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春天來了
- 大明崛起:從滅清開始稱霸全球
- 不思和尚
- 2325字
- 2023-12-14 17:17:11
在切身感受了十九世紀恐怖的外科手術之后,朱靖堂對那些敢于不打麻藥就上手術臺的人欽佩不已。
換做是他,如果真的得了絕癥而不得不上手術臺的話,那還不如直接一死了之來得痛快。
朱靖堂一邊逗弄著懷里的小人兒,一邊這樣想著。
明明看上去就是個又丑又黑的小煤炭,但他卻莫名有著一種親切之意,心中甚是歡喜。
大概這就是血緣的羈絆吧?
等在一旁的朱香鈴兩手托腮,兩眼發光。
她焦急地說道:“皇兄,你都抱那么久了,讓我也抱抱嘛。”
于是朱靖堂將小人兒遞給了朱香鈴。
朱香鈴接過小人兒之后,便開始逗弄起來:“小家伙,快叫姑姑。”
朱靖堂笑著搖了搖頭,道:“他還不會說話呢,再說就算會說,那也一定會先喊爸爸。”
朱香鈴嘟著嘴道:“哼,就喊姑姑!就喊姑姑!”
朱靖堂嘆息,就隨她鬧去吧。
不過有朱香鈴的話卻提醒了他,應該給這個小家伙起個名字了。
老朱家有著一套簡單實用的命名規則。
朱元璋為每個兒子的后代都起輩分,每個人兒子輩分有25個字,再輔以五行之說,自成了一套起名規則。
而女兒們則沒有這種規定,取名就比較自由了。
朱靖堂屬于燕王朱棣一脈,老朱給的25個字分別是“高瞻祁見祐,厚載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簡靖迪先猷。”
而朱靖堂正是排在第十七位的“靖”字輩,“堂”則代表了五行之中的“土”。
這樣做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那便是不容易搞混輩分。
好用到連后來清朝的皇帝都有樣學樣。
像是喊小自己幾十歲的爺爺輩為乖孫這種事,完全不可能發生。
不過朱元璋大概自己都沒想到大明能傳承四百多年至今吧,所以完全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字,不夠用了。
畢竟,帶五行的字就那么多。
幾百年來,隨著皇室成員越來越多,那是能用的字都用完了。
為了不出現重名的尷尬,藩王們被逼得只能生造字出來。
就連后來的元素周期表,里面的字都是直接從老朱家族譜里找的呢。
說回正題。
按照順序來說,朱靖堂的兒子應該是“迪”字輩了。
而依據五行相生規則——土生金,那么第三個字肯定是金字旁了。
朱靖堂閉上雙眼,腦海中尋找著哪些字是帶金的。
“銅、銀、鉛……”朱靖堂滿腦子都是元素周期表了。
“朱、迪、迪……迪欽!”朱靖堂絞盡腦汁,才想出了一個稍微像樣點的名字。
當然,要正式取名,還有一個步驟。
朱靖堂命太監拿來族譜一一對照,還好,沒有重名的。
于是,朱靖堂對著小人兒說道:“小家伙。以后,你就叫朱迪欽了。”
朱迪欽似乎聽懂了他的話,竟咯咯笑了起來。
嗎啡的藥效過去之后,嚴蓉悠悠轉醒過來。
她隱隱覺得小腹有些疼痛,但還不到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
她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問:“我的孩子怎么樣了?”
朱靖堂見嚴蓉醒了,急忙將朱迪欽放在了嚴蓉的枕頭邊,說道:“是個男孩。”
看著眼前又黑又丑的朱迪欽,嚴蓉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我的孩子?怎么那么丑啊?”
朱迪欽朝著天空張牙舞爪著,似乎在表達著不滿。
朱靖堂也被逗笑了:“哈哈哈,嬰兒剛出生的時候,都是這樣丑的。過幾個月就好啦。”
嚴蓉輕輕應了聲,撫摸著嬰兒還有些褶皺的皮膚。
這可是她的一塊心頭肉啊。
朱靖堂接著說:“這孩子以后就叫朱迪欽了。蓉兒,你來給迪欽取個小名吧?”
嚴蓉看著小迪欽,若有所思:“要不,就叫球球吧?”
朱靖堂不解地問道:“這是何意?”
嚴蓉笑著說:“你看這孩子看上去又小又黑,就像是個煤球一樣。”
她的話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球球突然開始大哭起來,朱靖堂連忙抱起來哄著。
然而收效甚微。
“球球是不是要喝奶了呀?”朱香鈴好奇地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朱靖堂開始賣弄起來,“剛出生的嬰兒肚子里全是營養,三天都不用吃奶的。”
“那他為啥一直鬧不停呢?”朱香鈴瞥了一眼朱靖堂的手,發現有什么黃黃的東西流了出來。
她連忙提醒道:“哎呀皇兄,球球的大便拉在你的手上啦。”
接著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不久之后,共和皇帝第一位皇子的出生通過《共和報》第三刊昭告天下。
大明百姓無不歡欣雀躍。
按理來說,像皇子出生這種大事,封建皇朝的皇帝一開心,搞個大赦天下之類的,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
當然,我們的朱靖堂同學作為新時代的三好皇帝,自然不會干這種蠢事。
頂多也就是給大伙放個一天假,不能再多了。
那些罪犯,還是讓他呆在監獄里撿肥皂去吧。
三個月時間轉瞬即逝,春天來了。
這時的嚴蓉身體已經基本康復,可以正常走動了。
這一日,朱靖堂帶著嚴蓉和朱香鈴前往皇家園林踏青。
嚴蓉懷中抱著的正是三個月大的球球。
幾個人輪流逗著球球,其樂融融。
突然,小迪欽開始大哭大鬧起來,怎么都哄不好。
原來是肚子餓了啊。
嚴蓉抱著球球去一邊喂奶了,這里只剩下了朱靖堂和朱香鈴兩人。
朱靖堂覺得讓母親親自給孩子喂奶,是培養感情的重要一環。
所以,一般情況下不會讓奶娘給孩子喂奶,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剩下的兩人干些什么好呢?
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交配的時節。
這時正是春意盎然的好時節,正適合打野。
“這樣不好吧,萬一被姐姐看到我們瞞著她偷偷打野,可羞死人了。”
“怕什么呢?被看到豈不是更刺激?”
于是兩人一拍即合,開始對著森林彎弓搭箭。
但是那些動物也太狡猾了,老是東躲西藏的,就像是在挑逗兩人。
突然,朱靖堂似乎找到了感覺。
他對準獵物,不斷加快動作,開始為最后的射擊做著準備。
“著!”
隨著朱靖堂的一聲叫喊,箭矢劃破天空,準確無誤地命中了小白兔,刺穿了她的要害之處。
她似乎是在無聲地做著抗議:“兔兔那么可愛,怎么能射兔兔呢~”
待嚴蓉回來后,兩人已經整理好了衣衫。
看起來似乎沒有被發現呢?
這之后,三人一娃繼續踏青活動,直到傍晚才盡興而歸。
深夜,養心殿中。
朱靖堂和嚴蓉做完睡前運動之后,正躺在龍床上大聲喘氣。
嚴蓉輕撫朱靖堂的胸膛,嫵媚地說道:“官人~你也太厲害了。奴家的身子,都快要被填滿了呢。”
聽著嚴蓉的俏皮話,朱靖堂的鼻子都快要翹起來了:“你的官人,那自然厲害了。”
“您說,要不要給您納個小妾呢?不然,奴家一個人可滿足不了您了呢?是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