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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的師傅是誰

臺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緊繃的弦,一觸即發(fā),眾人的目光好似尖銳無比的鋼針,毫不掩飾地噴射出濃烈至極的敵視之意,那眼神仿佛要將某人千刀萬剮、碎尸萬段才肯罷休。

小公主月兒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粉嫩的小臉漲得通紅,周身仿佛有實質(zhì)化的火苗在“呼呼”躥動,活脫脫就是一座即將噴發(fā)的小火山。她圓睜著怒目,清澈的眼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火勢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成灰燼。緊接著,她身形一閃,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不顧一切地飛撲出去,滿心只想狠狠揍人,好宣泄心頭那難以抑制的憤怒。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柳翔的反應快如閃電,敏捷的身姿瞬間啟動,趕忙伸出堅實有力的胳膊,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穩(wěn)穩(wěn)地橫在了月兒身前,成功攔住了她那沖動的身形。柳翔滿臉焦急,額頭上已然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急切地勸說道:“月兒,千萬不能沖動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兒,沖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呀!”

此刻,處于這場風暴中心的蕭言,眼角的余光瞥見加老和海波東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自己。這兩人的眼神深邃且復雜,要知道,在之前小說里的比賽末尾,炎利身份暴露后,在海波東那強大實力的碾壓之下,被打得狼狽不堪、七零八落,那凄慘的場面就如同狂風肆虐過后的廢墟一般。

“唰!”一塊火紅的黑鐵靈晶體,猶如一顆燃燒著的流星,裹挾著呼呼的風聲,朝著蕭言迅猛地砸了過去。緊接著,炎利那囂張至極的聲音帶著狂傲的笑意,響徹了四周:“哈哈哈!大賽冠軍,從一開始就注定是我炎利的囊中之物啊!”

蕭言目光銳利如炬,緊緊鎖定那疾射而來的晶體。剎那間,他周身的斗氣洶涌澎湃,好似無形的風暴在身側(cè)瘋狂地肆虐著。只見他猛地抬起右臂,拳頭上斗氣光芒大放,宛如一輪燃燒著的烈日,朝著黑鐵靈晶體狠狠轟了過去。

“轟!”一聲巨響仿若晴空炸雷,黑鐵靈晶體瞬間被炸成了無數(shù)細小的碎片,如塵埃般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

蕭言穩(wěn)穩(wěn)地站在原地,衣袂隨風烈烈飄動,眼神堅毅無比,直視著炎利,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哼!煉藥師之間的爭斗,就該光明正大地憑借煉藥師的實力一決高下!”

此時,小公主月兒氣得小臉越發(fā)通紅,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指節(jié)都已經(jīng)泛白了。她用力地跺了跺腳,怒氣沖天地大聲喊道:“為了加碼帝國的榮譽!絕不容許你這般張狂!”

柳翔面色沉穩(wěn),微微瞇起雙眼,眼神中透著堅定不移的決心。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聲音雖然不高,卻充滿了力量:“賭上煉藥師的尊嚴!我們絕不容許這份榮耀被玷污。”

說罷,蕭言、月兒和柳翔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中傳遞著無比堅定的信念。

“各位尊貴的來賓,以及在場技藝精湛的煉丹師們,第二輪比賽馬上就要正式拉開帷幕了。”雅妃邁著輕盈的蓮步緩緩走來,她的身姿輕盈得如同春日里隨風搖曳的柳枝,風情萬種,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她微微仰頭,頸項優(yōu)雅得如同天鵝一般,目光流轉(zhuǎn)之間,顧盼生輝。緊接著,她朱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猶如珠落玉盤:“本輪比試的題目,是能夠展現(xiàn)諸位煉丹師登峰造極技藝的——煉丹。”

話音剛落,雅妃纖細白皙、宛如羊脂玉般的手輕輕抬起,動作優(yōu)雅而舒緩,緩緩指向高懸在賽場上方的巨大匾額。那匾額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上面赫然寫著本輪比試所需煉制的丹藥名稱。“本輪比試的丹藥,便是匾額上的題目。”她繼續(xù)有條不紊地解釋道,聲音輕柔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每輪比試的藥方,我們?yōu)榇蠹揖臏蕚淞藘煞荩_保大家能夠毫無后顧之憂地施展煉丹絕技。不過,各位煉丹師需要注意,比試中若材料耗盡卻還未煉成丹藥,按照規(guī)則,將會喪失本輪比賽的資格哦。現(xiàn)在,計時開始!”

