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周亞夫和竇嬰!
- 西漢:我真沒想白嫖網(wǎng)友的點子
- 江上獨釣翁
- 2291字
- 2023-12-22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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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豐酒樓!
如今慶豐酒樓在保持一定規(guī)模下都是生意紅火,尤其是李蓬蒿主打的私房菜,更是享譽長安,那來福酒樓的店家王霸本來還想找李蓬蒿買幾個私房菜的配方,
但又得知李蓬蒿和皇室扯上關(guān)系,如今又在廷尉署當(dāng)差,就澆滅了買配方的想法,現(xiàn)在再去找李蓬蒿,肯定不會像以前那么好拿捏了,而且人家也不一定會賣。
整個慶豐酒樓的環(huán)境十分熱鬧,一樓掛著醒目的招牌,酒樓大門口擺著一張大桌子,上面擺滿了小食和零嘴,一些吃飽喝飽的客人臨走時拿些來解解膩,
也有一些孩子圍在門口,眼巴巴的望著桌上的零嘴,郝先生只得叫人拿東西打發(fā)了,拿到吃的孩子開心的手舞足蹈,就差在門口宣傳,慶豐酒樓好,慶豐酒樓味道妙,店家好的呱呱叫。
門口桌上放零嘴是李蓬蒿的主意,這些人目前自然想不到,講究一個吃著進來,吃著出去,嘴巴不能停,這點開銷是李蓬蒿親自點頭的,打發(fā)幾個小屁孩的花得了多少錢,
選用的雜役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的,畢竟福利待遇是沒得說的,很多大酒樓干活的還想來這里工作,酒樓小二們驚人的記憶力,后廚穩(wěn)定的供應(yīng)能力,包括阿姨洗碗的速度,掌柜的熱心服務(wù),一條完備的流水線生成,
客人被這樣的熱情和貼心所感染,不由自主地點起了更多的菜品,酒樓中葷素搭配,品種繁多,每樣菜品都是用最新鮮的材料,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獨有的私房菜令人食指大動,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有新菜面世,到那時候,為了品嘗新菜的人更是絡(luò)繹不絕,
整個酒樓彌漫著醇厚的美酒香氣、香噴噴的菜肴與熱烈的談笑聲,客人們在這里享受人生,陶醉于落花流水之間,仿佛把所有的憂傷拋到了九霄云外,
酒樓生意紅火,熱鬧的場面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注視,在座的客人或輕啜一口美酒,或隨意擺弄著筷子,盡情享受生活,仿佛永遠都不想離開這里。
雅間里,李蓬蒿正陪著咱們未來的國舅田蚡,田大人!
“田大人,來,我敬你,你貴為皇子的舅舅,以后可得仰仗你啊,哈哈!”
“我現(xiàn)在只是個郎官,哪有什么,皇子又不是我生的,是我那姐姐生的,哈哈!”
田蚡現(xiàn)在地位不高,飄不起來,和一個小小的奏曹掾喝酒也是客氣,當(dāng)然也有李蓬蒿每隔一段時間便請他吃飯的關(guān)系,
“田大人說哪里說,是金子總會發(fā)光,是人才總會被重用的,我看田大人對國事,人事都有一番見解,這還不足以說明田大人的智慧嗎?”
李蓬蒿的馬屁讓田蚡很是受用,當(dāng)即對飲一杯,
“田大人,最近宮中可有什么新消息嗎?”
田蚡時常進宮找他姐姐王娡玩,至于是去要錢還是怎么地就不得而知了,而王娡又是皇上的女人,總能聽到一些不為人知的小道消息,
“自從丞相申屠嘉氣死過后,晁錯更是與皇上來往頻繁,看來削藩是勢在必行了,也有質(zhì)疑的聲音,說藩王如此勢大,怎么可能削的了,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皇上也一直沒有動。”
截肢這種事,不管是被截肢的人還是動刀的醫(yī)生都是不敢輕舉妄動,劉啟如此作為也很正常,
但七國之亂應(yīng)該就是從今年的削藩政策下達開始的,所以還是得早做安排,看了一眼田蚡,李蓬蒿想了想道:
“田大人,依我之見,削藩勢必執(zhí)行,到時候恐怕人人自危!”
