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詢問
- 諸界之光:從jojo開始
- 錢從四方來
- 2032字
- 2024-04-07 22:29:53
不過,這下這些上古先民的畫風可是徹底變了,直接由原始社會爆改成仙俠時代。
未來的奴隸制、家天下、封建王朝,還會出現(xiàn)嗎?
現(xiàn)在的伏羲氏“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制度,又會經(jīng)歷怎樣的挑戰(zhàn)?
燧人取火、鳥巢造屋,伏羲畫卦、神農(nóng)嘗草,黃帝作劍、蚩尤制甲……
姜煜珩想著過去與將來,在這遼闊的天地之間,發(fā)生的許多可歌可泣的故事,禁不住胸中一熱,豪氣頓生。
他注視著煉氣的眾人,目露歡喜之色。
人族啊,期以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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夋自是不知道尊貴的太一神會下界偷窺。
每日集體煉氣結(jié)束之后,所有人便都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以氣凝形的竅門,然而,除了常以外,沒有人能夠做到像夋做衣服一樣,制出有如實質(zhì)的衣服。
而且,與普通的葛衣獸皮不同,這些夋以風凝聚的寬袍大袖能夠完美地承載神通之力,不會使之逸散出去,造成多余的破壞。
是以,在煉氣的時候,他們會穿上這些飄逸華麗得不似讓人間之物的衣袍。
除此之外的時間,眾人選擇脫下華服,換上普通的衣物,該打獵打獵,該曬網(wǎng)曬網(wǎng),該糅皮糅皮。
那些寬袍大袖只適合坐著或是散步時行動,不適合鳥官氏眾人每日操勞。
常去往山林中搜尋獵物,而夋則是留在部落中,閉上眼睛,溝通起了神靈。
姜煜珩察覺到了他的動作,立馬運使起夋體內(nèi)的仙光。
在夋看來,就是他心內(nèi)有了求見太一神的念頭,而后精神的世界中,就亮起了一道璀璨的光輝。
周圍的草木吹拂聲逐漸消失,大氣的移動之音也慢慢不見了。
他一個人站在清澈的水面上,遠處是一片空曠的原野,漆黑的烈日懸于高天,帶著空洞浩瀚的寧靜之息,使萬物為之靜止。
習慣了天地變動、萬物流轉(zhuǎn)的夋對這樣的世界感到很不舒服。
而后,在他忍不住要在這里使出御風之力的剎那,一道至高的身影攜著煌煌光明降臨了。
維岳降神,天垂其象,如日之升!
太一神的圣靈,自遙遠的界外,降至人的精神世界中。
“你這邊的事,我已盡知?!?
姜煜珩開始了忽悠。
夋也不疑有他,只是再一次感念太一的神威,隨后便向姜煜珩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天神中的貴者,至尊的太一??!”夋誠摯地問道,“世界發(fā)生了如此大變,我的族群該如何應對山海中的其余氏族呢?”
山海諸族,以中原的大伏羲氏聯(lián)盟為尊。
無懷氏二任帝節(jié)曲的時代,女媧氏威脅帝節(jié)曲,若是繼續(xù)由無懷氏擔任天下共主,則女媧氏就會退出大伏羲氏聯(lián)盟。為了維護聯(lián)盟的統(tǒng)一與穩(wěn)定,帝節(jié)曲不再推舉本族的英杰,而是選拔了純血伏羲氏,也就是最純正的伏羲氏族中的一位賢德之人,伏羲女媧氏政權的第七十四任帝風和。
自此之后的數(shù)任天帝,都沒有選擇外傳政權,帝位一直掌握在純血伏羲氏的手中。
而今的中原天帝,是為帝風和的侄子,帝節(jié)氏。
此時的女媧氏已經(jīng)宣布了獨立,在宛丘西的山坡坡上建立了“女媧城”,與純血伏羲氏分庭抗禮。
這些中原政權的迭代,本與位于東夷的鳥官氏無關,天帝之位再怎么樣也不會流到他家去。
然而,世界變了。
原本的天下還能保持和平的局面,雖然女媧氏掀起了叛亂,但是各部落都獨自安排生產(chǎn)和生活,彼此間和平共處,互無侵擾。對最高權力的執(zhí)行者帝的命令無條件執(zhí)行,各部落沒有反抗之心,更無非分之想。
可是現(xiàn)在,歷經(jīng)了由人成為升華者的蛻變,人類的生產(chǎn)力發(fā)生了變化,初時現(xiàn)有的制度還能使和平的局面撐下去,但長此以往肯定也會做出改變,這天下還能保持安定嗎?
夋決心以人的身份,帶領部族走向輝煌。但天下之大,肯定不乏有人選擇放縱私欲,成為高高在上的神以壓迫眾人。
縱然現(xiàn)在可能還沒有人這樣做,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類似的事件發(fā)生是必然的。
自女媧氏叛亂的消息傳至東夷之后,夋就看透了這一點。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帶領鳥官氏往哪個方向走。
說到底,他還是個年輕人,雖然身為部落的巫經(jīng)歷了許多,終究沒有到看透世情的地步。即使推演出了短暫的未來,對山海大荒的前路依舊感到迷茫。
“這個問題……”
姜煜珩在哈拉星的本體撓了撓頭,思索著適合他的答案。
“風夋,”仙光中的身影開口,大道天音如淵似海,震懾得黑日似乎都低下了些許。
“這是人的問題,應該交給人來解決?!?
東君打出了一張牌,回避!無視掉對方的進攻!
丫的,他就連如今天下各部的情況、山海大荒的地理水文都不了解,沒有調(diào)查,哪來的什么建議??!
就算有建議,那也得等未來了解了人族具體的情況之后再提。
上級領導對鳥村村長的疑問表示,該干嘛干嘛去,別啥事都不干,閑著整天問這些漫無邊際的事。
夋聽了這句話,卻不像姜煜珩想的那樣失望,而是雙眸閃光,燃著他看不懂的烈火。
懂了!我全都懂了!
太一神說,將人的問題交給人來解決,就是在告訴我,不必為了未來而驚慌,因為一切皆可以從“人”的角度下手。
不論世事如何變動,這一點也不會出錯!
只要把握了人心,我鳥官氏便可以在山海之中立足!
姜煜珩沒有心思感知他的想法,當時在哈拉星上,夋是以魂體的狀態(tài)出現(xiàn)的,他感知夋的內(nèi)心只是一個嘗試,不想把他的一生都塞進了腦子里。
經(jīng)歷了漫長的修行,他對東君與巴德爾威權的理解越發(fā)深入了起來,對生命的態(tài)度也越發(fā)尊重,等閑不會侵入常人的思維。
tmd誰要看啊,一堆繁雜的思緒,又骯臟又紛亂!
而夋,也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敢問太一,我等應當如何祭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