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喬遷之喜
- 家徒四壁?狀元相公為我賣花養(yǎng)家!
- 子宴
- 3082字
- 2023-12-13 11:29:28
房子雖說是收拾好了,不過等晚上要睡覺的時候,還是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小麻煩。最近一直都在大伯家睡,三個人也是一直都睡在一起的。現(xiàn)在突然要分開睡了,豆豆就有些不愿意了,一手拉著姚奕衡的手,一手抱著襲珍珠的大腿,眨巴著眼睛問,“為什么我們一家人不能睡在一起了?豆豆想和爹娘一起睡!”
這話一出,兩人的面色都有些發(fā)紅,不管兩人怎么勸說,豆豆就是不依不饒的。最終襲珍珠無奈,嘆口氣道,“要不,你先過來睡吧。”按照襲珍珠的打算,等豆豆睡著了之后,就可以和姚奕衡再分開了。姚奕衡并未多問,只是看看她,點(diǎn)點(diǎn)頭,順從地跟著豆豆進(jìn)屋了。
豆豆的心愿被滿足了,自然是覺得十分歡喜,一邊拉著一個,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大抵是因為今天太累了,所以襲珍珠并沒有等到豆豆睡著讓姚奕衡離開,她就也一起睡著了。
這個時候的姚奕衡卻是清醒的,他心中也知道襲珍珠的打算,只是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裝一裝傻。聽著襲珍珠漸漸平穩(wěn)的呼吸,姚奕衡心中也說不出自己是個什么滋味兒,只是覺得心情有些復(fù)雜。他自打幼時就沒有經(jīng)過這樣的情緒,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無可適從。可屋里兩人呼吸平穩(wěn),心緒亂的就只有他一個。
想不通的事情干脆就不去想,姚奕衡到底不明白自己這樣的情緒從何而來,干脆就不去理會。聽著身邊平穩(wěn)的呼吸,他倒是也入睡的格外快。
第二日若不是有隔壁院子的雞鳴聲,怕是姚奕衡去書院都要晚了。
等襲珍珠被雞鳴驚起,就看著姚奕衡正在床邊穿衣裳。聽見聲音轉(zhuǎn)回頭來,見她醒了便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去書院了,你和豆豆在家就好。”
一看外頭的時間,襲珍珠就知道是自己起來晚了。她頓時心情就有些復(fù)雜,這才搬了新家的第一天,就讓姚奕衡吃不上飯了,以后可怎么辦?時間好像是真的來不及了,姚奕衡也沒來得及和她多說什么,便匆匆離開了。大概是昨日真的有些累了,襲珍珠迷迷糊糊的想著什么,后來竟然也跟著睡著了。
等醒過來的時候,豆豆也醒了,早就過了早飯的時間,眼看著就要到晌午了。襲珍珠心中百般無奈,對著豆豆道,“餓不餓?你先自己穿衣服,娘去給你坐吃的。”
豆豆倒是也乖巧,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不打擾襲珍珠自己到一邊去了。
好在有昨天大伯娘送來的糧食,要不然襲珍珠都不知道今天能吃什么。和豆豆糊弄了一口之后,襲珍珠就開始打算別的事情了。
早飯沒讓姚奕衡吃上,那午飯總該好好讓姚奕衡吃吧?
之前因為家里太遠(yuǎn),所以姚奕衡一直都是帶著干糧去書院吃的。現(xiàn)在和書院的距離近了,姚奕衡昨日就說過要回家吃飯了。襲珍珠心里惦記著這個事情,就開始瞄著家里有的東西,他們還沒來得及出去買什么,所以就只有大伯娘送來的東西。也沒什么菜,更不用說是肉了,襲珍珠頓時就犯起愁來。
就在這個時候,沉寂了很長時間的小六突然開口了,“老大,昨天晚上姚奕衡盯著你盯了快十分鐘來著。有好幾次都想伸手碰你,不過最后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都沒有碰到。”
襲珍珠頓時就有些驚了。
連手底下要做的事情都忘記了,她沒有懷疑小六說話的真假性,反而是滿腦子都是姚奕衡。
昨夜在月光的照耀下,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一刻都不肯放開。
想著想著,襲珍珠突然就捂住了臉,惹得豆豆一陣奇怪。
襲珍珠現(xiàn)在有些想不明白了,她最開始無非就是打算讓自己離開那種環(huán)境,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好端端的,姚奕衡看著她看那么久干什么?她以往是從來都不相信會有人一夜不睡,只是為了看著一個人的。可小六不會說謊,姚奕衡看著她的時候在想什么呢?
