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毒藥五毒灑
- 大內(nèi)極品女太監(jiān)
- 無色花栗鼠
- 3164字
- 2024-01-01 22:35:20
是夜。
大霧四起,身處懸崖,有一人呈飄浮狀,四肢皆不可控。
她一直向下墜落,一直落,一直落,直到失去重心落入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睜眼觀察。
四周陰暗潮濕使人呼吸不暢,眼前是粗大的鐵鏈與血水模糊的骯臟地面,耳邊是嘶吼聲混雜著鞭笞聲。
【這里是我一直想逃出去的夢魘——歸衣客魔鬼訓練場!】
殘酷的懲罰讓人頭皮發(fā)麻,卻讓每一個人都牢牢的記住:歸衣客無勝敗,只有生死。
“鳶、鸞往日的訓練是否記得。”前方女子身著暗紅衣,居高臨下的詢問。
“記得。”兩人異口同聲回答。
“好,開始吧。”著暗紅色女子退居上方。
軟劍從她腰中抽出,隨意先扔到我面前。
我撿起軟劍,隨即一套干凈利落的門內(nèi)劍術耍的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后贏得臺上人的兩聲掌聲。
【那人是誰?】
“果然,太后選中的,與眾不同。”臺上人笑著對暗紅衣服女子說著,話里意味不明。
女子并未理會,她眼露殺氣。
“啪!”一鞭子劃破空氣,直直打在了地上。
【她這是做甚?!】
“啪!”的一聲猝不及防,這一鞭子打在了我旁邊人身上,只留一聲哀嚎,那人重重倒了下去。
余光不經(jīng)意跟過去,地上一攤刺眼紅色液體,呼吸一滯,他……死了!
“啊!”突然從夢中醒來,看著熟悉的場景,是真是假?亦夢亦實。
“呼。”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手順著被褥來到身側(cè),長呼一口氣,緩緩望向窗外。
此刻天露初白,已蒙蒙亮的清晨把我的思緒瞬間拉回。
【對了!】
【今日是中元節(jié),也就是小雨昨日一直在說的盂蘭盆節(jié)。】
【等到了晚上節(jié)日的熱鬧才會開始,小雨今日白天有課程,在學堂念書。】
【這空閑時間正好可以去都尉府看看高馬尾在做什么,問問審的如何,順便把大胡子帶來了消息告與他。】
行動起來,簡單收拾便出發(fā)。
……
……
……
大街上。
抬眼望去,五個大字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親軍都尉府。
避開所有眼線,輕車熟路地找著目的地。
很快就到了都尉府特制秘牢門口。
這地方來的次數(shù)多了,就給回家一樣,聞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罵罵咧咧進去。
左右巡視,探頭探腦地眺望,似乎除了犯人,并未見其他人。
“宋指揮使在不在!咱家找你有事!”我的一聲吼回蕩在地牢。
“何人在此叫囂!”
出來的人正是我想找之人。
“我,御前…太監(jiān),葉靈在此叫囂。”望著眼前的高馬尾,不禁想笑,我覺得他在現(xiàn)代一定很適合cos二次元人物!
他身側(cè)兩人見狀慌忙一鞠。
“見過小葉公公!”異口同聲地禮貌地喚著。
“免禮,咱家有事找你家指揮使!”捏著聲音裝模作樣回應,示意兩人退下。
宋威一個手勢,兩人得到指令出了秘牢。
不待兩人身影消失,宋威便開口:“你來做什么,叫什么囂”
他一襲黑衣與地牢融的自然。
“我來叫囂啊,就你身后的囂啊!”我今日特意換了太監(jiān)服,這衣服無論到哪里都可以很好的避開他人眼線。
“誰放你進來的?!”宋威連個正臉都不肯給我。
“宋指揮使記性這么不好,我可是有你一半的權(quán)利的,這令牌怕不是前腳給了,后腳就忘了吧。”
抓捕囂時,宋威與我打賭,誰先抓到,誰便分一半的權(quán)利給對方,不巧~我贏了!
“你!有話快說。”他離開地牢,因為囂在,有些話需要換個地方說。
“嗯,就是有些問題想問問,宋指揮使如實回答便好。”我忙跟上他的步伐。
“有屁快放。”宋威咬牙切齒,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fā)出嘎吱聲。
【呦,他還急上了……】
“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活著,宋指揮用了什么法子。”回想著剛才一身污血的囂,不像是想活命之人。
只見他不緊不慢給桌上的兩空茶杯上了茶。
兩人沉默許久。
宋威率先打破沉默。
“起初他也反抗不吃飯,可后來我手下人無意發(fā)現(xiàn)他有個親生女兒。”宋威道。
“騙他說找到了他這女兒,就乖乖吃了。”他接著道。
我看著他悠悠喝著茶,心中吐槽。
【有時候還真挺佩服他,秘牢這陰氣如此重的地方還搞什么破風雅。】
“偶?就這么簡單?”我反問。
“就這么簡單。”他回答的干脆。
“我不信!”我接著試探。
“你若是他,會不信?”他抬眼用力放下茶杯,回問了我一句。
“我會不信!”哦瞧好戲般盯著他。
“你不是他,所以不信正常。”宋威口氣鄙夷之意明顯。
“切,那方才宋指揮使還說我若是他?!”我與宋威硬剛到底,
【與這宋威說話,道講理多余。】
“你…”宋威眼神散發(fā)出不耐煩。
“行了,行了,雖然很不情愿,但是幾日前皇上讓我?guī)Ь湓捊o你”我抬腳走近他幾分。
他收回眼神專注拿起茶壺又給自己續(xù)了一杯茶道:“話?!”
