的確實有可能是壞蛋,那我下次注意點,對了澄哥哥你來我家干啥?”

“給你,這幾天你在家玩這個吧。”說著趙澄趙澄走進苗家房門,把手里的收納袋遞了過去。

好奇地接了過來,苗馨月稍微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紅白機,不由抬頭疑惑道:“給我這個干嘛,我要玩可以去澄哥哥你家玩啊。”

不想趙澄搖了搖頭,很堅決地說道:“這幾天不行,你最好不要出門。”

“為啥?”

“因為外面不安全。”

一想到寧姍跟13K的聯(lián)系,趙澄就渾身不踏實。

越是小癟三越容易干出上頭的事,這類人腦袋瓜子不一定靈光,苗馨月這么嬌滴滴的漂亮小姑娘,很容易被這幫人給盯上,這幾天還是在家比較好。

一頭霧水的苗馨月歪著頭一臉納悶,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見趙澄一臉十分認真的樣子,終究是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問苗馨月要了下苗榮的手機號碼,趙澄拿出剛買的新手機打了過去,“喂苗叔嗎,什么時候你回家?嗯對,我現(xiàn)在就在你家。”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苗榮打開屋子大門,看到飯桌上趙澄正吃著苗馨月做的飯菜,以及坐在沙發(fā)上使勁玩著紅白機的苗馨月,他感覺這世界怎么有點不真實。

“月月你怎么玩起游戲了?”

“這個啊,是澄哥哥給我?guī)淼模f這幾天讓我在家玩這個,不要出去。”

苗榮皺起了眉頭,走到飯桌邊,對著正在吃飯的趙澄沉聲道:“怎么回事,為啥不讓月月出門?”

“這件事說來話長,還記得上次在酒吧里抓到的竊賊嗎?”趙澄嘆了口氣,放下手里的碗筷,轉(zhuǎn)過身跟苗榮仔細地描述寧姍和13K小癟三相關(guān)的問題。

隨著他的描述,苗榮算是知道了為啥趙澄會擔心苗馨月的安危,最后對其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看法。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做?”苗榮皺著眉頭問道。

趙澄沉吟了下抿了下嘴道:“我這有寧姍的住址,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苗叔你安排人把她‘請’過來。”

“什么時候動手?”

“越快越好,可以的話今晚就行動,這是3千塊錢,幫我?guī)Ыo干活的弟兄吧。”

雖然他心底挺排斥黑幫的行為,但現(xiàn)在為了斬掉寧姍與13K帶來的人身安全憂患,他不得不出此下策,讓萬安門的人給自己干一些事。

......

走在夜生活依舊熱鬧的香江街上,雖然身處炎熱夏日的夜晚,但寧姍并沒有覺得身體有多舒服。

“混混就是混混,嘴巴和腦袋沒一個地方是干凈的。”

剛才從13K的窩點處走出來,一想到葛士虎那兇狠中帶有侵犯性的眼神,她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濕熱的環(huán)境并沒有讓她感受到多少溫暖。

望向1百米開外的破舊公寓樓,寧姍不由自主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現(xiàn)在唯有那扇鐵門后面的住處才能給予自己足夠的安全感。

來到公寓樓入口,她正要朝樓梯上走去,樓上突然傳來了高跟鞋“踏踏踏”落地的聲音。

她不由順著聲音方向望去,只見一位身穿緊身露臍裝+牛仔短褲的紅發(fā)女郎,挎著一個隨身小包包,從樓上踏著清脆的聲音慢慢沿著階梯走了下來。

昏暗的樓道里只有一盞亮度不高的白熾燈在提供光亮,寧姍沒有看清楚女郎的外貌,瞥了一眼這位另類的紅發(fā)女人后沒有多想什么,越過對方身位繼續(xù)朝樓上走去。

她腦海里還在想著葛士虎相關(guān)的事,渾然沒注意身后的紅發(fā)女郎已悄然轉(zhuǎn)身。

只見女郎從小包包里快速拿出一塊放在密封袋里的毛巾,接著快速來到寧姍背后,猛然用毛巾捂在其口鼻處,并用另一只手死死圈住寧姍的脖子。

突然被襲擊的寧姍頓時大驚,嘴巴里發(fā)出嗚嗚的掙扎聲,兩只手胡亂地想扒開身后人的雙手,可惜對方力氣用得很足,導(dǎo)致其根本沒有能力扒開對方的手,脖子上被圈住導(dǎo)致的壓力也讓她有點使不上力。

差不多8秒的時間,她就陷入昏迷狀態(tài),兩個胡亂使喚的手也徹底安靜下來。

紅發(fā)女郎見獵物已就擒,立馬朝外面吹了聲口哨,一位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立刻出現(xiàn)在了樓道外面。

婦女對著女郎點了點頭,上前攬過寧姍的手臂,把她給背到背部,隨后倆人裝作有人受傷昏迷的樣子,一臉驚恐地朝街道上跑去。

“讓一讓,讓一讓,她煤氣中毒了,謝謝讓個道。”倆人擠開街道上好奇的人群,上了一臺出租車后揚長而去。

就這樣,不到一分鐘時間內(nèi),寧姍就被人從樓道內(nèi)綁架擄走,見證者只有冒著微弱亮光的白熾燈,在那咔咔作響,似乎在警示人們得時刻注意人身安全。

半個多小時后,寧姍在一間地下室里蘇醒過來,被乙醚弄暈的感覺并不好,導(dǎo)致她現(xiàn)在感覺渾身乏力,腦袋甚至在隱隱作痛。

整個身體的感知在告訴她,她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用力撐開厚重的眼皮,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并不是家里那張床,而是......那個天殺的趙澄!

