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瞎鬧！”

“別動，燙著。”

“手拿開，給你煮面呢！還吃不吃了？”她不耐煩想扒拉掉腰上不安分的大手。

“吃你。”嘴唇湊上耳邊，輕輕的摩挲，前面的人才到自己肩膀，慢慢手緊手臂，煤氣灶的炙熱也足夠燙的汗毛疼。

“別鬧。”她在躲，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還吃不吃飯了？”

“不吃。”她躲，他便將嘴唇貼在她脖頸處，蹭了蹭，找個舒服的位置放穩自己的腦袋。

“不吃，你胃不好，肚子空，一點不吃又該難受，乖，聽話。最多二十分鐘，我把黃瓜洗好、切好，再窩個果兒就能吃了。新買的地葫蘆、竹葉青，一點醬油，一點醬油，好不好？”她架楞著肩膀、歪著頭好讓他躺的更舒服些。

“不好，還想吃煮雞蛋，拌醬油。”

“雞蛋羹行么。”她腦子里想著雞蛋羹更好消化，那雙不安分的手臂又開始慢慢手緊、慢慢上移。“哎呀，你老實會兒，再燙著我！”她有點著急。

“我保護你。”他撒嬌。

“那你上前面去！自己做！”她厲聲。

“嗯嗯，不嘛，你做的香。”

“那你聽話，別奮糗。”

“我就抱著你，不動。”

她無奈的嘆氣，帶著他慢慢離開灶臺走到洗菜盆邊，開始刷黃瓜、切黃瓜。那雙不安分的手不再做藤慢慢攀上她的兩條胳膊，摩挲，隨著她的動作一起，好似影子，不，像隨她流動的空氣。

“你別鬧，我再切到手。”

“鬧，你不讓我亂動。”

“不讓動還動！”她假意威脅，用右手里的刀沖他比劃比劃。

“你好兇！”

“切斷了你！”

“你兇我！！！”

“切斷了就安分了！”

“你欺負人！”他一把攥住她拿刀的右手腕，左臂回攏。她淺淺掙扎，隨著他的力氣順勢撂下手里的刀，自己右手臂也隨他收攏，這下他算是抱緊了她。

“撒開！”她有點惱。

“乖，我錯了。”張哥人欺過來，吳珍珍拉回思緒。

“哦。”他挨著她，也不繼續動作，吳珍珍有點醉，只是煮面的水汽讓她有點睜不開眼。

“乖，我錯了。”

“哎呀，別鬧。”

“親一下，就親一下。”

“不親。”

他哪顧得上她說什么，照著臉側就下嘴，找到耳朵一口包裹住，慢慢舔。她哪招架的住呢。

“你走吧。”她也沒翻身，知道他沒睡著。

“哦，再躺會吧。”

“多個人我睡不著。”

“走了我就別睡了。”他抱著被子欺過來，隔著被子抱著她。

她也沒反抗，往后依，有被子隔著不舒服他一把撤掉，她背后是汗津津的胸膛略有起伏的呼吸，真實又后怕。

“別怕，有了就生下來。”

“你走吧。”她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

“不走，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他把臉埋進她頭發里。

吳珍珍流淚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為什么。

“煙氣熏的？”張哥扯過她肩膀，先關了煤氣閥。“抱抱，乖。這在呢不是，不鬧了啊，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