轉(zhuǎn)而又倒了另一杯,他略有停頓推了這杯到我面前。
“放了囂!”我探究眼神投向宋威。
他明顯手中動作一滯,抬眼不解道:“為何?”
“因為啊,他活不長了。”我轉(zhuǎn)手拿起茶杯,喝著宋威倒的茶潤潤喉。
“?”宋威未說話,但表情告訴我,他十分不解。
“大漠傳來消息,此人服了五毒灑,最多三個月就會毒發(fā)身亡,算著日子,快了!”放下喝的精光的茶,抬手擺擺示意他給我再續(xù)一杯。
“這消息如此重要,你怎么不早說!”他忽視我的動作問道。
“你又沒問!況且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吶!畢竟你手下養(yǎng)著那么多精力旺盛的得力干將,不是么?”我話里的諷刺的之意讓宋威體會個徹底。
他未語。
我直接說出心中所想:“這人你是問不出其他消息了,他若想說早說了,目前啊!要我說,他就等毒發(fā)身亡和咱們拜拜了。”
宋威思索著。
“我這話雖遲,但帶到了,放之前人若死了,只能你自己承擔這責任!”
“此人不能放!”宋威似下定了決心,語重心長道。
“皇上說的,此人必須放。等他毒發(fā),才是徹底沒了價值,現(xiàn)在放了他,他可能會有兩個選擇,一則等死,二則會選擇…”
接著眼神示意他給我續(xù)方才被忽視的茶。
宋威想聽我的下句,所以他抬手拿起茶壺極不情愿磨磨唧唧地又給我續(xù)了一杯!
【這才對嘛!】
“將死之人,給了機會,想做的事,便是我們想要的情報!”我爽快說出那未說出的后半句。
“我考慮考慮…”宋威冷著臉又陷入沉思。
瞅著宋威這張臉,完全符合沒心眼的無腦莽夫。
【唉,以我對宋威的了解,他怕不是要急于求成想對囂用些厲害手段。】
“奧,對了,怕你狗急跳墻濫用私刑,我貼心地派了暗衛(wèi)在此監(jiān)督,若一有異常你就完犢子了~”我唇紅齒白笑的一臉燦爛。
“你……”似被猜中心思,他惱羞成怒重重砸下茶壺。
茶水直接破蓋而出灑濺一桌。
“葉靈,你說誰狗急跳墻!”宋威語氣加重。
【呦,這就生氣了,莽夫真不使逗。】
“菜雞,咱家不奉陪了!”我比出小拇指轉(zhuǎn)身準備離去。
【姑奶奶我不只動口,還用行動鄙視你。】
“還有心思關心他人,管好你自己!”他眼神氣的出火,在我背后憤憤說道。
“咱家好的很!”他說的我怎會不知道,不過如今一切都尚未調(diào)查清楚。
手中沒有切實的線索時,那么所有猜測均只是猜測。
【但怎么看都覺得宋威并不是我想要找的人,那個人到底會是誰吶。】
離開都尉府后我只身上頂樓。
佇立在都尉府最高處。
風吹過時,刮的臉生疼,天氣漸涼,這瑞祥城看似一切平靜如初,實則不然,里面的暗潮洶涌只有我們這種人才體會的深刻。
眺著遠方浩浩蕩蕩的陣仗,黃煙四氣,旗幟飄揚,曾墨軒這是向皇陵出發(fā)了。
打頭的是騎士,其后被步兵層層包裹,中間是曾墨軒的主隊伍,后面緊跟著是太后的隊伍,再往后是其他人和物資。
【只是為何沒有謹王的手下。】
【莫非是他……?!】
【也許是我多想了,今夜還要陪小雨看河燈,狗皇帝身邊那么多人,有許澤在,還是可以放心的。】
【奇怪!宋威為何沒去,今日暗衛(wèi)都去了,剛才唬他說放了暗衛(wèi)監(jiān)視他。】
【方才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笑。】
【他可能不知道,那暗衛(wèi)只有曾墨軒可以調(diào)遣的,他們誰的命令都不會聽,只見曾墨軒的的親筆信(帶章的內(nèi)種。)才會行動。】
【不過,暗秘不一樣!這是我一手組織的,凡事以我的命令為準。】
【可不要把暗秘想的簡單,這里的老大是靠實力當?shù)摹!?
【暗秘一年內(nèi)部排名一直在變化,唯獨這第一一直在我手里,可真要感謝太后的培訓,還有狗皇帝的一個比一個難的任務。】
【來到軒國,起初還有點想家期間試過找方法回現(xiàn)代,但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當初創(chuàng)建暗秘也有我的私心,畢竟擁有天下人所有的秘密,就越有可能找到回現(xiàn)代的線索。】
在高處俯視熟悉又陌生的瑞祥城,我此刻心情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