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川看過去的視線,前夫哥終于爆發,紅著臉,怒氣匆匆,像極了路邊的野狗哀嚎,大聲的叫喚道,“凜,這個人是誰?”
“你們什么關系!”
望月凜也是真生氣了,他們已經離婚了,她從那個家里搬走,租住了新的公寓,沒想到還能找上門,好言難勸,她也不想再廢口舌了,直接承認了和青木川的關系道,“就是你見到的這樣,青…川君是我的新男友,我們現在很恩愛。”
“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我不相信!”前夫哥怒吼道,“你既然有了新男友,為什么還用望月的姓氏!”
望月凜看傻子,“我已經提交了修改姓氏的申請,門口的牌子過幾天就會換掉,我現在叫做月野凜。”
青木川親了望月凜一口,“吧唧”聲很大,前夫哥聽了個清楚,他微微笑了笑,接著道,“等我們結婚,凜就會使用我的姓氏。”
“你好前夫哥,我姓青木。”
“……”
殺人誅心是這樣子的。
前夫哥一臉崩潰,踉蹌的后腿了兩部,臉色突然可憐,像極了小說里的白蓮花,既嬌嫩又嬌柔,伸出手指著他們,思緒了所有罵人的話,咬著嘴唇,最終吐出了,“你們不要臉!”
“是誰不要臉?”
青木川攬著望月凜,絲毫不對前夫哥客氣,“我剛過來就聽見有人找我的寶貝借錢。”
“怎么?”
“給你的白月光買房子?”
“戶主寫凜醬的名字吧?”
“你哪里來的臉,好意思在這里汪汪,又哪里來的自信,認為我們會借給你錢給別的女人花?”
青木川也是真生氣了,罵起來一點也不留情,“我和凜醬結婚會給你送喜帖,歡迎前夫哥帶著你的白月光來參加,我會給你包一個小孩紅包,吃飯給你安排小孩一桌。”
“你……”
前夫哥手指顫抖,惡狠狠的盯著望月凜看了一眼,自知待下去什么結果也沒有,紅著眼放出了狠話,“望月凜,你別后悔!”
“我叫月野凜。”
“哼!”
前夫哥一甩袖,重重的哼了一聲,憤怒的轉身離開。
看見前夫哥消失的身影,青木川輕嘆了一聲,“凜醬,你老公生錯了性別,要是女性就好了。”
望月凜扶額,她知道青木川的意思,也是她頭痛的根源,不過她并不打算對那個人多說什么,而是捏了身旁男性的胳膊,美眸溫怒,提醒道,“手放在我的腰上,還要停留到什么時候!?”
“一輩子也不嫌棄長。”
青木川收回了手,前夫哥已經走了,望月凜卸磨殺驢,用不到他繼續裝男朋友了,青木川摸了摸鼻子,頗為遺憾的說道,“我還以為凜醬已經把我當男友了呢。”
“美得你。”
望月凜白了青木川一眼,轉身往公寓里面走了進去,“趕緊進來,玄關門口有拖鞋,自己拿。”
女人嘛。
總是喜歡口是心非。
邀請他進門,就足以說明了一切,不需要言語,心照不宣,接下來干該干的事情。
望月凜已經鋪好了褥子。
青木川的表現她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卻很滿意,會看事,懂得配合,了解她的心情,重要的是,她如果不愿意,不會強求,尊重她的想法——雖然會偷偷親她。
但這不是缺點。
望月凜雖然表面不顯,但心里并不反感,反而很喜歡。
青木川是懂情調的。
望月凜注意到了青木川手里提著的禮盒,她剛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別處,沒有仔細去看,這才問道,“帶了伴手禮過來?”
青木川點了點頭,禮品袋是他在從商店買的,里面裝的茶葉,他伸手遞給了望月凜,笑道,“我在秀知院學生會贏的茶葉,高級品,這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凜醬,給你送過來了,嘗一嘗味道。”
望月凜接了過來,東京名門,那里學生會的茶葉,肯定不是凡品,不過她更在意青木川去秀知院都做了什么,還能贏茶葉回來?
青木川看出了望月凜的疑惑,他當做閑聊,把他在秀知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隱去了最后升級版賭注,只說了戀愛經驗。
他是如何開導那幾個戀愛有偏差的秀知院學生會成員,引領到正確的戀愛觀之上,又如何令其認輸,最后雙手奉上茶葉。
青木川說了這么多,自覺的拉起來望月凜的小手,輕聲的問道,“凜醬,吃過飯了嗎?”
望月凜點了點頭。
青木川的能力她很了解,確實可以做到令人服輸,不過學生那邊,這次交流會的收獲應該不大,往年幾乎都是一樣,被狂虐了。
東京學園聯盟排名第一的混蛋學校,私立青橙眺望的高墻,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追上的,等擴建以后,或許能夠試著再比試一下。
青木川不清楚望月凜在想什么,但屋內的氣氛已經起來了,小手任由他拉著,兩人靠近,呼吸聲逐漸加重,體溫升高。
青木川抱著美人兒。
走到了臥室。
窗外鳥語花香,屋內花香鳥語,如果前夫哥沒走,大概會紅著眼睛,手指顫抖,暴怒的哀嚎,化身純愛狂魔,誓死捍衛望月凜。
然后變成夫前犯的夫。
青木川想了想,他突然意識到小H書看多了的后遺癥。
身心滿足。
但思想逐漸變質。
晚上。
青木川吃了望月凜親自下廚做的晚餐,吃飽喝足,又美美的抱著嬌滴滴的美人兒說了一會兒增加感情的話,這才不舍得放下,離開了望月凜住的公寓,走了回去。
佐藤香惠在家里等了許久,遲遲不見青木川,有心打電話,但又怕耽誤工作,只能心急的盼望人回來,而在又一個期盼下,她突然聽見門外面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
她猛地推開房門,三步并作兩步,一頭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佐藤香惠小身子微微顫抖,表達了心亂的情緒,美眸紅紅的,明顯哭過了,聲音哽咽,無比的焦慮,又夾雜著一絲害怕道,“川君,鈴木先生今天告訴我,有人帶著律師去,他被保釋走了,嗚……”
“我們該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