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兒告訴我:“冬瓜,我娘回來了哩!”她一只手拿著餅干,臉上沾著碎末,另一只手抓著根火腿腸,焦黃的頭發(fā)扎了一對羊角辮。她顯得很高興,像是故意要告訴我這件事。她姐冬兒走過來,拉起她就往家走。曲兒瘦得像麻稈,聽說得了疳積,臉上沒點血色,白紙一樣,那細(xì)脖子用手掐下就會斷。
孝敏的婆娘米花果然回來了。米花穿著黑色長款羽絨服,一頭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像打翻了的調(diào)色板。米花懶洋洋地倚靠著門抽煙,遇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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