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吳珍珍漸入主題，張福明倒是侃侃而談，什么軍事什么戰爭什么冷兵器時代，吳珍珍倒也不好插話。老董也接招，似乎明白張福明在暗示什么。吳珍珍看看老董，看看張福明，便給小卉發消息問她來嘛，小卉也痛快回了句，“就在附近呢，馬上到。”

沒多久小卉推門而入，她定的房間自然輕車熟路。老董在小卉來之后開始害羞起來，今天為了見吳珍珍特意洗洗頭刮刮臉，不似平時模樣。小卉不語只一味的吃醋。

“小卉，你這條綠裙子真好看，是馬面裙嗎？”吳珍珍逗她。

“不是。你叫我來干啥？”

“他們聊天我插不進話，明明是我要來的。”

小卉同情她開始跟吳珍珍聊著有的沒的。等老董和張福明聊夠了，互加了聯系方式，看得出來張福明心情很好，老董異常興奮。四個人吃過飯后分開，相約再聚，吳珍珍這一次可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聊到。張福明牽著她的手攥了又攥。

“怎么了？”吳珍珍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什么大事。”張福明想說，慢慢忍著。

“生意談成了？”

“沒有，別瞎說，就是多認識個朋友。”

“真的？”

“嗯，以后告訴你。”

哪有什么以后，小卉不多嘴就要離開，沒想到老董問她要不要去玩兒桌游，缺個人。小卉馬上開心的像朵花似的順嘴問他跟大燈泡聊什么呢這么興奮。

老董沒說話，只是腔子里那顆心想到這件事就要爆炸。

哪有什么以后，到了家吳珍珍就是威逼利誘，張福明最后沒了性志，撂下一句，你有完沒有，去洗冷水澡。吳珍珍驚呆了，什么生意我就被拋棄了？

兩人冷戰好幾天，幾個月內小卉給吳珍珍透露好幾次消息說老董又見張福明了。吳珍珍讓她再探再報，說，“張福明見了老董之后就性冷淡了，你懂嗎？”

吳珍珍生悶氣喝悶酒，抱著張福明狠狠的撒嬌，“張福明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囊膪？你多久沒碰我了？”張福明看她喝的迷迷糊糊的只說在老董那托人定了一批兵刃內銷。

“那你這么神秘。”她扯著他嘴巴子上不夠厚的皮肉，惡狠狠的問，“你真的不是看上那囊膪就是為了生意？”

“嗯，大生意。”

吳珍珍放下手，又問，“那囊膪有什么好的，看著多魯啊，你說小卉喜歡他什么？”

張福明嘆口氣，趴在她耳邊問，“你想我嗎？”熱乎乎的人氣兒吹的她心癢，可又不知道為什么馬上警覺起來，“張福明你憋什么屁呢？”

“嘿嘿，怎么我主動奉獻都不行了嗎？”

“沒憋好屁。”她推開他徑直走向衛生間，腦子里很多畫面在閃，閃的她人混亂極了。搖搖晃晃的幾欲摔倒，她忽然回頭問他，“誒，你沒背著我干壞事吧。老董那是我親生的朋友。”

張福明沒想她突然來這么一句，愣一下回答，“我保證，干的是愛國的買賣，要死也是我死。”

“真的。”她晃晃悠悠的又走回來，她塌著腰，低頭看著他，這個為了一單生意好久都沒碰自己的男人，“真的？”她又一次確認。

“真的，不能說。要死也是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