“風行丹……往昔在廣袤的沙漠里,我確實為哥哥們煉制過,如今材料方面也沒什么問題……”蕭言微微皺起眉頭,眼中滿是疑惑,喃喃自語道。

“這次的題目,怎么看著這么簡單呢?難道法碼大人搞錯了……”月兒秀眉緊蹙,心中疑云密布,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眾人雖心存疑慮,但一味地猜疑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呀。蕭言深吸一口氣,抬手控制紫晶翼獅王的熾熱獸火,小心翼翼地朝著面前的材料蔓延過去,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加工。

與此同時,一旁的費蘭特面露憂色,忍不住對法碼說道:“法碼大人,這題目對他們來說,會不會太難了呀?”

法碼神色平靜,目光落在正專注煉制的蕭言身上,緩緩開口,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身為煉藥師,要是連這點問題都看不出來,又怎能在這一行長遠發(fā)展呢……”

“爸爸,我剛才聽到月兒說題目很簡單,可法碼大人卻說很難呢,這是怎么回事呀?”納蘭嫣然睜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滿臉疑惑地向納蘭肅問道。她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納蘭肅看著女兒這副模樣,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diào)侃打趣的意味說道:“怎么,我的寶貝女兒,你這是在擔心巖梟呀?”

納蘭嫣然一聽,白皙的臉蛋瞬間泛起了紅暈,如同天邊絢麗的晚霞一般美麗動人。她著急地跺了跺腳,大聲地反駁道:“才,才不是呢!爸爸,您可別亂說呀。我只是單純地對他們的說法感到奇怪而已,才沒有擔心巖梟呢!”

就在這時,氣氛驟然變得凝重起來。“不要再說了,肅兒!”納蘭桀那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他的臉色陰沉,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嚴厲。這突如其來的怒喝,讓納蘭肅和納蘭嫣然都嚇了一跳。

納蘭肅趕忙低下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小聲說道:“父親,我......我只是和嫣然開個玩笑。”

納蘭嫣然也被爺爺?shù)呐饑樀貌桓页雎暎皇且е齑剑壑辛髀冻鲆唤z委屈和不安。

納蘭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后緩緩說道:“現(xiàn)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我們要先弄清楚這其中的緣由,而不是在這里隨意猜測和打趣。”他的目光掃過納蘭肅和納蘭嫣然,帶著一種讓人不敢違抗的威嚴。

納蘭嫣然輕輕地點了點頭,小聲說道:“爺爺,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這么魯莽地提問了。”

納蘭肅也趕忙表態(tài):“爺爺,我以后會注意的,不會再亂說話了。”

一位煉藥師正全神貫注、熱火朝天地煉制著丹藥,他的雙手猶如靈動的舞者,不停地調(diào)整著火焰的溫度,眼神猶如釘子般緊緊地釘在丹爐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如豆般滾落,顆顆晶瑩剔透。此時,他的內(nèi)心不停地喃喃自語著:“上次就失敗過一次了,現(xiàn)在就剩下最后一份藥材了,這次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啊!”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關鍵時刻,只聽得“砰”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丹爐瞬間迸發(fā)出一股濃黑如墨的煙柱,緊接著是一團刺目的火光。那火焰恰似脫韁的野馬,瘋狂肆意地沖出爐體,洶涌澎湃的熱浪滾滾襲來,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了,變得極度灼熱,令人窒息。

“哇!炸爐了!”場上的觀眾驚恐萬分,扯著嗓子尖叫起來。

緊接著,仿佛是被可怕的厄運之神緊緊扼住了咽喉一般,場上接二連三地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一位位煉藥師的丹爐相繼崩塌,火光與黑煙相互交織,此起彼伏,那場面宛如末世來臨一般。就連取得了二品煉藥師資格的琳菲和雪魅也沒能逃脫這悲慘的命運。她們的丹爐先是劇烈地顫抖起來,兩人的心中皆是猛地一驚:“不好!”隨后便是一陣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轟鳴,熊熊火焰裹挾著滾滾黑煙噴涌而出。甚至連月兒和柳翔也沒能幸免,他們的丹爐在剎那間就化作了一團混沌不堪的火海,強大無比的沖擊力使得周圍的藥草和器具如天女散花般四處飛散。月兒的心中滿是不解和沮喪:“怎么會這樣?我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呀!”柳翔則是滿臉的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說道:“這怎么可能呢!”整個場面混亂不堪,猶如一片人間煉獄。

