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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海波東的震驚

蕭言只覺腦袋“嗡”的一下,仿若炸開了一般,整個人瞬間懵在了當場。他瞪大了雙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微張著,半晌都合不攏。原本,他對自己斗靈的實力有著十足的把握,想著憑借這份實力,打敗僅有大斗師實力的納蘭嫣然,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然而此刻,當他穩穩站定,目光朝著前方探去時,卻好似被施了定身咒,整個人徹底僵住了,宛如一尊冰冷的石像,紋絲不動,臉上盡是驚愕與無措交織的神情。眉頭緊緊皺起,額間隱隱有青筋浮現,由此可見他內心受到的震撼之大。

遙想往昔,納蘭嫣然那可是一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模樣,渾身透著傲氣,仿佛誰都入不了她的眼。她總是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走起路來都帶著風,那高高在上的姿態,任誰見了都覺得難以靠近。

可如今,她全然沒了往日的盛氣凌人。只見她邁著極為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緩緩朝著蕭言走來,每一步似乎都承載著數不清的無奈與深深的愧疚。那些復雜又沉重的情緒,仿佛化作了實質,沉甸甸地壓在她身上,旁人看著,都覺得壓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她低垂著頭,發絲有些凌亂地散在臉頰兩側,遮住了那滿是落寞的面容。偶爾抬眸看向蕭言時,眼中盡是懊悔與自責,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緊接著,“噗通”一聲,宛如平地驚雷,打破了原本略顯沉悶的氛圍。納蘭嫣然毫不猶豫,徑直朝著蕭言跪了下去,那姿態里滿是誠懇,神情中盡是悔意。往昔那種時刻想著要與蕭言爭個高低、一決雌雄的勁頭,此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雙手伏地,身子伏得極低,整個背部都微微弓起,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驕傲都碾碎在這一跪之中。額頭上很快就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卻顧不上擦拭,只是一心沉浸在深深的愧疚里。

蕭言當下就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滾圓,恰似銅鈴,嘴巴也微微張開,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臉上滿是錯愕之色,呆呆地看著納蘭嫣然。先前在心里精心謀劃、反復思量的那些計劃,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沖擊得七零八落,亂得如同麻團,根本毫無頭緒可言。他撓了撓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可那混亂的思緒卻怎么也理不清,只能站在那兒干瞪眼,不知如何是好。

而蕭言依舊沉浸在這猝不及防的震驚之中,整個人還是有些發懵,一時間,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該如何應對眼前這意想不到的狀況。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起來,眼神中滿是糾結與迷茫,原本清晰的思路此刻也變得混亂不堪,徹底沒了主意。

恰在這時,納蘭嫣然緩緩抬起了頭,那雙眼睛里滿是懊悔與自責,目光深處,仿佛藏著無盡的痛苦,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幽水。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細微得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又無比誠懇且真摯,輕輕說道:“我知道錯了,當初不應該和你解除婚約。”說這話時,她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讓它們落下,只是咬著嘴唇,一臉痛苦地望著蕭言。

話音剛落,納蘭嫣然毫不猶豫地再次作勢要磕頭,那動作又急又堅決,仿佛在她心里,此刻唯有不停地磕頭賠罪,才能稍稍緩解那如巨石般沉甸甸壓在心頭的愧疚感。她微微彎下身子,額頭朝著地面慢慢俯去,柔順的發絲隨之垂落,擋住了半張臉,可即便如此,那臉上清晰可見的痛苦與悔恨之色,依舊能讓人深切地感受到她內心此刻正遭受著怎樣的煎熬。每一次額頭快要觸碰到地面時,她的身子都會猛地一顫,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砰砰”的撞擊聲,聲聲都敲在眾人的心坎上。

蕭言見狀,瞬間回過神來,幾乎是出于本能反應,腳下猛地一用力,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一個箭步就沖上前去,趕忙伸出手去阻攔。此刻的蕭言,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已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滾落,可他此時哪顧得上擦拭呀,只是一臉嚴肅,又帶著幾分痛心疾首的神情,說道:“納蘭嫣然,你沒錯!每個人確實都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這一點我從不否認。可你當初退親的方式,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了呀!”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說到激動處,臉都微微漲紅了,脖子上的青筋也隱隱凸起,可見情緒之激動。

