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咬人也會傳染
- 東京:從偶遇鄰家母女開始
- 默默魂靈
- 2037字
- 2024-01-20 19:52:22
“噗通!”
三人深水炸彈瞬間在水中激起巨大水花。
水面剛好到藤本夏樹的腰間,對母女兩人來說卻是沒過肚臍。
盡管水的溫度受設備的控制,并不算太冷,但依舊讓三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哆嗦。
“嘶——”
倒吸一口涼氣,河野母女顯然比藤本夏樹更為怕冷,緊緊靠在藤本夏樹身邊,甚至下意識的摟住了藤本夏樹的腰。
“啊啊,有一點冷呢,夏樹君。”
打著顫,河野智代沖著藤本夏樹的胸口吐出氣。
少女吐出的氣息噴灑在胸口,讓藤本夏樹不受控制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察覺到了藤本夏樹的突然發顫,河野智代瞇起眼,古靈精怪的笑起來。
“哼哼,很敏感呢,夏樹君。”
將腦袋湊近藤本夏樹的胸膛,趁著藤本夏樹不備,河野智代伸出粉嫩的短舌。
舌尖濕濡,閃爍著晶瑩的光亮,粉紅的一寸瞬間彈射而出,觸及藤本夏樹的肌膚。
濕潤,溫暖,蜻蜓點水般的觸覺,胸膛仿佛被無齒的蛇所啃噬,讓藤本夏樹再次恍惚。
“嘻嘻,果然呢。”
河野智代的雙腳勾住了藤本夏樹的大腿,整個人像只袋鼠似的掛在藤本夏樹的身側。
由于在水中,身上的河野智代重量比要比預想中的輕很多,片刻的失神過后,藤本夏樹回過神來。
伸出手,惡狠狠的扯住河野智代的腮幫子,使勁的向左向右拉扯:
“公共場合!注意點啊喂!又是咬又是舔的,你就不能和太太一樣,正常一點嗎!?”
“唔唔!咕唔唔唔!”
臉頰被扯,想要說些什么,但只能發出一些奇怪且不成語句的詞匯,河野智代松開藤本夏樹,使勁掙扎著。
好不容易從藤本夏樹的魔掌下逃脫,捂住被扯得微微發紅的臉頰,河野智代滿臉委屈,抱怨著:
“很疼啊!”
“還不是你先胡亂動嘴,我才會扯你。”
藤本夏樹不依不饒,勢必要讓河野智代好好治一治隨便動嘴口自己的“壞習慣”。
露出虎牙,河野智代惱羞成怒,作勢就要沖過來再在藤本夏樹的肩頭留下咬痕記號。
藤本夏樹連忙捂住肩膀,但無奈這次上半身完全沒有遮擋,全部肌膚都暴露在河野智代的小嘴之下。
心生一計,在河野智代所看不見的水下,藤本夏樹伸出小腿,橫在了河野智代沖向自己的必經之路上。
“啊!!”
果然,被小腿所絆,河野智代瞬間瞬間失去平衡,向著水面撲倒而去,口中發出驚呼聲。
“噗通!”
驚起巨大的水花,河野智代整個從頭到腳瞬間被水花所包裹,狼狽的掙扎從水中爬起,像極了落湯雞。
適得其反,河野智代的眼神中憤怒更甚,嘴角的虎牙更為明顯,甩著身上的水花,濺向藤本夏樹,一臉不死不休一定要咬到藤本夏樹的模樣。
一旁,看著打鬧的兩人,河野智代狼狽的模樣映入河野繪子的眼中。
或許終歸對于女兒有著別樣的特殊情感,這一次,河野繪子站在了女兒這邊。
“夏樹君,不許這樣欺負智代哦?”
挽著藤本夏樹的胳膊,河野繪子陡然出聲,讓忙于應對河野智代的藤本夏樹一時間分神。
還不等藤本夏樹轉頭看向太太,只覺得朝向太太的那側,肩膀上傳來刺痛感。
只見,一向“乖巧”的太太,閉上了眼,正用著不輕不重的力度,小嘴輕咬在藤本夏樹的肩頭。
片刻的刺痛之后,太太稍稍并攏散亂的頭發,松開了牙口,舔舐著嘴角,淺淺笑著,似乎是在回味心愛男人的血液滋味。
此情此景,藤本夏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太太的身上,全然忘記了面前“兇惡”的河野智代。
須臾間,另一側的肩膀上也傳來了細微且熟悉的刺痛感。
正是趁著藤本夏樹分神時,已然得手的河野智代。
刺痛讓藤本夏樹的神智恢復清明,哭笑不得,看向河野母女,藤本夏樹一臉無奈:
“真是受不了你們啊……”
……
咬人癥狀出現人傳人現象,滿分乖巧的太太,此刻在藤本夏樹的心中稍稍扣掉幾分。
不過,這扣除的幾分,以其他形式加在了藤本夏樹的心中另外某處。
在母女二人的包夾下,藤本夏樹順著水中參加漂流的隊伍,向著水域的高處進發。
這期間,心生報復想法,藤本夏樹沒少將不安分的手伸向水下,向著兩側的某處索取探求著。
水面之下,一切都看不真切,相當隱蔽。
河野母女不過多時就通紅了小臉,羞赧的小表情之下,就連身體都開始變得搖搖晃晃,在水中站立不穩。
想要阻止藤本夏樹的鬼畜舉動,但無奈前前后后都是排隊的其他游客,河野母女完全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這一幕幕被其他人所看見。
直到坐上漂流小艇,藤本夏樹才心滿意足的停止了舉動。
呼吸都變得急促,河野母女坐在小艇上,表情麻木,身體酥軟,似若無骨,將腦袋靠在藤本夏樹的肩頭。
總算是報了一箭之仇,藤本夏樹只覺得心胸舒暢。
“鬼……鬼畜夏樹君。”
河野智代氣喘吁吁,雙腿夾緊,落日般赤紅的小臉上滿是對藤本夏樹的不滿。
皮艇緩緩順著水流,開始了漂流之旅。
三人共坐的小艇之上,藤本夏樹還在沾沾自喜著,河野智代與河野繪子已然開始計劃起了反擊。
一浪高過一浪,一彎繞過一彎,一坡低過一坡,顛簸的小皮艇,從遠處看去,只能看到皮艇之上的三人上半身,外加三個小腦袋。
繞過一處假山,僻靜之處,視線都被假山所遮擋。
霎時間,遠遠的向著三人的小艇上看去,已然消失了母女倆的上半身與腦袋。
不知何時,母女倆撐著無人之時,向著某處低下了腦袋。
如果有心之人繞過假山,看向藤本夏樹,便能看到,藤本夏樹的表情,隨著激流的起伏變化而變化。
時而隱忍時而清爽舒坦,時而仰天無聲長嘯。
事實證明,母女倆的“仇”,藤本夏樹是永遠報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