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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傳說中的狗洞

襲珍珠擋住皮員外,小紅只看見襲珍珠好像在解皮員外的衣服,實(shí)際上襲珍珠正從空間中拿了麻藥出來,只等著小紅過來。

“怎么還不端過來。”襲珍珠滿嘴的不耐煩。

小紅捏著酒壺,恨不得砸在襲珍珠身上。

襲珍珠好像背后長了眼睛,語氣幽幽:“小紅,媽媽可是吩咐過你好好伺候著,你是不想活了。”

“荷花。”小紅雙目赤紅吼了出來。

“我是不是該叫大虎進(jìn)來將你抓給媽媽。”襲珍珠依然沒有回頭。

皮員外只一個勁的叫著:“美人兒,美人兒......”

襲珍珠在賭,在賭小紅的憤怒,在賭她還有幾分理智。

小紅咬破嘴唇,將倒好的兩杯酒端了過去。

襲珍珠捏緊了針管,數(shù)著小紅的腳步聲。

一步,兩步,近了更進(jìn)了......

“姑娘。”小紅站到襲珍珠身后。

“小紅。”襲珍珠無聲叫著,快速轉(zhuǎn)身,抬手對準(zhǔn)小紅的脖子。

“你......”當(dāng)小紅察覺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麻藥沿著神經(jīng)迅速擴(kuò)散,小紅癱軟在地上。

酒杯掉落應(yīng)聲而碎裂。

襲珍珠抬手往自己臉上甩去,響亮的巴掌聲落入門外人的耳朵中。

襲珍珠迅速拔掉小紅的衣服,將她拖到床上。

小紅死寂般的眼神終于帶上驚恐,張著嘴,啊啊啊卻發(fā)不出來聲音。

襲珍珠快速換上小紅的衣服,弄亂自己的頭發(fā),從空間中,拿出準(zhǔn)備好的花液,往自己臉上一搗騰,縱橫交錯的疤痕便出現(xiàn)在臉上,在加上紅腫的臉,不仔細(xì)看還真和小紅有著三分相似。

“啊啊啊啊”小紅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襲珍珠頂著一張和小紅相似的臉,挑起眉頭,俯視小紅:“本夫人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在小紅驚恐的眼神下,襲珍珠將自己調(diào)配的藥水分別給他們喂下。

哼。

瞬間的功夫,屋里面便出現(xiàn)靡靡之音。襲珍珠捂著臉,嚎哭著打開門往外跑。

開門的瞬間,大虎和二虎同時看見了地上碎裂的衣服,和不斷晃動的床,并沒有任何的懷疑。

二虎堵上襲珍珠,調(diào)笑道:“小紅,來哥哥給你安慰。”

“滾。”襲珍珠壓低了聲音,聲音冰冷,一時間到和小紅有九分的相似。

“二虎。”打虎黑著臉提醒二虎。

襲珍珠捂著臉趁機(jī)向著后院跑去。

下人房間都在后院,此時“小紅”受了委屈跑回房間不會被任何人懷疑。

襲珍珠一口氣跑到了后院門口。

后院有著門房把手,襲珍珠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便躲了起來,沿著墻角找尋出路。

“主人,你在找什么?”小六不太明白襲珍珠為什么放著門不立刻逃走,在這里干什么。

“狗洞。”襲珍珠哀嚎著,該不會沒有吧。

哎呦喂,小六不懂。

刺客結(jié)果了黑狗后,很快便找到了妓院。

此時老鴇正在房間數(shù)著皮員外給的銀票。

“黑狗啊,黑狗,你送的姑娘,這次最好。”

“說,她在哪里?”老鴇肩膀上一沉,刺客已經(jīng)將劍放了上去。

老鴇眼神一閃:“好漢,有話好好說,我保證讓頭牌好好伺候二位。”

老鴇鎖說話的同時,用手指將劍往一旁挪去。

“少廢話。”黑衣人手上微微用力,一道血痕便出現(xiàn)在老鴇雪白的脖子上。

脖子上疼痛傳開,老鴇白了臉,腳下不穩(wěn),聲音顫抖著:“好漢,有話好說,我知道的一定告知。”

“黑狗帶來的人在哪里?”刺客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鴇此時恨透了黑狗,支支吾吾著。

“說”劍又入肉一分。

老鴇渾身顫抖,支著嘴:“西邊沒開窗戶的房間。”

刺客抬手,立刻將老鴇打暈了過去,消失在房間中。

房間中靡靡之音不斷,刺客從房頂跳了下去。

拔出劍往正在糾纏的兩人刺去,頓時房間中安靜了下來。

刺客將兩人翻過身來。

“錯了。”

兩人眼神幽深,沿著房間搜尋找到了襲珍珠換下的衣服。

“她跑了,應(yīng)該不遠(yuǎn),追。”

兩人沿著原路消失。

二虎貼著門板聽的正起勁,突然沒了聲音,嘟囔著:“皮員外,不行了。”