“怎么是你?!這里是哪里?”寧姍大驚,趕緊從躺著的木床上站起身子,卻沒想到腦袋里傳來一陣暈眩感,讓她腳沒站住又撲通一下坐了回去。

趙澄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撈女,這個女人他越是打量,怒氣值便越是往上漲,“寧姍,挺可以的啊,沒有詐騙到我的錢,居然敢慫恿黑社會小混混來偷是吧?誰給你的豹子膽?”

扶住自己的腦袋,緊縮眉頭的寧姍目光中帶著些許狠毒,用怨恨地語氣對趙澄道:“談戀愛的時候我拿你點錢怎么了?你作為一個男的,稍微大方點是應(yīng)該的,還有,我和黑社會的人沒有關(guān)系,你別上來就污蔑我。”

趙澄噗嗤一笑,他屬實被對方給整樂了,人不要臉確實天下無敵。

他右手伸出中指對著寧姍比了比,輕蔑地說道:“你的臉皮真的比城墻還要厚,就拿點錢?幾十萬港幣啥時候成一點錢了呀,既然你覺得這錢不多,那行啊,你去13K的地盤上坐臺去,我保證你兩年后賺得比這數(shù)目多,反正你都不要臉的,干點不要臉的活有啥大不了的。”

被嘲諷的寧姍鐵青著臉,顯然被這般侮辱人的話給刺激到了。

“趙澄我告訴你,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別惹我,不然你沒好果子吃。”

趙澄輕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忘記現(xiàn)在你身在什么地方,知不知道為啥你會在這?”

說完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位紅發(fā)女郎面帶微笑地打開門走了進來,立馬就把寧姍的視線給吸引住了。

“是你!”她的瞳孔略微收縮,認出這是自己昏迷前最后看到的人。

結(jié)合趙澄剛才的話,答案不言而喻了,自己為啥出現(xiàn)在這里,還用說嗎?

“x%*^%*^#$......*&o*&u;!@%&%%p;%!”

在紅發(fā)女郎出現(xiàn)后,寧姍的怒氣值達到了巔峰,怒火中燒的她終于破口大罵,2秒一句臟話還不帶重樣的。

被人辱罵的感覺自然不是很爽,不待趙澄動手,身后的紅發(fā)女郎臉色一沉,上前啪得一下就把寧姍呼倒在床上。

這撈女大概是氣壞了,就算被打了一耳光,腦袋都開始冒星星,嘴里依舊在斷斷續(xù)續(xù)地罵人,氣得紅發(fā)女郎高跟鞋猛得踢在了其大腿上。

巨痛之下寧姍總算是安靜了,面帶痛苦地捂住被踢的腿部,只怕褲子里的大腿皮膚已經(jīng)青了。

上前彎腰俯下身,盯著寧姍吃痛但依然帶著狠毒的眼睛,趙澄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你騙我錢的事我現(xiàn)在懶的管,現(xiàn)在我要問你的是另一件事,你和葛士虎準備什么時候?qū)ξ医又率郑俊?

“我都說了,我和黑社會沒聯(lián)系!”說著寧姍對著趙澄猝了一口,得虧他閃得快,要不然還真被這撈女噴到了。

趙澄閃到一邊,沒有理會她抗拒的眼神,接著對其說道:“我勸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否則你今晚不會有好下場。”

他雙眼閃過一絲寒芒,這種牽扯到自己人身安全的事,已經(jīng)觸犯到他的逆鱗,難得重生一把,趙澄可不想剛開局不到一星期就有生命危險。

可惜寧姍腦子已經(jīng)徹底犯渾,“我跟黑社會沒有聯(lián)系!你別逼我,你快點把我放開!否則我出去就報警把你抓了!”

說完她整個人躺在床板上齜牙咧嘴,時不時還朝趙澄發(fā)出一聲怒吼,她已經(jīng)歇斯底里了。

揉了下額頭,趙澄感覺有點煩躁,在不對其肉傷害的情況下,對付這種瘋婆娘,只能等她冷靜下來才行。

要不是對方身份是個普通人,不是什么黑幫分子,否則他早就下狠手了。

真下手狠了,如果對方親屬一個報警,自己可不好交代。

一旁的女郎見趙澄暫時沒啥辦法,上前對他笑道:“可以的話,就把她交給我吧,我能幫你把她的嘴撬開。”

“哦?”趙澄瞄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女郎,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于是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對方的毛蓫自薦。

“那麻煩你了,幫我從她嘴里拿到葛士虎的聯(lián)系方式,以及13K那些人可能要實施的行動計劃。這家伙還敢說自己跟黑社會的人沒聯(lián)系,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懶得跟這種人扯了。”

說完從自己口袋里拿出1000塊港幣,塞進女郎的牛仔短褲的皮帶上,“對了,別把她弄出外傷了,雖然這家伙是個不要臉的撈女,但咱們做事還是留一線比較好,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依舊是普通市民。”

紅發(fā)女郎抽出皮帶上夾著的1000塊錢,嘴角洋溢出滿意的微笑。

笑容滿面地把趙澄送出房間,此刻她看趙澄的眼神順眼極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使點小錢能讓底下的人把事情辦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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