說到這兒,蕭言的聲音微微發顫,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那里面既有無奈,又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憤懣,他接著道:“你怎能那般直接就退婚呢?全然不顧及我們蕭家的顏面,那可是我們蕭家在眾人面前立足的根本啊,你如此行事,讓我們蕭家往后還怎么在這世間挺直腰桿,又把我們蕭家置于何地呢?你站起來啊,打呀!”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情緒越發高漲,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嚴肅,那緊皺的眉頭仿佛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目光緊緊地盯著納蘭嫣然,似要把她看穿一般。

納蘭嫣然聽著蕭言的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前世那些慘烈至極的畫面,蕭家因她退婚而遭受的種種磨難,蕭家的破敗不堪,云嵐宗的最終滅亡,還有師傅的無奈出走,樁樁件件,猶如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狠狠地刺痛著她的心,那痛意仿佛從心底蔓延開來,充斥著她的全身。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眼中滿是痛苦與自責,越想越覺得自己罪孽深重,當下更是急切地想要通過磕頭來表達自己滿心的愧疚,那磕頭的動作比之前更為猛烈,一下又一下,額頭撞擊地面發出“砰砰”的聲響,每一下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卻渾然不覺,只是一個勁兒地重復著磕頭的動作,仿佛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周圍眾人目睹這一幕,靈琳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極大,滿臉都是震驚之色,身子也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被眼前這場景給嚇到了。其他云嵐宗的弟子們臉上原本的驚愕之色愈發濃重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嘴巴也張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似的,卻又都不知該如何去勸阻,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任由這揪心又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肆意蔓延開來,那氣氛仿佛有了實質,沉甸甸地籠罩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而蕭言也被納蘭嫣然這過激的舉動給驚到了,一時間愣在那兒,伸出去阻攔的手都忘了收回來,只是滿臉錯愕地看著納蘭嫣然,心里卻不禁犯起了嘀咕:“納蘭嫣然竟然道歉了,自己的任務可怎么辦呀?”他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糾結與迷茫,原本清晰的思路此刻也變得混亂起來,完全沒了主意,場面就這樣陷入了一種近乎失控的僵持狀態。就在這時,蕭言竟然看見云韻正匆匆趕來,她的臉色略顯蒼白,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腳步急促,衣袂隨風飄動,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顯然是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她一邊快步走著,一邊焦急地張望著,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時不時抬手擦拭一下,那模樣別提多著急了,嘴唇微微抿著,似乎在無聲地祈禱著什么。

蕭言的眼中滿是急切與不甘,他漲紅著臉,大聲地再次催促道:“云芝姐姐,你趕快讓納蘭嫣然站起來呀!和我打呀!”那緊握的雙拳,因用力指節都微微泛白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出他此刻心中的憤懣與執著。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中透著一股倔強與急切,死死地盯著云韻,好似只要他的眼神足夠堅定,云韻就會照做一般。

云韻聽到這呼喊,嬌軀又是一顫,臉上痛苦與糾結的神色愈發濃重了,那好看的嘴唇抖動得愈發厲害,仿佛每吐出一個字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許久后,才艱難地擠出話語:“對……不起……藥巖弟弟,我,我騙了你……”

她的眼眸中愧疚之色一閃而過,原本明亮有神的雙眸此刻像是蒙了一層灰,黯淡無光,盡顯落寞與自責。說這話時,她微微低下頭,不敢直視藥巖的眼睛,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手指都因為用力而有些泛白了,身體也微微顫抖著,可見內心的掙扎與不安。

沉默片刻,或許是前世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給了她直面一切的勇氣,云韻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繼續說道:“我其實并非叫云芝,而是叫云韻,是這云嵐宗的宗主。”說這話時,她下意識地挺直了脊背,畢竟前世記憶還歷歷在目。

她的臉上努力維持著一絲鎮定,可眼神中的慌亂卻出賣了她,時不時地偷瞄一眼藥巖的反應,雙手也下意識地握緊又松開,仿佛在給自己打氣一般。

而藥巖,也就是蕭言,微微抬起頭,目光深邃而悠遠,那里面交織著的復雜情緒,似感慨歲月的變幻,又似對過往種種的釋然。他緩緩開口,語氣平穩卻又暗藏著一絲細微的波瀾,仿佛那言語正輕輕撩開一段被歲月塵封許久的隱秘往事:“我早就知道,想必能叫得動藥王古河,讓藥王古河對她馬首是瞻的人就是云嵐宗的宗主,云韻吧!”

