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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你自己干過什么自己不知道嗎

這就是明明白白的開口要東西,已經(jīng)連臉都不要了。

襲珍珠瞥她一眼,根本就懶得搭理,她現(xiàn)在可能有些明白為什么那個時候姚奕衡總是被欺負(fù)了,就三嬸這個潑辣的樣子,憑姚奕衡的那個性子根本就對付不了。也難怪姚奕衡和豆豆之前總被三嬸欺負(fù),不過,現(xiàn)在有她在,想都別想!

襲珍珠還沒等和三嬸說什么呢,那邊大伯娘就已經(jīng)繃不住了,少見地沉著一張臉,“老三家的你別太過分,人家小兩口愿意給誰買東西就給誰買,銀子在人家手里頭,誰說的非得給你們家買了?”

什么叫看在老三的面子上,這一家子就沒干過什么對襲珍珠和姚奕衡好的事情,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說這種話。

三嬸聽見這話就不愿意了,看著大伯娘家院子里的那些東西就覺得眼紅得不行,又是雞蛋又是布的,這得多少錢啊?她嘴上也不饒人,叉著腰指著大伯娘喊,“合著你們家拿到東西了就說好聽的了,什么愿意給誰買給誰買,要不是你們家的心機(jī)重,處處算計討好人家,人家能這么對你們?”

“你!你別胡說八道!”當(dāng)時收留姚奕衡和襲珍珠的時候,根本就什么都沒有多想,什么討好不討好的,半點都沒有想過。

可大伯娘嘴也沒有三嬸那么厲害,翻來覆去的也不會說什么別的,只能指著三嬸氣沖沖地喊她,“你別胡說八道,你自個兒干過什么骯臟事兒你自己也不是不知道,非要拿到明面上說嗎!”

三嬸要是有那個記性,早就不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了。

聽見大伯娘的話,滿心都惦記著襲珍珠拿來的那些東西的三嬸幾乎都要跳腳了,尖聲喊著,“我干過什么事兒?你有本事就說明白了,要不然別怪我跟你撕破臉!當(dāng)著人家孩子的面兒這么挑撥離間,你可真是好深的心機(jī)啊!”

這會兒叫“人家孩子”了?襲珍珠在心里冷笑,又不是當(dāng)時巴不得把她全家上上下下都罵一遍的時候了,燒了祖屋不承認(rèn)的時候,怎么沒看見三嬸這么慈眉善目的?

不過,現(xiàn)在大伯娘既然想護(hù)著她,她也就沒有怎么說話,老老實實地呆在大伯娘的羽翼之下。不得不說,這樣被人保護(hù)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大伯娘就沒見過這厚顏無恥的人,頓時就覺得自己氣的眼前都有些發(fā)黑了,把襲珍珠死死地護(hù)在自己的身后,也顧不上什么情面了,“你自己干過什么事兒自己都不記得了?誰燒人家姚奕衡和襲珍珠的房子?誰把姚家的祖屋都給燒了?老大總共就留下這么一個獨(dú)苗,差點兒死在誰手上?你都不記得了不成?”

畢竟是親戚關(guān)系,如果能不撕破臉的話,大伯娘是不太希望關(guān)系太不好的。不過現(xiàn)在三嬸已經(jīng)逼到了這個地步,她也實在是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了,只能如此。

不過她好歹還是顧及著豆豆在屋子里,沒有把豆豆的身份說的太明白。

雖然說能豁出去不要臉,但是當(dāng)著一村人的面說出來,三嬸還是有點兒惱羞成怒。

然而襲珍珠早就在看著呢,這個時候當(dāng)然不能讓三嬸開口懟大伯娘,襲珍珠把話接了過去,笑吟吟地問道,“三嬸,咱們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呢。祖屋的事情你也是當(dāng)著全村人的面答應(yīng)下來的,現(xiàn)在難不成是要反悔嗎?反悔也好說,大不了我就去和官府說一聲。”

本朝祖制就是孝道,歷代皇上最注重的就是孝。這要是知道媳婦把祖屋給燒了,牢獄之災(zāi)是免不了的,而這么多人都在看著,糊弄也糊弄不過去。

三嬸心知肚明,所以這個時候才不敢硬犟,她沒什么底氣,要是襲珍珠真的告訴官府了,吃虧的還是她,“我也沒說我不修了啊,你,你們別胡說八道……”

“三嬸承認(rèn)就好,”襲珍珠看著她,雖然說面上掛著笑容,不過眼中卻毫無笑意,目光有些冷冰冰的,“這次回來也是想和三嬸商量一下,打算什么時候修繕祖屋?畢竟等奕衡去科舉的時候,可能就總有顧不上的地方了。所以就想催催三嬸,趕在奕衡科舉之間趕緊了了這一樁心事。”