可此時的蕭言卻正有條不紊地煉制著丹藥,原來,根據(jù)小說所寫,原料中的厚土芝摻入了雜質(zhì),所以需要更為細致地控制火候。也正因如此,蕭言早就察覺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他的煉制過程并未出現(xiàn)炸爐的情況。

丹爐前,烈焰翻騰,炎利眉頭緊鎖,正全神貫注地操控著爐火。憑借著遠超常人的強大靈魂力量,他瞬間察覺到厚土芝有些異樣。他心中一沉,不動聲色地斜睨了蕭言一眼,只見那家伙氣定神閑,手法嫻熟,絲毫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手忙腳亂、煉制失敗的跡象。

炎利心中暗自思忖:“這蕭言,平日里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竟有這般本事,看來我之前是小瞧他了。”炎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鷙的笑容,低聲喃喃道:“哼,不過,就算你有點能耐又能怎樣?我早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你身上下了毒,隨著時間的推移,毒性一旦發(fā)作,你必然會無力支撐。這比賽的冠軍,注定是我炎利的囊中物!”

此刻,賽場仿佛被一層陰霾沉甸甸地壓著,焦灼與沮喪的氣息如同濃稠的霧氣,肆意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柳翔和月兒遭受炸爐的沉重打擊后,正緩緩從挫敗的泥沼中掙脫出來。柳翔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仿佛打了個死結(jié),眼神里不甘與執(zhí)著交織纏繞。他緩緩蹲下身子,動作輕柔卻又透著急切,恰似一位執(zhí)著探尋真相的偵探,細致地翻檢著散落在地的藥材殘渣,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揭開失敗謎團的線索。月兒在一旁,貝齒緊緊咬著下唇,粉嫩的小臉因懊惱而泛起紅暈,雙眼緊閉,腦海中如同一臺精密運轉(zhuǎn)的放映機,將煉制丹藥的每一個細節(jié),從藥材投放的先后順序,到火候的微妙把控,都一一清晰地復盤著。

不遠處,二品煉藥師琳菲和雪魅亦是神色凝重,正低聲交談著。琳菲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困惑之色,喃喃自語道:“我整個過程都嚴格遵循步驟來的呀,怎么會無緣無故就炸爐了呢?”雪魅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緊緊鎖住那破碎的丹爐,思索片刻后緩緩說道:“會不會是原料出了問題呢?我總感覺這次的厚土芝和以往不太一樣。”

賽場的另一隅,炎利冷眼旁觀著眾人的忙碌,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他心中暗自思忖:“哼,就算他們弄清楚原因了又能怎樣?我早就給蕭言下了毒,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必定會毒發(fā)無力。這比賽的冠軍之位,從一開始就注定是我的!”

炎利目光灼灼,眼中的期待幾乎要噴薄而出,死死地盯著蕭言,仿佛下一秒,蕭言就會如他預想的那般,直挺挺地轟然倒下。然而,現(xiàn)實卻猶如一記沉重的鐵錘,無情地擊碎了他的幻想。蕭言穩(wěn)穩(wěn)地站立著,身姿挺拔如松,未有絲毫的動搖。反倒是他自己,剎那間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如洶涌的潮水般襲來,腳下虛浮綿軟,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實際上,蕭言壓根就沒有中毒。自從知曉在小說情節(jié)中炎利會對自己下毒,他便未雨綢繆,早早開始精心謀劃,做足了萬全的準備。就在剛剛與炎利劍拔弩張對峙之時,蕭言表面上神色鎮(zhèn)定自若,與炎利針鋒相對,暗地里卻瞅準炎利稍有疏忽的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悄然且不著痕跡地將從小醫(yī)仙那兒費盡周折得來的毒藥,放在了炎利觸手可及之處,成功讓炎利自食惡果。

時光猶如脫韁的野馬,在緊張的賽場上肆意奔騰著。蕭言全神貫注地守在丹爐旁,額前幾縷碎發(fā)被汗水浸濕,緊緊地貼在臉頰上。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丹爐內(nèi)翻滾的藥液,雙手有條不紊地控制著火候,時而加大火勢,讓火焰如兇猛的野獸般舔舐著丹爐;時而巧妙地減弱火勢,使溫度恰到好處。終于,伴著一縷濃郁的藥香緩緩彌漫開來,蕭言長舒一口氣,成功煉好了藥。那精心煉制的丹藥,在丹爐中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仿佛一顆璀璨的明珠。