因為有這些胡思亂想,所以襲珍珠打算的午飯好好做也沒能成功。好在姚奕衡并不是什么貪吃的人,普通的飯菜也能吃下去,然而在吃過飯之后,姚奕衡卻對著襲珍珠道,“晚上的時候,可能會有幾個同窗過來。”
見襲珍珠看他,姚奕衡才解釋道,“聽聞我搬到了鎮(zhèn)上,他們想要為我慶賀一番。我攔不住……就只能讓他們晚上過來了。”
“攔他們干什么呀,他們想為了你慶賀是好事兒。我知道了,晚上我肯定會去買些好酒好菜。”襲珍珠倒是不覺得麻煩,反而是笑吟吟的應(yīng)一聲。
姚奕衡神色有些復(fù)雜地看她一眼,也不知腦中是在想什么,半晌之后才道,“菜買些就好,酒就不必了。”頓了頓,姚奕衡給她解釋道,“他們有些人是住在書院里的,先生不喜有人喝酒,回去了怕是會挨罵。”
襲珍珠倒是不知道這個,不過也不怎么在意,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襲珍珠說到做到,晚上果然是備了好菜,姚奕衡回來的比往常還要早些,看著額上有些汗,也有些氣喘呼呼的,卻硬要裝作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襲珍珠看著也不拆穿他,只是笑吟吟地一指桌上的飯菜,道,“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讓豆豆先吃過了,到時候不打擾你們,他在新家還有些興奮,跑了一下午,這會兒困了已經(jīng)睡了。”
小孩子有這股興奮勁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姚奕衡就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不怎么放在心上。倒是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他想了片刻,道,“我那些同窗若是說了什么話,你莫要和他們太過計較。”
雖說名義上是來慶祝他的喬遷之喜,可看那些人的神色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像,他總是有些擔(dān)心。襲珍珠覺得奇怪,正想問,就有人叩響了房門。外頭站著三個書生打扮的人,為首的人面上帶著笑意,一看襲珍珠便道,“這就是嫂子吧,聽奕衡提過很多次了。”
還真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姚奕衡居然會提起自己來,襲珍珠有些驚訝,不過驚訝之余也就只是招呼著幾個人過去吃飯。看見桌上的菜色對方還有些驚異,看著有蛋有肉的,應(yīng)該是真的下了本錢。
經(jīng)過姚奕衡的介紹,襲珍珠算是勉強(qiáng)記住了三人的名字。長得高些的叫李賢,長得黑些那個叫常玉,一直在后頭沒怎么說話的那位叫張遇。
三人倒是都不是空手過來的,手上多少都按這一些東西。按照常理客氣一番之后,襲珍珠便給三人倒上了茶水。她雖說不覺得什么,可對面的三個人卻是心中有些驚異的。
名頭上是慶祝姚奕衡的喬遷之喜,實(shí)際上卻不然。這三人都是在書院里和姚奕衡關(guān)系算是比較好的,自然也都從各種地方聽來了姚奕衡娶了個什么樣的妻子,傳聞里襲珍珠不僅僅是不想嫁給姚奕衡,還十二分的嫌貧愛富。
讀書人最厭煩的就是這個,今日自然也有些想要給襲珍珠下馬威的意思。
然而他們拿來的東西都不算是好,甚至可以說是寒酸了,襲珍珠卻還是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還大大方方的招呼他們吃飯,就讓她們心里有些犯嘀咕了。
按照正常的想法來說,現(xiàn)在這襲珍珠應(yīng)該是十分不滿意,然后給他們臉色看才對。這樣他們才能理直氣壯的指責(zé)襲珍珠,可人家沒有半點(diǎn)兒嫌棄的意思,這可怎么辦?
姚奕衡神色有些復(fù)雜地看她一眼,也不知腦中是在想什么,半晌之后才道,“菜買些就好,酒就不必了。”頓了頓,姚奕衡給她解釋道,“他們有些人是住在書院里的,先生不喜有人喝酒,回去了怕是會挨罵。”
襲珍珠倒是不知道這個,不過也不怎么在意,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襲珍珠說到做到,晚上果然是備了好菜,姚奕衡回來的比往常還要早些,看著額上有些汗,也有些氣喘呼呼的,卻硬要裝作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襲珍珠看著也不拆穿他,只是笑吟吟地一指桌上的飯菜,道,“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讓豆豆先吃過了,到時候不打擾你們,他在新家還有些興奮,跑了一下午,這會兒困了已經(jīng)睡了。”
小孩子有這股興奮勁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姚奕衡就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不怎么放在心上。倒是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他想了片刻,道,“我那些同窗若是說了什么話,你莫要和他們太過計較。”
雖說名義上是來慶祝他的喬遷之喜,可看那些人的神色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像,他總是有些擔(dān)心。襲珍珠覺得奇怪,正想問,就有人叩響了房門。外頭站著三個書生打扮的人,為首的人面上帶著笑意,一看襲珍珠便道,“這就是嫂子吧,聽奕衡提過很多次了。”
還真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姚奕衡居然會提起自己來,襲珍珠有些驚訝,不過驚訝之余也就只是招呼著幾個人過去吃飯。看見桌上的菜色對方還有些驚異,看著有蛋有肉的,應(yīng)該是真的下了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