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驚慌恐懼
- 從火球術圓滿開始長生
- 十二月壹
- 2028字
- 2024-01-16 00:01:00
噗通!!!
來到紀北延面前,郝啟琮二話不說,雙膝一彎,直接跪下,然后開始磕頭。
紀北延懵了。
觀眾懵了。
所有人都懵逼了。
這是搞什么套路?
郝啟琮磕了三個頭之后,紀北延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就要拉起郝啟琮,“郝道友,你這是……”
但,他才煉氣六層,郝啟琮可是煉氣九層,郝啟琮再身體周圍布下了一層屏障,他連接近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郝啟琮磕頭。
一直到磕完了九個頭,完成了一整套的拜師之禮,郝啟琮才鄭重開口說道:“紀道友,我年紀大了,不能拜你為師,你也不會收我為徒,但你對我的幫助,我應當給予師禮。”
“我沒有幫你什么,我早說了,我們是公平交流,沒有誰欠誰。”
紀北延嘆了口氣。
郝啟琮搖頭,“紀道友,你不明白。”
的確,兩人是互相幫助,都給了對方自己的知識。
但是,郝啟琮十分的明白,紀北延給他的知識有多么重要。
如果說成功是九十九分的努力,加上一分的天賦。
那么,紀北延給他的,就是那一分的天賦。
這一分的天賦,比九十九分的努力重要的多。
他可以用八十年的時間,攢夠九十九分的努力。
但,就算再有八百年時間,他也弄不到那一分天賦。
紀北延有符之道種,符之道種還在不斷的精進,所以他感受不到這種天賦上的缺失。
而郝啟琮正是有著八十年的努力,所以才對天賦有著更大的渴求,也明確知道自己缺的是什么東西。
他本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繪制出完美品質的極品符箓。
紀北延卻幫他做到了。
給紀北延磕幾個頭,又算得了什么?
聽了兩人的對話,其他人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大致解了些心中疑惑。
他們至少能夠猜到,是因為有紀北延的幫助,郝啟琮才能頓悟,才能繪制出完美品質的極品符箓。
“紀大師是怎么幫到郝大師的?”
“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紀大師,我覺得紀大師可為我們散修制符師第一人!”
“沒錯,在筑基境界之下,紀大師可為第一制符師!”
眾人熱切討論起來,甚至給紀北延安了個筑基之下第一制符師的名頭。
這時候,再無人關注臺子上的比賽,全部的目光,都匯聚到了紀北延的身上。
可想而知,從今天之后,紀北延在越國修仙界之中的名聲,將會達到一個巨大的高度。
“紀大師,我是余興。”
“紀大師,我是杜本和。”
……
很多散修,都跑到紀北延面前,跟紀北延交流認識,混個臉熟。
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煉氣九層的強者。
煉氣八層及以下的,想要和紀北延認識,都壓根擠不進來。
這些煉氣九層的強者,也并不因為紀北延只有煉氣六層而小看他,反而有一種認識了紀北延,是他們的榮幸的感覺。
面對眾多強者的熱情招呼,紀北延自然是沒有排斥,他也笑容滿面的和這些人打招呼,認識熟絡。
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后說不定就有和他們合作的時候,自然沒必要伸手打笑臉人。
看到紀北延如此和善,絲毫沒有擺制符大師的架子,這些人也很上道,紛紛送給紀北延一些小禮物。
禮物不算貴重,也沒有太大的價值,但至少是一份心意,代表了他們對紀北延的尊重,以及表達善意的誠懇。
紀北延沒有推辭,接收下諸多禮物,同時也拿出自己繪制的符箓進行回禮。
禮尚往來,雙方交流融洽,其樂融融。
就在眾人熱鬧交流的時候,臺子上的比賽也已經結束。
毫無疑問,郝啟琮獲得了第一。
孟輕夏也不如他。
孟輕夏甚至都沒有,繪制出完美品質的雷擊符。
她雖然能夠繪制出完美品質的雷擊符,但成功率極低,只有百分之一。
孟輕夏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到了正和眾多強者和善交談的紀北延身上,一雙閃閃明亮的美眸之中露出沉思。
這時候,只有傅立等人在關注她。
“完了。”傅立心中絕望,“孟小姐肯定是在想怎么弄死紀北延,哦,不止紀北延,還有怎么弄死我和郝啟琮。”
孟輕夏看了幾眼紀北延之后,直接離去。
汪洵傅立等人也很想趕快離開,但比賽還沒有徹底結束,所以他們還不能走。
還有最后的頒發獎勵。
不過,他們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所以頒獎的過程很潦草,只是宣布了霧風谷坊市奪得第一,把獎勵塞給傅立之后,他們就跑路了。
傅立現在也沒有心情,來給紀北延他們獎勵,他還得趕著去給孟輕夏賠禮道歉,希望能夠求得孟輕夏的原諒。
“傅堂主他們怎么回事?”
有霧風谷明符堂的制符師疑惑的看著傅立離開。
這個時候,你傅立不是應該高興的跑過來,跟我們一起慶祝比賽第一嘛。
你跑什么?
“估計有什么事吧,我們先不要打擾傅堂主。”
郝啟琮說道。
身為首席制符師,傅立不在,他就是領頭人,他的話,自然無人會反駁。
過了沒多久,傅立又折返了回來,“郝大師,紀大師,你們跟我來一趟。”
紀北延和郝啟琮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些疑惑,因為傅立的臉色并不怎么好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諸位道友,我有點事,我們以后再交流。”
紀北延對其他散修強者說道。
“紀大師,你先忙。”
“紀大師,過幾天我去霧風谷坊市請你吃飯。”
“紀大師,你不用管我們,先忙自己的。”
眾人客氣的讓開道路,目送紀北延和郝啟琮離去。
兩人跟著傅立,迅速的從眾人面前消失,一直朝著銀珠山坊市的事務處趕去。
路上,郝啟琮忍不住詢問道:“傅堂主,究竟怎么了?”
“還能怎么?”傅立的語氣帶著恐懼絕望,“我們還是想著,怎么求得孟小姐的原諒吧,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我三人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