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藝來到了戰場中央的時候,對面的妖獸陣營里,也已經派出了己方的選手。
一只體型碩大,二階初期妖將的野豬。
“小子,你身高都還沒有我的獠牙長,拿什么來和我斗!”
自己這是被一只野豬給鄙視了嗎?
不過看著眼前的這頭大野豬,身長十米,身高五米,一對大獠牙兩米多的樣子,好像在別人的眼里看起來,的確是能夠輕易頂死自己的樣子。
“小玖,出來吧。”
隨著楊藝的呼喚,小玖的小腦袋便從他的法袍前襟中鉆了出來。
“小玖,這只大野豬說要搞死我,你說我該怎么辦?”
小玖當然是知道,以楊藝的實力,要弄死這頭大野豬那就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現在這么對自己說,應該就是不想暴露實力吧。
“哥哥,我來幫你!”
大野豬看到了小玖,然后感應了一下她的妖力波動。
咦,啥都沒有感應出來。
遭了,這絕對是中級妖將或者是高級妖將沒得跑了。
“小子,說好了是我和你的單打獨斗,不能召喚幫手的。”
果然有了實力之后,就算是畜生也會對你講道理了啊!
“可是我是個御獸師啊,一身實力都在這御獸上面了。
就像是你的那對獠牙,是你最厲害的攻擊手段一樣,我要你掰斷不用,你也不會答應我的對不對。”
講道理嘛,楊藝表示,妖獸你還是太嫩了!
以大野豬的智商,顯然是無法反駁楊藝剛才的話。
正在它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雙方的大佬同時開口喊出。
“開始!”
大野豬也來不及細想了,立刻就是一個法術“獠牙突刺”使了出來。
然后,對面的人類修士和那只背叛妖族的妖獸,甘愿當人類走狗的小狐貍,就被自己的獠牙給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哈,不堪一擊,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大野豬猖狂肆虐地笑著,然后一口吞下了場中的兩具尸體,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妖獸一方的陣中。
首戰得勝,就連它們族里高級妖將的幾個小妾,都圍過來對著自己屁股后面不停地嗅著,發出來了求愛的信息。
那還等什么!
妖獸嘛,隨時隨地就能來一場天為被地為床的激烈戰斗。
至于家里那個瞎了一只眼的黃臉婆,誰還記得她是誰。
只是怎么今天的戰斗……會讓自己感到這么痛呢?
咦,我怎么從下面的方向上,看到了自己的坤坤?
眼皮怎么就突然之間變得好沉……黑暗,還是黑暗,就這么沉淪下去,好像也不錯啊。
而此時戰場中央,楊藝的飛劍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一只和楊藝整個身軀差不多大的野豬頭,此時已經和身體分離,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能讓它在臨死前,享受到小玖給它編織的,平時連都不敢想的極致幻境,楊藝覺得自己還是挺心善的。
“轟!”
大野豬的身軀再也支撐不住,終于轟然倒地。
楊藝走到了近前,就把自己的戰利品給收了起來。
勝者通吃一切,這就是此次比斗的規則。
以小玖現在中級妖將的神識攻擊,要對付一個初級妖將,還是不怎么修煉神識的野豬,那真是太輕松了。
一個神識幻境攻擊之后,楊藝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上去撿豬頭就行。
那些低級修士和妖獸,甚至于都沒有看出來楊藝到底是怎么贏的。
怎么那頭大野豬,就那么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輕易地被人家給割了腦袋。
不過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
“楊長老威武!”
百花宗的啦啦隊,開始充當起了氣氛組的工作。
人類陣營獲得了首勝,大家當然十分興奮。
“楊長老威武!”
“……”
歡呼聲開始此起彼伏,響徹全場。
而楊藝就像是個大明星一樣,一邊對著大家拱手示意,一邊就準備回到陣中。
“人類小子,你給我回來!”
背后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
然后就看到一頭瞎了一只眼的大野豬,沖開了阻攔著它的妖獸,向著場地中央疾行過來。
“把我夫君的尸身還給我,否則你別想回到陣中。”
楊藝都還沒說話呢,上官鴻就先對白象大喊一聲。
“白象,你們這是不準備守規矩了嗎?”
“這只是它自己不守規矩,和我們無關,上官鴻你可以親自出手把它打殺,我們絕對不會插手。”
白象這句話說完,那頭母野豬也知道,自己這里已經是孤立無援了。
要是惹得人類金丹修士對自己出手,那別說是要回自己夫君的尸身了,自己這條性命肯定也得交待在這兒。
“人類小子,你開個條件,怎么才能把我夫君的尸身還給我。”
“給我一萬靈石,我就可以把你夫君還給你。”
市價三四千的初級妖將,賣給它一萬的話,應該不過分吧。
“我沒有靈石。”
“那你還在這里說什么廢話。”
“和我打上一場,我贏了就把我夫君的尸身還給我。”
“你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我憑什么要和你打。”
“我愿意自斷獠牙,和你比上一場。”
額,它們夫妻這么恩愛的嘛?
寧愿自斷獠牙,也要換來一個和自己賭斗的機會。
看來,它們這是真愛啊!
要不……成全它?
“我同意了,你自斷獠牙吧。”
“可以,不過等會兒你的靈寵不能出手。”
“呵呵,我是御獸師,你竟然叫我不能用靈寵?”
“我的獠牙一斷,一身實力便十去五六,憑你手中的飛劍我們兩個的實力就差不多了。”
“行!
小玖,你先回到陣中去吧。”
這頭傻豬……
小玖也是無語,只能是跳出楊藝的法袍,向著百花宗的隊伍里奔跑回去。
母野豬倒也是個守誠信的,看到小玖遠離之后,當即便斷掉了自己的獠牙。
當然,它也不敢不守誠信,畢竟人家人類金丹還在場看著呢。
自斷獠牙可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雖說過個幾年還能再長出來,可是不打麻藥就拔牙的疼痛,還是讓它當即就痛出來一身的冷汗。
“開始吧。”
身后上官鴻的聲音傳來。
“其實我除了是一個御獸師之外,還是一個陣修。”
說完,楊藝便瞬間激活了剛才悄悄布置下去的二階陣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