田蚡一直對李蓬蒿感到好奇,先是莫名搭上自己,又憑借一己之力做大慶豐酒樓,如今又得到皇上的旨意安排在廷尉署做事,一個字形容,簡直就是摸不清來路,
聽到李蓬蒿有自己的看法,立馬專心聽了起來,
“李大人請講!”
“折煞李某了,田大人且聽我說,如今晁大夫一欲孤行倒不可怕,可怕的是皇上沒有阻攔,那么說明皇上他對削藩的態(tài)度也是非常肯定的,而且我相信皇上絕對會削藩。”
田蚡實在不敢相信,
“這又是為何?太后那里會讓皇上頒布削藩?”
“田大人,削藩在于削,而不是殺藩,諸藩強大太后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嗎?”
在已知答案的情況下,任何解釋都是為了往答案上面靠,李蓬蒿在想上次片哥說的七國之亂里好像提到了梁國和武將周亞夫,以及那個竇嬰,沒想到竇嬰也是大人物。
看著田蚡還在陷入思考中時,李蓬蒿借機一問,
“田大人,我想問一下我大漢如今有哪些名將?”
怎么剛說削藩又談到武將了呢,田蚡從一個圈里走出來又走進另一個圈里,
“怎么說到武將了呢,嗯,我大漢如今,,,,武將?李大人,莫不是,,,!”
噓.....!
李蓬蒿見田蚡醒悟,趕緊將食指放在嘴前噓聲示意田蚡不要那么大聲,這田蚡腦子還是可以的,
“李大人,莫非削藩過后就要行戰(zhàn)事?”
宮中一直傳著一句話,叫攘夷必先安內(nèi),之前匈奴洗劫了云中,朝里一幫武將要打,卻被皇上喊了回去,將軍們就知道和匈奴是打不起來的,如果要打仗那么就是內(nèi)亂,
線索直指削藩,想清楚了整個過程,田蚡才會這么激動,眼中的李蓬蒿瞬間感覺蒙上了一層迷霧,有些看不透。
李蓬蒿才不管他腦子里怎么想的,只要答案正確,過程可控就可以了,
“我只能說是我的猜想。”
田蚡越想越不對,直接把李蓬蒿的猜想靠近了現(xiàn)實,又想到剛剛還沒回答李蓬蒿的問題,
“如今大漢武將較少,邊塞有程不識和李廣,老將欒布,還有馮唐,不過馮唐年紀(jì)很大了,衛(wèi)尉周亞夫也算,其他就不太清楚了,如今仗打的少,少了很多年輕將領(lǐng)。”
從田蚡口中聽到了周亞夫的名字,李蓬蒿暗自點頭,
“不知田大人對竇嬰竇大人有什么看法?”
“竇大人以前做過吳國國相后來因病回家,之前是袁盎做吳國國相,最近和晁大夫鬧的有些過,晁大夫抓住了他在吳國的一些小把柄,如今也罷官了,
竇大人前面不是在太后宮中做詹事嘛,”
說到這李蓬蒿附和聲稱自己當(dāng)時在皇宮做飯,確實見到了竇嬰,田蚡繼續(xù)說道:
“后來聽說因為竇大人阻攔皇上立詔讓梁王做儲君,被太后事后除去竇家戶籍,那竇大人還是太后的侄子,自此竇大人就回鄉(xiāng)了,現(xiàn)在都沒看見他了。”
“原來如此,這宮中之事我等難以琢磨啊,哈哈,”
“是啊。”
二人又再次推杯數(shù)次方作罷,晚上還有一局,李蓬蒿也沒多喝,又把郭解叫了過來,
“主子,有什么吩咐嗎?”
“去打探一下竇嬰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