不遠處,月兒和柳翔也歷經(jīng)艱難完成了煉制。月兒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卻透著如釋重負的喜悅。她回想起炸爐后的緊張與慌亂,至今仍心有余悸。但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對煉制步驟的清晰記憶,她與柳翔相互配合,重新調(diào)整了藥材比例,精準地把控著火候。此刻,他們煉制的丹藥靜靜地躺在丹爐中,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們的堅持與努力。

另一邊,琳菲和雪魅同樣順利完成了煉制。琳菲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水,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在交流完炸爐的問題后,她們憑借著豐富的經(jīng)驗,迅速調(diào)整策略。雪魅專注地觀察著藥材的變化,琳菲則靈活地調(diào)節(jié)著火候,兩人配合默契,最終成功煉制出了高品質(zhì)的丹藥。

而炎利,盡管身中劇毒,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卻依舊咬牙堅持著。他的雙手因毒素的侵蝕而微微顫抖,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厲與決絕。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一次次穩(wěn)定住手中控制火候的靈力,憑借著對煉丹的瘋狂執(zhí)念,在痛苦與掙扎中完成了丹藥的煉制。

就在此時,身姿婀娜的雅妃邁著輕盈的蓮步,款款走上了舞臺中央。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興奮與期待。只見她輕扭著苗條的身姿,那曼妙的姿態(tài)宛如舞臺上最靈動的舞者。她輕輕清了清嗓子,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賽場內(nèi)悠悠回蕩:“經(jīng)過激烈且漫長的比拼,各位參賽者都展現(xiàn)出了非凡的煉丹實力。而在眾多優(yōu)秀的作品中,巖梟所煉藥品脫穎而出。不僅在煉制速度上一騎絕塵,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丹藥的煉制,而且其丹藥的成色更是堪稱一絕,在整個賽場中獨占鰲頭。所以,我非常榮幸地宣布,本輪比賽的獲勝者——是巖梟!”

炎利面如死灰,毫無血色,腳步虛浮踉蹌,拖著仿佛有千斤重的雙腿,一瘸一拐地艱難蹭到蕭言身旁。他雙眼圓睜,眼中布滿了血絲,像是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小雜種,你竟敢對我下毒!”

蕭言滿臉無辜,雙手一攤,神色坦然地說道:“可別胡亂冤枉好人吶。自己技不如人,就該愿賭服輸,別在這兒不分青紅皂白地血口噴人。”

一旁的月兒見狀,頓時柳眉倒豎,美目含煞,冷哼一聲,言辭犀利地說道:“你們出云帝國向來以盛產(chǎn)毒師而臭名遠揚,可別以為我加碼帝國的人會跟你們一樣行事下作。”

炎利聽聞,雙眼瞬間變得通紅,如同發(fā)狂的野獸,惡狠狠地死死盯著蕭言,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連聲道:“好,好得很!這次煉藥我認栽了,但你給我記著,下一輪比賽,我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絕不可能再輸!”言罷,他強忍著身體如被撕裂般的劇痛,緩緩轉(zhuǎn)身,拖著沉重且顫抖的步伐,一瘸一拐地離去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悄然出現(xiàn)在蕭言身旁,來人正是費蘭特。他微微喘著氣,湊近蕭言,壓低聲音說道:“蕭言,法碼大人正在找你,喊你趕緊過去呢。”

蕭言處理藥材的方式,瞬間讓法碼大人的思緒飄回到了多年前。他眼神變得迷離,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那個青澀的少年時代。那時,他初入煉丹之道,懵懂無知,啟蒙老師便是以同樣獨特的手法,向他展示煉丹的奧秘。法碼大人微微瞇起雙眼,回憶著老師的動作,嘴里喃喃自語道:“對,就是這樣……”

蕭言先是將藥材按照特定的順序排列,利用火候的細微變化激發(fā)藥材的初步藥性,再以恰到好處的力度和節(jié)奏進行攪拌融合。每一個步驟都和老師當年如出一轍,甚至連攪拌時手腕的抖動幅度,都驚人地相似。法碼大人的眼眶漸漸泛紅,右手不自覺地抬起,在空中模仿著蕭言的動作,仿佛看到了老師的影子。

法碼大人記得,老師一生癡迷于煉丹,留下了一份極其珍貴的丹藥秘方,那是他畢生心血的結(jié)晶。老師晚年行蹤不定,不知去向。如今看到蕭言,法碼大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波瀾。他猛地坐直身子,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與狐疑:難道蕭言就是老師晚年所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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