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狗屁的香味
- 家徒四壁?狀元相公為我賣花養(yǎng)家!
- 子宴
- 3001字
- 2024-03-10 11:19:15
小八攔住馮珊珊:“請勿打擾家主休息。”
“什么家主,該不是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吧。”馮珊珊朝著床的方向嚷嚷著。
一行人在王嫣然走后,跟來的更是寥寥無幾。
襲珍珠一席話后,只剩下一些不入流的婦人跟了進來。
聽見馮珊珊的話,更是伸長了脖子,但卻無一人敢上前,因為就算有那膽子,也沒有后臺撐著,所以現(xiàn)在只剩下馮珊珊在苦苦支撐。
馮珊珊被攔著,半點不能向前。
襲珍珠故意擋住馮珊珊的視線,眼神閃爍:“我家相公,吃醉了酒,需要休息。”
意思是里面的是姚奕衡,不相干的人可以走了。
婦人們雖然好奇,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都往屋外退去。
襲珍珠一臉深然:“馮珊珊你還不出去。”
馮珊珊一愣,從襲珍珠眼中看到了自己,茫然回頭,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苦苦掙扎。
心中又急又恨。
她一個人抓奸,即使看見說出事實,別人也會懷疑她是故意的,她一介庶女身份不足,這也是她拉著王嫣然的原因之一。
襲珍珠做了下來,拿著桌子上的酒杯,仔細聞去,果然是有問題的,眼中暗了下來,這仇她記下了。
姚奕衡憋悶在床上,心中幾轉,今日這場鴻門宴顯然是提前安排好的,他們的行蹤是如何被對方知道的。
或許暗處一直藏了人。
馮珊珊眼神閃爍,抬起的腳跟,不甘心的放了下去。
“姚夫人,你說笑了,我是見著夫人在此,特來看望的。”
“門開著,不送。”襲珍珠抬手指向門口。
馮珊珊臉上笑容僵硬,腳下猶如千斤重,慢慢轉身。
襲珍珠心中冷笑,手指無聲的敲擊著桌面。
姚奕衡聽著遠去的腳步聲,長出了口氣,他真的快燜壞了。
馮珊珊是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覺得襲珍珠是在心虛,說不得李嬌嬌正被藏在里面。
“李嬌嬌。”馮珊珊出其不意的轉身對著襲珍珠的身后大喊,正好看見姚奕衡因為想起來而弄出的動靜。
姚奕衡立刻停了下來,他被扒的只著了中衣,只好又躺了回去。
這一躺便讓馮珊珊更是矗定了自己的想法。
襲珍珠看向姚奕衡,心中的醋桶打翻。
白蓮花一朵又一朵還有完沒完。
“小八,關門。”襲珍珠心下不爽,暗沉下臉。
人影晃過,馮珊珊張嘴還來不及發(fā)出聲音,便被小八提著丟了出去。
小八早看馮珊珊不順眼,換個地方可不僅僅是扔這么簡單。
“哎喲”馮珊珊從地上爬起來,怒氣沖沖指著小八的鼻子“賤人,給老子讓開。”
小八面色陰厲,向著馮珊珊靠近,用著兩人能聽見的音量道:“賤人,給老子在說一遍。信不信老子將你扔到墻外面去。”
小八捏的手指作響。
咔咔咔咔咔。
馮珊珊渾身發(fā)冷,身體比大腦更快,向后面退去,伸出手指向小八,滿臉的驚恐:“你.....你......”
小八鄙夷的甩過臉色,對著馮珊珊挑了挑眉頭,退到門口,守門。
小樣,看老子不捏死你。
“我到是誰,原來是珊珊姑娘,你怎么在這里。”
馮珊珊欲哭無淚的時候,身后響起了慕夫人的的聲音。
小八早看見了她們,面無表情的看向一眾人。
仔細一瞧,前面帶頭的正是初二。
小八對著初二同樣挑起眉頭。
初二心中一條,他也不知道,自己只是給襲珍珠傳了話后,回來的路上便被人拖住,問路,問著問著人便越來約多,最后慕夫人說正好要找慕大人,便一起過來了。
初二一臉的苦瓜像,今天是怎么了。
初二別扭的朝著門口看去,知道襲珍珠一定在里面,莫名的他又被小八看的渾身發(fā)毛。
他委屈。
“穆夫人,您來的正好,姚大人和姚夫人都在里面。”馮珊珊刻意咬重了姚大人三個字。
慕夫人眼中暗流涌動,細看過馮珊珊渾身的狼狽像,笑出了聲:“姚夫人真是好客,竟然親自作陪。”
“這可不行。”不乏諷刺之意,戲謔襲珍珠不懂禮數(shù)。
和著慕夫人過來的,可都是名門貴婦,一聲吩咐,便有那丫鬟去開門。
初二哪里是對手,被擠到一旁,小八抬手正準備丟人,里間傳來襲珍珠冷冰冰的聲音:“讓他們都進來。”
“娘子,你別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為夫保證以后都不出門了。”
姚奕衡躺著也不是,抓起臟衣服套在身上,別扭的討好襲珍珠。
“哼。過后在跟你算賬。”襲珍珠花語酸溜。
“是是是,為夫一定聽娘子的話。”
姚奕衡抱住襲珍珠軟語輕哄,心中甚是無奈。
是娘子提議出來的,又是娘子讓他躲著的,現(xiàn)在生氣的還是娘子。
得了指示,小八假意被擠到一旁,馮珊珊趁機跑上前,還不忘回頭一臉欠扁的看向小八。
可惜下一刻,小八猶如幽靈一樣消失在馮珊珊眼前,馮珊珊臉色發(fā)白,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跟著慕夫人到了里面。
小八正站在襲珍珠身后。
馮珊珊驚愕,小八更是不懷好意的對著她笑。
嚇死你。
慕夫人對著馮珊珊蹙眉,心下道都是些見不得臺面的賤貨。
“穆夫人,真巧我們又見面了。”穆夫人眼神快速看過屋中,不帶她問話,襲珍珠先開了口。
猛然見著姚奕衡,馮珊珊眼神微突:“剛姚夫人不是說姚大人醉酒在休息嗎,怎么又出去的一會姚大人就醒了。”
襲珍珠站了起來,面色不善:“果然是庶女,一心只知道關心關心別人家的相公,慕夫人你說我說的可對?”
