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那兩名教授都無比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他們從未見過,針灸針竟然還能將血液禁錮在針尖,這完全打碎了他們的三觀。
只有郭志英眼眸驟然一縮,心中駭然。
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人實力達到了一定境界的表現(xiàn)。
眼前這位白先生,絕對是位深藏不露的超級高手,柳清月選擇他當老公,可不是瞎了眼,只是低調(diào)而已。
“郭總,能不能找一塊放大鏡,還有白紙?”
白帆扭頭看向了郭志英問。
“您稍等。”
郭志英對白帆的態(tài)度都截然不同了,稱呼也變得尊敬無比。
他在白帆身上看到了治療女兒的希望,同時也是白帆自身實力,讓他不得不如此。
“白先生,血液有什么問題嗎?我們早就對病人的身體進行過詳細檢查了,根本就沒看出來為,血液也一樣,紅白細胞等等的數(shù)目都沒問題。”
“造成病人身體如此奇特的原因,到現(xiàn)在很多名醫(yī)都沒找到。”
田文光看向了白帆虛心的請教。
“有些東西,那些儀器未必就能檢測出來。”
白帆淡然一笑,平靜的說。
“你就能看出來了?什么時候肉眼比那些儀器還厲害了?”
盡管何教授已經(jīng)看出來了白帆的確有兩下子,或許醫(yī)術還真相當高明,但他絕對不會輕易服輸,依然嘴硬的說。
“儀器能檢測出來人體穴位?能檢測出來人體經(jīng)絡?”
白帆直接反問。
懟得何教授一陣啞口無言,冷哼一聲,不愿意搭理白帆。
片刻間,郭志英就拿著一個放大鏡,還有白紙快步走了進來。
“白先生,您要的東西。”
郭志英客氣而忐忑的看著白帆。
接過那兩樣東西,白帆就走到了陽光燦爛的窗戶前,將白紙鋪在了飄窗窗臺上,同時將放大鏡的焦點對準了那滴血液。
頓時間,白紙上竟然被映襯出了五彩之色,絢爛而瑰麗。
“怎么可能?”
看到這一幕,那兩位教授都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湊了過來,仔細的去看。
按照常理,白紙上最多就是能映襯出來淡淡的血紅色,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種瑰麗的色彩,而現(xiàn)在的現(xiàn)象已證明,病人的血液有很大的問題。
“白先生,我女兒的癥狀到底是什么引起的?”
郭志英沉聲問。
“血蠱,你女兒被人下了血蠱,這是一種極為歹毒的蠱術,一般只有南疆一些少數(shù)村寨的人才學習這種手段。”
“而且你女兒身上的血蠱,是以至親之人的血液為媒介下的,很有可能在她出生時,就已經(jīng)被人動了手腳,后面只需要施展就行了。”
“想要下血蠱,條件也是非常苛刻的,就比如南疆那邊的人,會經(jīng)常食用一些獨特的植物,他們體內(nèi)就有了那種植物的特性,而血蠱正是利用這一點,尋找到那種植物相克的東西,才能夠成功下蠱。”
“而你女兒被人下了血蠱,體內(nèi)肯定有那種特性,來源也多半都是遺傳。”
白帆很耐心的解釋。
聽到白帆的話后,郭志英臉色難看無比,眼神中更是凝聚著濃濃的殺氣。
他聽得出來,白帆正是根據(jù)這些判斷出來,他妻子的出身。
“血蠱,真有這種東西嗎?”
何教授質(zhì)疑的看著白帆問。
“你不是已經(jīng)看到了嗎?你沒有見過的東西,未必就真的不存在。”
白帆淡淡的看了一眼何教授說。
他話鋒一轉(zhuǎn),扭頭對郭志英繼續(xù)說:“顧總,我有把握救治你女兒,不過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也要準備很多東西,我先給你開一張清單,你準備好上面的東西。”
“治療的話,集團那邊的事情,你也清楚,正值關鍵時候,我怕清月有危險,所以得等那邊的事情完全處理好后,我才能抽出時間來醫(yī)治你女兒,你看如何?”
“好,白先生,那就這么說定了,支持柳總的事,絕對沒問題,我也相信您的醫(yī)術。”
郭志英完全相信了白帆,一口答應了下來。
作為當事人,他清楚的知道一些內(nèi)幕,對白帆診斷的結果,他毫不懷疑,也愿意相信白帆的醫(yī)術,畢竟在這之前,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出來他女兒中了血蠱。
一旁的何教授似乎還想要阻止,但見郭志英都這么說,張了張口,最終沒有說什么。
從最初對白帆醫(yī)術的懷疑,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挑不出來半點問題了,反而還被對方震驚的不輕,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老臉。
不過強烈的自尊心,讓他絕對不會輕易低頭。
白帆要了一支筆,在那張白紙上留下了一行行清單,這才離開。
郭志英也沒挽留,他知道集團那邊,正是斗爭最激烈的時候,誰知道會不會有人鋌而走險,白帆那樣的高手,待在柳清月身邊,才是最穩(wěn)妥的。
“我就知道,白先生醫(yī)術肯定很厲害,要不然也不會有那樣的自信了。”
在白帆離開后,田文光傲然的說。
仿佛自己是發(fā)現(xiàn)了白帆醫(yī)術高明的伯樂一樣。
“馬后炮,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奸詐,分明也不相信他的醫(yī)術,只不過沒說出來而已,現(xiàn)在卻開始嘚瑟。”
何教授冷哼一聲,極為不快的說。
“老何,你呀!就是性格太直了,就算是懷疑這個,質(zhì)疑那個,也沒必要說出來啊!完全可以等,等有了結果,再表態(tài)也不遲。”
“或許你以前的確沒出過差錯,但誰敢保證,自己能永遠正確?這次你不就看走眼了嗎?那位白先生雖然年輕,但就憑那過人的眼力和號脈水平,怕是不下于你。”
田文光教授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等到他真的醫(yī)治好了病人再說。”
何濟生教授臉色嘴硬的說了一句,就走到了郭志英身前,客氣的說:“郭總,我能不能取一滴小七的血液,仔細看看?”
“好你個老家伙,還說我奸詐呢!我看你的心眼也不少,郭總,這段時間我就住在您這邊了,直到白先生醫(yī)治好您女兒為止。”
田文光教授罵罵咧咧的說了句,然后厚著臉皮對郭志英說。
也不管對方同意不同意,反正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了。
對兩位教授的要求,郭志英并沒有反對,正好有他們在,自己女兒身體了什么變化,也能夠及時醫(y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