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有何不可
- 家徒四壁?狀元相公為我賣花養(yǎng)家!
- 子宴
- 3000字
- 2024-03-22 11:19:38
嚴崢口無遮攔,想到便說了出來。
想著姚奕衡的人,大家都知道是誰,更是送上門來。
襲珍珠黑了臉,嚴崢真是什么不能提,偏要去提一提。
林語更是無語,剛升起的幾分好感,消失殆盡。
小七和小八捏緊了拳頭,只等襲珍珠一句話。
氣氛異常的冷,嚴崢后背發(fā)涼,心中突突直跳,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但也拉不下臉來道歉。
“嚴兄。”姚奕衡面無表情,從院門外走了進來。
嚴崢正是尷尬,見著姚奕衡立刻松了口氣。
“姚兄,你可來了......”嚴崢正運量著叨叨苦水,不料姚奕衡根本沒瞧他。
“夫人。”姚奕衡疾步走到襲珍珠身前,握住襲珍珠冰涼的手指,眼有怒色。
“姚兄。”嚴崢提醒姚奕衡他的存在。
“來人,送客。”姚奕衡根本不看嚴崢,將襲珍珠的手踹進了自己懷中。
嚴崢苦著一張臉,看向林語,可惜對方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回應(yīng)。
無奈之下,嚴崢向著姚奕衡求救:“姚兄,我.....”
姚奕衡將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解下來裹在襲珍珠身上,拉起襲珍珠便往屋里走。
嚴崢愣住,他好像看見了姚奕衡的怒火,他是什么時候?qū)⑺米锏模趺床恢馈?
襲珍珠正在氣頭上,由著嚴崢的話,對著姚奕衡也沒有什么好臉色。
嚴崢進府中姚奕衡便知道,也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本想著他人不錯,襲珍珠或許會同意這莊美好姻緣,不料自己剛到院門口,便聽見,嚴崢在說自己,更是提到了平妻一事,不是看在兄弟的交情上,他或許早將他扔了出去。
嚴崢眼巴巴的看著林語跟著襲珍珠離去,心中不甘,跟了上來。
這回他學(xué)聰明過了沒往林語眼前晃,三兩步跟上姚奕衡。
“姚兄,你看,我孤家寡人的,不如留我一起過年如何。”嚴崢舔著臉,對著姚奕衡叫苦。
“不如何,嚴大人您請回吧。”襲珍珠心里不痛快,但在姚奕衡默默的關(guān)心下,那不爽的心情慢慢淡去,只求眼前的嚴崢立刻離去。
嚴崢察言觀色,心下了解,降低姿態(tài),半是道歉:“姚夫人,你肚子里面能撐船,我錯了,你就饒過我吧。”
襲珍珠腳下一頓,抽回姚奕衡握著的手:“本夫人就是小肚雞腸,不如嚴大人心胸開闊,本夫人絕對忍不了那什么平妻一事。”
姚奕衡手中一空,眼神幽深,直看向嚴崢。
嚴崢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當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在姚奕衡冷若冰霜的目光下炙烤。
嚴崢急了:“夫人,你誤會了,我沒有那意思,我是真的道歉。”
“本夫人不接受,嚴大人您請回。”
“別啊,夫人,姚兄.....”嚴崢目光從林語身上掃過,落在姚奕衡身上。
“姚兄,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是一時嘴快說差了,姚兄你怎么會有平妻,那李小姐,長得又丑,性格又不好怎么能配得上姚兄一表人才,滿腹經(jīng)綸。”嚴崢一頓海夸,口沫橫飛,誓要留下來。
襲珍珠瞇上了眼,幽幽開口:“照著嚴大人的說法,本夫人一介村婦,無才無德,只知道種花,取悅別人,更是配不上了。”
“額。”嚴崢一愣,立刻擺手,心中比嘴上更急。
他完全不是那樣的意思,他只是想以姚奕衡的優(yōu)秀襯托襲珍珠的更優(yōu)秀。
不料馬屁拍在了馬蹄上。
“姚夫人你誤會了,我不是那樣的意思。”嚴崢腦袋中一空,急著尋找下一句。
“夫人。”姚奕衡黑了臉,見著襲珍珠被凍紅的鼻尖,心疼,向著襲珍珠伸手。
“哼。”不料襲珍珠回頭解下披風(fēng),丟向姚奕衡伸過來的手。
“相公,我不打擾你們研究平妻之事。”襲珍珠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嚴崢頭次見襲珍珠生這么大的氣,心虛著,急急上前,想解釋,被姚奕衡攔住。
“姚兄,你是懂我的,根本不是夫人說的意思,你一定要幫我解釋解釋。”嚴崢瞅著襲珍珠的背影犯愁。
姚奕衡捏緊了拳頭,冷冷道:“嚴兄,以后沒事別來府上,有事更別來。”
姚奕衡忍著心中即將爆發(fā)的怒火。