“閉嘴。”大虎瞪了一眼二虎。

兩人站了回去,守在門口。

襲珍珠沿著墻角終于找到了傳說中的狗洞,身子單薄的她,順利的逃了出來。

外面是一條小巷子,依稀可以看見自己的影子。

襲珍珠四下看去,沿著巷子口跑去。

姚奕衡帶著人四下尋找,嚴(yán)崢帶著人趕了過來,并帶來了鳥。

“姚兄,你別急,看我?guī)砹耸裁础!眹?yán)崢將鳥交給了姚奕衡。

小七蒼白著臉,對著姚奕衡抱拳:“家主,夫人身上帶著香包,只要跟緊這只鳥一定能找到夫人。

姚奕衡臉有急色,立刻將鳥放了出來,鳥在半空中繞著飛了一會兒,便向著另一個方向飛了去,小七和小八立刻跟了上去。

姚奕衡雖然不會武功,但有著嚴(yán)崢在一旁帶著,一直都是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

“姚兄,你放心,夫人是大福之人,一定會沒事的。”嚴(yán)崢勸慰道。

姚奕衡一臉的陰沉,眼中聚集著瘋狂。

珍珠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hù)好你。

鳥繞著飛行,最后在離著城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

小八立刻上前,發(fā)現(xiàn)了黑狗的尸體。

“夫人”小七在心中默念著。

姚奕衡急速跑了過來,膝蓋彎去,渾身布滿陰歷跪倒在地,無盡的凄涼:“珍珠。”

“姚兄你別急,不是夫人,不是夫人。”嚴(yán)崢仔細(xì)查看著黑狗的尸體。

侍衛(wèi)舉起火把,將黑狗的慘狀清晰的露出來。

姚奕衡握緊了拳頭,看向停在尸體上的鳥,眼神幽暗,伸手入黑狗懷中,襲珍珠的香袋被掏了出來。

“是夫人的沒錯,小九在香袋上都做了標(biāo)記。”小七眼力好,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

嚴(yán)崢帶來的手下立刻將黑狗的身上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等等。”小七叫住侍衛(wèi)將他手中的錢袋子拿了過來。

正是老鴇給黑狗的九十倆現(xiàn)銀,“這上面有股奇怪的味道。”

小七不進(jìn)妓院當(dāng)然不知道是什么,嚴(yán)崢鼻子一抽,只覺得刺鼻“這味道香的刺鼻,一定是女人的東西。”

姚奕衡直覺得錢袋子和襲珍珠的去向有關(guān):“你們可有知道哪里有這種香水賣。”

一旁的侍衛(wèi)站了出來。

嚴(yán)崢眼尖的發(fā)現(xiàn):“知道就快說。”

侍衛(wèi)對著嚴(yán)崢抱拳:“嚴(yán)大人,姚大人,小的并不知道哪里有賣,可是我知道哪里用的多。”

“什么地方。”姚奕衡沖著侍衛(wèi)捏緊了拳頭。

侍衛(wèi)眼神躲閃,低頭吐出兩字:“妓院。”

“你確定。”嚴(yán)崢確認(rèn)道。

姚奕衡青筋暴露,嚴(yán)崢立刻吩咐道:“快讓人每個妓院挨個查,就是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找到姚夫人。”

“站住。”姚奕衡冷著聲音開口“在沒確定之前,不許打草驚蛇。”

很快有人來報,查到了黑狗的身份,于是妓院的范圍又縮小了。

嚴(yán)崢和姚奕衡接連去了兩個妓院,都沒找到襲珍珠。

一行人來到了京城最大的妓院。

“姚兄,夫人一定會沒事的。”嚴(yán)崢不斷的安慰著越來越沉默的姚奕衡。

老鴇捂著脖子幽幽醒了過來:“來人,快來人啊。”

門被打開,立刻有人跑了進(jìn)了。

“媽媽,啊,媽媽你流血了。”

老鴇頭暈眼花被扶了起來,包好傷口:“該死的黑狗,別讓我在見到你。”

老鴇在罵罵咧咧中突然站了起來“不好。”

老鴇一邊問著一邊,急迫往外走去:“店里面可有事情發(fā)生。”

“沒有。”

媽媽心更慌了,那刺客來無影去無蹤,想到最壞的結(jié)果,老鴇腿腳發(fā)軟。

來到西房間門口,老鴇黑著臉,問道:“可有人來過。”

大虎回到“沒有。”

老鴇站在門口,里面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里面怎么沒有聲音。”老鴇心跳如雷。

二虎不明其意,調(diào)侃著:“皮員外這次賊短,呵呵呵”

老鴇慘白著倆,一把將房門推開,大虎更是搶先一步跑了進(jìn)去。

房間里面紅燭妖冶,一地的血跡染紅了眼。

“死人了。”

小紅和皮員外瞪著眼睛,躺在了血泊中。

老鴇腳下一軟,被身后的丫鬟扶著,臉色幾變,她不愿意吃官司,更不愿意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閉嘴,在叫你就下去陪他們,叫人用袋子裝了扔到亂墳場。”

“是。”幾人正準(zhǔn)備動手外面有人急急跑了進(jìn)來。

“媽媽不好了,嚴(yán)大人來了。”

“慌什么,將人藏好了,從后院運(yùn)出去。”

“是”

嚴(yán)崢和姚奕衡剛上了二樓便被攔住了。

“嚴(yán)大人,您可是稀客,來啊,好生伺候著。”老鴇招呼著美女過來。

“等等。”嚴(yán)崢黑了臉:“不必麻煩,本大人接到舉報,說你這里藏了逃犯。”

老鴇心中一跳,臉上露出不自然:“哪兒能啊,我們可不敢干那種事,嚴(yán)大人不如到里間去喝上一杯。”

嚴(yán)崢沒有好臉色,一眼便看見了老鴇脖子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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