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思明等人離去后。
房間內那些小姐妹們,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看向白帆的眼神,也如避蛇蝎般。
似乎在她們看來,白帆的下場肯定會很慘很慘。
“那個……欣雨,萱萱,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改日我們再聚。”
“萱萱,很抱歉,建興他受傷了,我得先帶他去醫院看看。”
……
那些小姐妹們紛紛找了借口,表示要離開。
對此,兩人都沒有阻止,任由她們離去。
直到漢服女子也找借口想要走時,卻被萱萱喊住了。
“你等一下。”
頓時,那名漢服女子明顯慌張無比,勉強一笑問:“萱萱,還有什么事嗎?我是家里真出事了,所以……”
啪——
還不等她說完,萱萱上去就是一個耳光甩在了她臉上。
這一記耳光極重,讓漢服女子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你……”
漢服女子捂著臉,驚懼而害怕的看著萱萱。
“咱們也算是相交多年的姐妹了,項思明對你承諾了多少好處,竟然是你不惜背叛我們,也想要向他提供信息?”
萱萱冷臉質問道。
噗通——
漢服女子直接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說:“萱萱,是我對不起你們,也辜負了你們的信任,可我也是沒辦法,家里的生意出了問題。”
“項少承諾我,只要我隨時向他提供欣雨的消息,就會幫我們家渡過難關……”
“就因為這個,你就要背叛我們?有問題,難道就不能找我們嗎?要不是你一直挑撥離間,暗通項思明,會發生今天的事嗎?”
萱萱厲聲質問道。
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清純妖嬈的女學生了,而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將軍。
“萱萱,算了。”
或許是看到漢服女子的模樣,趙欣雨心軟了,拉著萱萱搖了搖頭說。
“看在欣雨為你求情的面子上,我這次就放過你,你要是敢在外面亂說什么,或者再敢做出對不起我們的事,別怪我不念這么多年的姐妹情,趕緊滾。”
萱萱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趙欣雨,最終厭惡無比的揮了揮手。
“多謝欣雨,多謝你們……”
漢服女子趕緊爬了起來,帶著他的男伴逃離了這里,生怕萱萱后悔一樣。
轉眼,這個房間內就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趙欣雨后悔而自責的看著白帆,白嫩的小手不住的擺弄著衣角,杏目中明顯都是歉意,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小帥哥,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萱萱看了看白帆問。
眼底也露出了一絲的欣賞,雖然覺得白帆不留一線的得罪項思明很不妥,但剛才的行為卻很爽,也很讓人解氣。
至少在江城,還沒有一個人敢這么對待項思明。
“什么怎么辦?”
白帆愣愣的問。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就項思明的事情唄!”
萱萱輕輕撞了白帆一下,嬌嗔的問。
白帆明顯感受到了胳膊處傳來了的一片彈性和柔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萱萱挺立而飽滿的圓潤,都有一種想要扒開領口,看看成色的沖動。
注意到白帆的眼神,萱萱臉頰上涌出了一片紅暈,在心里也對白帆打上了色狼的標簽。
也明白了眼前這個小帥哥,可沒表現出來的那么老實,也后知后覺的想到了欣雨的提醒。
“大白,對不起,連累到你了,要不你離開江城吧!”
這個時候,趙欣雨開口了,愧疚無比的說。
“什么大白,就不能換個稱呼嗎?”
白帆很不滿的說。
“什么稱呼?”
趙欣雨順口一問,心里還郁悶著呢!
“比如老公,情哥哥之類的……”
白帆一本正經的說。
“你……你這人,都到這個時候了,怎么還想著占我便宜。”
趙欣雨愣了一下,隨即就帶著哭腔,握著粉拳,對白帆一番捶打。
“什么這個時候,如果你是擔心項思明的事情的話,大可不必,不就是一個紈绔子弟嘛!有什么好怕的!”
白帆毫不在意的說。
“小帥哥,雖然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底氣,但作為欣雨的好姐妹,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項思明雖然沒什么好怕的,但他背后站著的可是項百勝。”
“或許你還不知道,在江城那些但凡跟項思明作對的人,都沒了蹤影,那些項思明看著不順眼的人,要么躺在了醫院,要么徹底的離開了江城。”
“總而言之,在江城,只有項思明欺負別人的份,從來沒人敢欺負項思明。”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江城其他五大勢力的人,都要給幾分面子,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他就是一個瘋狗,盯上了誰,誰都逃離不了。”
萱萱面色凝重的提醒道。
“嗐!沒事的,我白帆長這么大,還沒怎么吃過虧,也從來只有我欺負別人份。”
白帆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
“大白,你就不能聽我們一句勸嗎?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不知道得罪了項思明,可是會死人的,他想要殺一個人,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看到白帆的態度,趙欣雨為白帆著急了起來。
還有些氣憤。
怎么都到了這個時候,眼前這個男人還擺譜呢!
“唉,那我有什么辦法?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沒辦法,誰讓我答應了你,要做你男朋友,為你遮風擋雨,為你挺身而出呢!”
白帆裝作泄氣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副擺爛的姿態。
“我……大白,離開吧!離開江城,去國外,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
趙欣雨紅著眼,咬了咬牙說。
她就知道白帆肯定沒有那么不在意,這是已經到了絕路,才這么刻意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心里更加愧疚了。
“國外也難,百勝集團在國外也有很多合作者,這個時候出去了,也會被他們找到的,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去軍方。”
“百勝集團雖然強大,但他們的手還伸不到哪里,如果你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就去邊境守城,那里也最容易立功了。”
“如果你能成為夏國戰神,別說是項思明了,就算是項百勝,見了你也要低頭。”
萱萱為白帆出了一個主意。
“軍方怕是也不好進了啊!我這個人也不太喜歡被約束,算了,算了,死亡也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不過,我還有心愿未了。”
白帆惆悵無比的說。
“什么心愿?”
趙欣雨杏目中凝聚著霧氣,情緒低落的問。
“哎,我活了二十四年,還沒有嘗過美女的滋味呢!都快要死了,我也不奢求什么,也不禍害人家女孩子,一個香吻,我也滿足了。”
白帆故意唉聲嘆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