“姚兄。”嚴崢委屈,對上姚奕衡冰冷的眼神,渾身一哆嗦,咽下將要說出的話。
“來人,送客。”姚奕衡甩袖,留給嚴崢冰冷的背影。
“姚兄,姚兄。”嚴崢回過神,急急跑上前。
姚奕衡聽見腳步聲,臉色烏黑,冷冰冰開口:“扔出去。”
“啥。”
嚴崢還來不及糾結(jié)是啥意思,已經(jīng)被初三和初四一左一右架著跳上了后院的墻,丟向院外小巷中。
“混蛋,給我站住。”嚴崢臉上青白交加,急急穩(wěn)住落在巷子里面的腳。
抬眼,此時只有和自己心一樣冰冷的風(fēng),如無頭蒼蠅,撞向高高的院墻。
嚴崢郁悶了,第一次被人丟了出來,還是自己親自送過來的。
蒼天啊。
嚴崢風(fēng)中凌亂了。
襲珍珠進到屋中,豆豆便撲了過來。
“娘親快來。”豆豆好像知道襲珍珠的不快,故意拉著襲珍珠要一起玩。
“啊啊啊啊”壯壯將咬著的手指拿了出來,對著襲珍珠不斷的揮動。
襲珍珠將壯壯抱了起來,心中緊有的一點不快一掃而空。
襲珍珠也不是真的生氣,她是故意找茬,等著姚奕衡上勾,至于目的嗎,很快就知道了。
姚奕衡進了來,襲珍珠抱著壯壯根本不理他。
豆豆目光在姚奕衡和襲珍珠之間穿梭,見著襲珍珠生氣,便小大人般板起臉。
“爹爹娘親身體還沒好,你怎么能惹娘親生氣。”
姚奕衡心中嘆息,飛來橫禍啊,純所交友不善。
襲珍珠背對著姚奕衡,逗弄著壯壯根本不看姚奕衡。
姚奕衡心中無奈,走到襲珍珠身旁,語氣中有著求饒:“夫人,你別聽嚴崢胡說,他最近這斷時間正在犯傻。”
襲珍珠聽的心中一愣,偷瞄著林語,果然將林語正在發(fā)愣,心下了然。
“嗯。”襲珍珠不冷不熱的回應(yīng)著。
“夫人”姚奕衡挨著襲珍珠坐下,一起逗弄著壯壯:“夫人放心,嚴崢已經(jīng)被為夫讓人扔了出去,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會看不見他。”
林語眼神一縮,隱隱的有著擔心,都沒能逃過襲珍珠的眼中。
襲珍珠故意冷冷道:“哼,有本事你打斷他一條腿。”
“夫人。”姚奕衡不明白襲珍珠怎么就沒完沒了了。
林語臉色一變,張嘴想為嚴崢求情,頓了下,最后低下了頭,默不作聲的站在那里。
襲珍珠心下了解,原來是郎有情來妾有意。
“相公,這是打算將我一直關(guān)在家中,不讓嚴崢見著。”襲珍珠依然沒給對方任何的眼神。
姚奕衡抬頭深深的看向襲珍珠,眼神閃爍,突然明白襲珍珠話里面的意思,語氣更是無奈:“夫人,只要你不在生氣,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真的。”襲珍珠眼神明亮,抬頭對上姚奕衡。
“真的比珍珠還真。”姚奕衡一個暴栗輕彈襲珍珠額頭。
“你干什么,孩子們可還看著。”襲珍珠被姚奕衡眼中化不開的溫柔包裹,悄悄羞紅了臉。
豆豆立刻捂著眼睛,從指縫中露出目光:“豆豆什么都沒看見。”
“哈哈哈哈。”姚奕衡沒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壯壯也跟豆豆捂著臉樂呵起來。
“壞小子。”襲珍珠將壯壯抱了起來。
壯壯更開心了,一家四口歡樂多多。
壯壯玩累了后,習(xí)慣了去找豆豆。
“弟弟,哥哥抱。”
壯壯向豆豆伸過手去。
“啊啊啊啊。”
兩兄弟歡快的對著暗號,不久壯壯便在豆豆懷中入睡。
初二抱過壯壯送到隔壁的房間,豆豆跟了上去,這是襲珍珠受傷后兩兄弟之間特有的默契。
姚奕衡有事要處理出去了。
襲珍珠插著花,林語在一旁學(xué)著,時不時的動手幫忙。
“夫人,這花真好看。”林語發(fā)自內(nèi)心的稱贊。
襲珍珠將手中的花遞給林語,上下打量過她:“林語你來試試。”
“真的。”林語經(jīng)營花語快一年了,跟著襲珍珠學(xué)了不少,也有自己插花,但始終略遜幾籌。
林語一身平常的裝束,一年來的厲練讓她從足不出戶的小丫鬟,變得渾身充滿自信。
自身的善良,加上后天歷練出來的大氣,舉手投足間已經(jīng)沒有了丫鬟的畏首畏尾,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
襲珍珠暗暗為著林語高興,也在為她的以后打算著。
無論林語和嚴崢能不能成,林語以后想要嫁的好,必須有個好的身份,襲珍珠思前想后,最后決定認林語做干妹妹。
“林語,我想好了,開年讓你入股花語。”
林語手上的花瞬間掉落,急急的對著襲珍珠跪了下去:“夫人萬萬不可。”
襲珍珠對于林語來說不僅是夫人那么簡單,更是神一樣的存在,她從心底崇拜襲珍珠,怎么能要襲珍珠的東西。
襲珍珠挑眉,將林語拉了起來:“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