比起大伯娘在嘴上念叨的,襲珍珠這樣更加直白,幾乎是手伸進(jìn)三嬸的懷里拿錢了。

三嬸這怎么能接受,冷哼一聲,她隨便找著借口,“這種事情急不得嘛,又要找人做工,又要買材料的,麻煩得很。你越是著急,說不定做的越不好,那可是祖屋,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蓋上的。”

大伯娘聽著是又著急又惱火,這擺明了就是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去了,有些著急剛想說話,襲珍珠就悄悄地捏了一下大伯娘的手。

安撫過大伯娘之后,襲珍珠挑眉看著三嬸,道,“好說,只要三嬸記得還有這么件事情就行。不過,這到年底還有四個多月,這么長時間應(yīng)當(dāng)是夠了。要是到時候三嬸還沒有修房子的意思,那我可就只能請請青天大老爺做主了。”

襲珍珠看著她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到時候,三嬸可千萬別說我不顧親戚之間的情面,我可是提前和三嬸說過了。”

年前這段日子是最不好過的,過年有一筆大花銷,再加上冬天的時候也沒有什么收入,本來就已經(jīng)很艱難了。襲珍珠還要這個時候來修房子,這不是要她的命么?

三嬸頓時就繃下臉,打算撒潑,“你還要不要人活啦,眼看著就過年了,你要讓我們一家老小餓死嗎?你怎么這么歹毒的心腸,這錢也是黑來的錢吧!”

說不過就成了人身攻擊,誰聽了都覺得三嬸做的有些過分,只不過因著三嬸的做法實在是讓人招架不來,所以才沒有人說話。

不過襲珍珠卻并沒有惱火的意思,反而是笑吟吟地看著三嬸,話里面卻沒有什么友好的意思,“三嬸過獎了,如果要說心腸歹毒的話,我可遠(yuǎn)遠(yuǎn)不如三嬸。”

她罵人家可以,這三嬸一挨罵就不干了,瞪著眼睛看著襲珍珠,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樣子,她一開口,幾乎都有些口不擇言了,“你這個小畜生居然敢罵我!誰給你的膽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罵長輩,你還有沒有點兒教養(yǎng)了!祖屋祖屋,一天天在嘴邊念叨著的就是祖屋,你家那么有錢,還差修祖屋這么一點兒不成。”

嗬。

原來是這個打算,她就說么,怎么會這么直接答應(yīng)下來。

襲珍珠冷笑一聲,挑挑眉梢看著三嬸,眼里都是些不屑和嫌惡,“我就說三嬸怎么能這么直接答應(yīng)下來,原來是還有后招,沒打算給我。”

這話說的直白,也是不怕和三嬸撕破臉了,左右她因為姚奕衡的事情也是對三嬸沒什么好感,這一下為難一番,倒是也好。

就算自己是有這個心思,也不好當(dāng)面被人說出來,三嬸叉著腰對著襲珍珠喊叫,“誰說我不給你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亂說話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小姑娘年紀(jì)輕輕的,心腸就這么歹毒,老了得成什么樣子!真是苦了姚奕衡了,居然有你這樣的媳婦,說出去都嫌丟人!”

這邊鬧得厲害,早就有人把事情給三叔遞過去了。三叔聽這兩個人在這針鋒相對,壓根也就沒敢露頭,只敢藏在人群里悄悄地探頭看著。

不過,他想藏著,卻沒想到被襲珍珠給發(fā)現(xiàn)了。

一感覺到襲珍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覺得有些不妙,三叔想跑,還沒等溜出去呢,一聲喚就把他定在了原地。

“三叔,三嬸說的這話我很想討教一番。”襲珍珠不理還在叫喊的三嬸,對著人群中畏手畏腳的三叔開口道,“年紀(jì)輕輕就歹毒,老了變成這個樣子。三叔覺得苦不苦?現(xiàn)在人心這么歹毒,還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三叔你覺不覺得丟人?”

兩句話,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三嬸的頭上了。

三叔哪兒敢說話,縮著腦袋一言不發(fā)。三嬸正要再罵,就聽見一聲沉聲,“你們都鬧夠了沒有!”聽見這個聲音,三嬸本能地閉上了嘴,沒再說什么。之前祖屋的事情就讓三嬸對大伯有些畏懼,這個時候也不敢太造次。

大伯冷著臉色,本來一直看著三嬸難為襲珍珠,想著三叔一會兒出來了應(yīng)該能好好解決,卻沒想到三叔是這個反應(yīng)。

看著就覺得惱火,大伯畢竟是個男人,抹不開面子直接罵龐氏,只能對著三叔發(fā)脾氣,“老三你欺負(fù)人家小輩干什么!?祖屋是你們家放火燒的,那么多人都看著承認(rèn)的,現(xiàn)在還想反悔?”

“人家孩子心好,拿點東西回來看著就覺得眼熱了,自個兒不想想是怎么對人家孩子的!”大伯的每句話都是針對龐氏的,三叔委屈,又不敢吱聲,大伯是真的有些火大了,把手里的掃把往地上一敲,“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這么為難人家孩子,別怪我跟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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