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不可能,您交代的事情,是我親自讓人去辦的,而且您也說過,那種混合毒,根本就沒法醫治,這次引發那老東西體內的混合毒爆發,也沒出錯,他怎么會那么快清醒過來呢!”
柳長輝臉色大變,很不相信的說。
“但這就是事實,雖然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根據傳來的消息,柳長青的康復跟白帆脫不了干系。”
“白帆和柳長青那邊,我會派出高手解決,但我們也不能將希望完全寄托在這方面,解決柳長青他們的成功率不足兩成?!?
“對我們而言,現在最關鍵的是掌握長青集團,你明白嗎?最多給你兩天時間,必須要掌握長青集團,拿到他們的所有研究資料?!?
“記住了,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如果你辦不到,后果你應該清楚?!?
手機中沙啞的聲音說完后,就掛了電話。
“該死的,老東西,怎么還不去死。”
柳長輝憤怒的將手里的手機砸了出去,面龐猙獰而扭曲。
他更加清楚,一旦柳長青清醒過來的后果,那預示著他永遠都無法在江城立足了,或許還會被大義滅親關進去。
“輝哥,出什么事了?”
柳長輝身邊美艷動人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問。
一副為對方擔憂的模樣。
“一點小事,我們下次繼續,現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柳長輝低頭在那嬌艷的紅唇上輕輕一吻說。
“嗯?!?
美艷女子乖巧的點著頭。
作為一個合格的花瓶,她清楚的知道該怎么取悅男人,也是這個時候,越要表現的乖乖的,甚至于裝作特別關心男人的模樣。
那些做大事的男人,都渴望擁有一個心靈安寧的港灣,慰藉疲憊和空虛。
而她最擅長的就是這一點了。
見美艷女子這么聽話,柳長輝面色更加溫柔了。
誰不希望自己有一個聽話的金絲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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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老宅。
那些高手回歸后,老宅就穩定了下來,而白帆也徹底的清閑了,他就在老宅四處閑逛了起來。
上次來老宅的時候,被柳青青給攪合了,沒能好好逛一逛。
正好現在也是一個機會。
就在他閑逛瞎溜達時,柳長治的電話打了過來。
“白哥,前不久我看到很多陌生人去了老宅,您沒事吧!”
剛接起電話,柳長治就極為關心的問。
不用問,那也是為他自己而擔心,生怕白帆出事,自己腦袋里那根銀針就沒辦法取出來了。
“我沒事,他們是柳家在外面的高手,如今老宅已經恢復了。”
白帆很隨意的回應。
“那爺爺呢?他老人家現在如何了?我能過來看望一下爺爺嗎?”
柳長治猶豫了一下問。
“你還是別來,現在老爺子的庭院,除了個別人外,其他人都進不來,你也不用擔心,有我在老爺子不會有事的,應該很快就會清醒過來?!?
白帆實話實說。
“那行,白哥,如果還有需要我做的事情,您盡管吩咐好了?!?
柳長治有點失望,最后補充了一句道。
“那你就去打探一下柳長輝在什么地方,一旦找到他的下落,給我打個電話?!?
白帆想了想說。
“好的,白哥,我這就讓人去調查……”
兩人通話結束后,白帆就繼續閑逛。
時間漸漸來到了晚上。
白帆再次為老爺子針灸后,就在老爺子院子后面的一個庭院休息了。
深夜。
白帆睡意正濃,突然睜開眼睛,看向了房門。
卻見房門被緩緩推開,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如果不是他感覺敏銳,察覺到了一股殺氣接近,估計都不知道有人接近。
“是幕后黑手要對我下手嗎?”
白飯心里想,然后半瞇著眼睛,裝作睡熟的模樣。
一道身影悄然向他靠近,仿佛對方知道房間中的布置,也清楚他正躺在大床上休息。
那身影來到他床前后,并沒有立即動手,似乎在觀察著什么一樣,可惜在漆黑的夜晚,他也不能完全看清楚,只能大概分辨出來,似乎是個女殺手。
嗡——
驟然間,一抹寒光崩出,劃向了白帆的脖子。
那速度、那爆發力,驚人無比。
即便是不用看,光是從聲音白帆就聽到了刀刃震動和空氣摩擦產生的嘶鳴聲。
“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想要小爺我的命?”
白帆冷哼一聲,大手探出。
瞬間就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剛準備下狠手,直接將那手腕捏碎,但手感卻那么的熟悉。
那手腕纖細無比,有種特別的骨感美,肌膚滑潤,好似綢緞般。
一縷幽香飄在口鼻間,淡雅中帶著些許高傲,隱隱間還夾雜著消毒酒精的味。
這哪里是女殺手,分明就是周若溪那個看起來清冷,姿態很端的蠢女人。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白帆心里火熱的想。
叮當——
他捏在了周若溪手腕命門下,稍微用了一點勁氣,就讓對方胳膊一陣無力,手中刀刃掉落在了地上。
那可不是什么短刀之類,而是一把手術刀。
同時猛然一拉,就將對方拉扯在了床上。
手指快速點在了周若溪身體多處大穴,徹底的控制住了她的行動,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周若溪身上。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隱藏在暗中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你們也太小看我白帆了吧!說,是誰派你來的?”
白帆佯裝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裝作兇狠的樣子問。
周若溪也沒有想到白帆竟然會那么厲害,一個照面,她就被徹底的控制住了,或許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也或許是極為不甘心,她一聲不吭。
“不說是吧!嘿嘿,沒事,長夜漫漫,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說,能感覺到你的身材挺不錯的嘛!”
白帆故意壞笑一聲,大手從衣襟下方伸了進去。
手指剛碰觸小腹位置的肌膚,就感覺陣陣溫熱軟糯,手感極好,細膩如玉,讓人愛不釋手。
沿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不斷向上,手掌就落在了那挺拔的圓潤上。
“這蠢女人,該不會是穿著睡衣過來的吧!連內衣都沒穿?!?
白帆下意識的捏了一下,心中暗暗想。
“你……你住手……”
周若溪再也忍不住了,聲音顫抖,還帶著絲絲的羞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