本來面向馮珊珊的襲珍珠,眼神一抬,對上慕夫人。
穆夫人微微一震,眼中劃過對馮珊珊的鄙夷。
襲珍珠這話說的沒錯,官宦人家的庶女幾乎都是給人家做小的。
馮珊珊氣紅了臉,她要改變自己的命運,紅了眼向慕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馮珊珊一庶女,要不是還有利用的價值,慕夫人連個眼神都不愿意給。
不過此時慕夫人也不愿意隨了襲珍珠的愿。
“姚夫人,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姚夫人可別學那惡婦人,做下犯七出之條的事來,到時后想哭都沒地方去。”
“姚大人也在。”慕夫人好像才發(fā)現(xiàn)了姚奕衡:“不知道本夫人說的可對。”
姚奕衡和襲珍珠并排站到一處,郎才女貌,抱拳對著眾人一禮,衣服上有著褶皺。
“慕夫人多心了,我家內子心中自有定數(shù)。”話外之意,便是你多管閑事。
慕夫人掛在臉上的笑容差點掉了下來。
“哈哈。”慕夫人掩嘴,遮蓋自己的尷尬:“姚大人真是對姚夫人一往情深。”
姚奕衡端正了身體,一臉的肅穆,和眾人保持著距離:“穆夫人,慕大染早已離開,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姚奕衡知道酒水有貓膩,但人已經離開,他沒有證據(jù),更不想多生事端,將自己和李嬌嬌聯(lián)系到一起。
都是些女眷,姚奕衡也不變留在此處。
“姚大人莫急。”慕夫人語笑艷艷。
馮珊珊得了眼神,上前急迫道:“姚大人可有看見李嬌嬌李小姐?”
襲珍珠黑了臉:“馮珊珊你關心的可還真多。”
姚奕衡維持著笑意,聲音不卑不亢:“馮小姐說笑了,我與慕兄一行人喝酒,誤貪了幾杯,便醉了過去,怎么會有見你說的什么小姐。”
“那有可能是你暈了過去沒注意道。”馮珊珊繼續(xù)說著,眼神飄向凌亂的床上。
襲珍珠暗笑:“馮小姐莫不是腦袋出了問題,還是你當時就在場。”
見著襲珍珠臉上的怒氣,馮珊珊笑了:“姚夫人摸不是在心虛?”
“心虛?”襲珍珠眼神如炬,心中火氣跑了出來:“本夫人為什么要心虛。”
馮珊珊盛氣凌人,心中更是確定:“心虛,當然是為了不讓姚大人后院在進人。”
馮珊珊上前一步,姚奕衡身上李嬌嬌遺留下來的味道飄了過來。
馮珊珊眼睛一亮:“敢問姚大人真的沒見過李小姐,為何身上有她身上的香味。”
話音落下,眾人嘩然,各種異樣的陽光擠兌了過來。
姚奕衡面上一涼,他就該躲被窩中不出來。
襲珍珠腳底板開始冒火,心下醋意橫生,對著姚奕衡沒有好臉色。
小六聽的清楚,如老生常談:“主人,別生氣,那狗屁的香味怎么能和花語比。”
“將那同樣的香味分離出來。”襲珍珠吩咐小六。
小六找了同樣的花,分離出花粉。
穆夫人更是接著道:“姚夫人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姚大人和李小姐兩情相悅,你當該八抬大轎迎了李小姐過門。”
在古代只有迎娶正室夫人才能有八抬大轎。
“對,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條。”
有著夫人附和著。
馮珊珊趁機,朝著床邊靠近,被小八發(fā)現(xiàn),但沒有襲珍珠的指示,她不敢妄動。
床上并未整理,遠遠看去好像里面有人。
馮珊珊眼神發(fā)亮,揭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