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
沈玉珺使勁按住了白帆使壞的手,羞惱的低聲質問。
“放心,沒人看得到,有沙發靠背擋著呢!我也不會再有其他舉動的,小心了,我要開始為你針灸了……”
白帆壓下心中的欲望,一本正經的說。
右手拿起一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刺進了沈玉珺腫脹的臉頰,眼神也格外認真。
這一刻,他真恨不得推倒了這個如水般女子,可惜他也清楚,沈玉珺肯定不會同意的,至少在家里,她不會讓自己亂來的。
見白帆表情認真的為自己針灸,沈玉珺這才放心了下來,也沒有拉開白帆那只壞手,任其施為。
不過內心卻有著一種淡淡的依戀,那平靜的心湖再一次泛起了圈圈漣漪,隱約間倒影著白帆的面孔。
這是她一次對一個比她年齡小很多的小男人心動。
也是第一個并不會有那種惡心嘔吐等特殊反應的男人。
唯一可惜的是兩人怕是終究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誰讓對方已經是他人的老公了呢!
她輕輕一嘆,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怎么了?”
看到她眼底淡淡的憂傷和復雜,白帆微微一怔問。
“沒什么,在家里我們不能亂來?!?
沈玉珺搖了搖頭,然后很認真的看著白帆說。
“我懂,改天你來我按摩店……”
白帆對著沈玉珺一陣擠眉弄眼。
“對了,還沒問你,是怎么被那些人帶到了媚香樓的?”
“我剛出門,就被程建輝帶人強行帶上了車,用乙醚迷暈了,等我清醒就已經到了媚香樓……”
沈玉珺輕聲解釋。
“這樣啊!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彪爺口中所說的大人物又是誰?你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碰我的女人的,就算是有想法也不行。”
白帆終于想起了他在媚香樓忽略的問題,語氣霸道的說。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對方很有來頭,身份地位應該遠遠超過那位彪爺?!?
沈玉珺迷茫的搖了搖頭。
她也不明白為何程建輝,還有彪爺都非得讓她去陪那位大人物,她并不記得自己見過什么大人物。
“哎……還是考慮不周,沒能審問一下他們,或許還能夠從他們口中挖出來一些東西,阿珺,如果以后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
“我的能力你也看到了,一定距離的情況下,就算是子彈也難以重傷我?!?
白帆輕輕在她另外一側臉頰親了一口,很嚴肅地說。
雖然他才下山不久,社會經驗也沒有那么豐富,但也清楚,既然有大人物已經盯上了沈玉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必須要小心才行。
“嗯?!?
沈玉珺像是一個賢惠的小女人一樣,溫柔的點頭。
五分鐘后,白帆為沈玉珺拔掉了銀針,就出了門,買回來了很多中藥材。
飯后,他足足花費了三個小時,才熬好了藥膏。
原本他是打算親自為沈玉珺敷藥的,可沒想到被自家媳婦搶了過去,似乎有點不信任自己,生怕他借機占便宜。
沒辦法,他只好返回了自己房間。
時間很快來到了午夜。
正在熟睡中的白帆,耳朵突然動了動,像是本能的反應一樣,察覺到了什么,就睜開了眼睛。
“有殺氣,大晚上的不睡覺,真是……”
白帆很氣的嘀咕了一句,只穿了條短褲就快速出了門。
剛出客廳,他就看到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接近別墅,一絲聲音都沒發出,警惕性十足。
“喂,鬼鬼祟祟的干啥呢!”
白帆很不爽的朝著黑影喊道。
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卻被人打擾了,這哪能忍?待會兒逮住了那家伙,一定要懲罰他十天十夜不睡覺才行。
聽到白帆的喊聲,那道黑影嗖的一聲就竄了過來。
在對方靠近后,白帆這才看到是一名身穿黑色兜帽衣的人,臉上也帶了個血色面具,完全看不清楚模樣。
一柄散發著森冷寒意的爪刀,從他寬大的袖口滑出,向著白帆的喉嚨切割而來,那速度快到了極致,白帆甚至能夠聽到淡淡的嘶鳴聲。
慘淡的光月下,他清楚的看到那柄爪刀刀身上兩道血槽,好似收割性命的音符。
“好大的殺氣,死在你手里的人,應該不少吧!壞人一個?!?
白帆瞇了瞇眼,并沒有閃躲,閃電般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用力一折,發出了咔嚓的聲音,那柄爪刀掉落而下,他順勢抓住了爪刀,另外一只手輕描淡寫的一掌拍在了對方胸膛上。
嘭的一聲,那人就被白帆拍飛了出,砸在了花園中,將很多鮮花都撞折了。
“咳咳……你不是一般的月級高手?!?
那人從花園里掙扎著起身,咳出了幾口鮮血,震驚無比的盯著白帆說。
“你這刀,太丑了?!?
白帆自顧欣賞著那柄爪刀,然后就掰斷了,像是垃圾一樣的扔在了一旁,看向了那名男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個無情的其中一位兄弟吧!竟然都能忍這么長時間,還真是條漢子。”
他感慨一聲說。
“沒錯,我是無情的大哥冷血?!?
那人從花園中走了出來,平靜地說。
“冷血?那正好,告訴我那個什么少主是誰。”
一聽對方的名字,白帆眼睛都亮了,感覺得來完全不費功夫、對方這就送上了門。
“抱歉,行有行規,我不能告訴你,今夜找你來是為了我兄弟,如果你幫無情解掉痛苦,我可以保證,永遠不會再插手這件事。”
冷血搖了搖頭說。
“那我也很抱歉,愛莫能助,現在你只有兩條路,要么讓你兄弟繼續撐著,要么告訴我那個少主是誰。”
白帆聳了聳肩說。
“我相信你肯定會答應的?!?
冷血抬頭看向了別墅三樓露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白帆臉色變了變,卻見一道人影扛著柳清月從三樓露臺飛身而下,輕松的落在了地面上。
他同樣身穿一件黑色兜帽衣,帶著一張鐵面具,右手還帶著一個金屬爪,模樣極為兇厲。
將柳清月放下來后,他右手的金屬爪搭在了柳清月白皙的脖頸上,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可抓斷那纖細的秀項。
“清月……”
白帆急忙喊道,眼神中殺氣彌漫,兇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