話音落下,稍作停頓,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格外溫柔,仿若春日暖陽下的潺潺溪流,清澈又溫暖,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抹飽含深情的弧度,接著滿含眷戀地說道:“但不管你是云芝還是云韻,你始終就是那個在山洞中為我烤了魚的笨蛋云芝姐姐,和治療被紫晶翼獅王所重傷的我的云芝姐姐呀!”他的目光變得格外柔和,眼中滿是深情,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個只屬于他記憶中的云芝姐姐,臉上洋溢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溫暖與懷念,身體也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先前的那股急切與憤懣都消散了不少。

沉默了片刻,蕭言這才緩緩開口,聲音沉穩卻帶著壓抑不住的情緒,說道:“納蘭嫣然,你其實做出退婚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說這話時,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像是陷入了對過往那些紛擾的回憶之中,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神情,輕輕嘆了口氣,“每個人的心中都有選擇另一半的權力,這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兒,感情嘛,強求不來,我能理解你想要追尋自己心儀之人,想要自主決定自己未來伴侶的想法。”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搖了搖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豁達,可又隱隱夾雜著些許遺憾。

蕭言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眼中的神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繼續說道:“但你退婚的方式不正確啊,你怎么能當著烏坦城所有人去當眾退婚呢?”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話語里滿是質問與不滿,那緊握的雙拳,也因為情緒的波動而指節泛白,臉上的肌肉都跟著緊繃起來,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著一股銳利,猶如兩把鋒芒畢露的利刃,直直地刺向納蘭嫣然,“你可知道,在那樣的場合,眾目睽睽之下,我們蕭家的臉面往哪兒擱呀?那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退婚,更是關乎著蕭家在烏坦城的聲譽,關乎著家族上下所有人的顏面啊。”他的身子微微前傾,身上散發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那嚴肅的神情仿佛要讓納蘭嫣然深刻認識到自己當初行為的嚴重性。

蕭言的目光變得越發銳利,像是兩把鋒芒畢露的利刃,直直地刺向納蘭嫣然,他向前邁了一小步,身上散發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語氣也越發強硬起來:“你那樣做,就等于是把蕭家置于眾人的嘲笑與議論之中,讓我們蕭家成為了烏坦城的笑柄,這口氣,我怎能咽得下去?所以,我要擊敗你!”說這話時,他的臉色變得嚴肅而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咬著牙,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整個人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獅子,隨時準備撲上去一般,那氣勢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緊張壓抑了起來。

海波東原本只是奉命來當個保鏢,想著不過就是護得一方周全,應是件輕松平常之事。他雙手抱胸,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眼神隨意地掃視著周圍,那副神態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都沒太放在心上,只是盡著自己保鏢的職責罷了。

可當聽到蕭言和云韻、納蘭嫣然之間那錯綜復雜、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時,海波東的神色瞬間就變了。他先是微微一愣,原本瞇著的眼睛陡然瞪大,眼中滿是驚愕之色,就好似聽到了這世間最不可思議的奇聞一般,那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蹦出來了。嘴巴也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形成一個小小的“O”型,半天都沒能合攏,下巴都差點驚得掉下來了。

緊接著,他眉頭緊緊皺起,眉心處擠出了深深的褶皺,那皺紋里仿佛都寫滿了疑惑與驚訝,額頭上的青筋也隱隱跳動起來,可見內心受到的沖擊之大。他身子微微前傾,不自覺地朝蕭言他們那邊湊了湊,耳朵也豎了起來,想聽得更真切些,那專注的模樣,和先前漫不經心的狀態簡直判若兩人。

海波東一邊聽著,一邊還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好家伙,這蕭言看著年紀輕輕,怎的和這云嵐宗的人有著這么復雜的糾葛呀,這事兒可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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