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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易忠海開會籌款,賈張氏索賠老閻(2/2)

說完易忠海就準備散會,這時候賈張氏不干了,剛想站起來說話的時候,秦淮茹拽住她使了個眼色。

賈張氏愣了一下就沒多說話,等大會散了后回到家才問兒媳婦兒:

“淮如,我剛才想著趁開會的機會找老閻要錢,你不也這個心思?怎么攔著我?”賈張氏很是納悶兒。

“媽,今天這場合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大會上說清楚,他閻埠貴不承認不行,今兒怎么沒看見閻解曠那兔崽子?”

“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媽,今兒場合真不合適,您想想,街坊們剛給捐款,這錢才拿到手就找三大爺家要賠償,那這捐的錢是不是就得退回去?”秦淮茹耐心的給婆婆分析著。

“你不說我還真沒往這兒想,你說的也對,那就等明后天再找老易開一次會,到時候再說賠錢的事兒。”賈張氏也意識到剛才說賠償不合適。

“媽,咱別著急,等棒梗出院后和他先說明白再找一大爺。棒梗還有差不多一星期就能出院,到時候今天捐款的事兒也過去了,再說賠錢就好辦了。”

你看看,這倆人可不是沒腦子。賈張氏只是在涉及到對棒梗和秦淮茹不好的說辭才上頭不講理兒,就跟刺激條件似的,聽到就發瘋。但是平常時候腦子的精明沒減少,在這方面,程墨竹的判斷有誤。

轉眼間棒梗出院了,傻柱和許大茂推著板兒車把棒梗接回來。現在冬天,天兒冷,棒梗被包扎的傷口和打著石膏的胳膊、腿相對夏天來說,少受不少罪。

回家后的棒梗也不是總躺著,人護士說了,能活動就活動,別碰著傷口就行,他就在屋里來回轉。

到家以后,賈張氏和秦淮茹就和棒梗詳細談了一回。

“棒梗,你說受傷那天看見閻解曠拿著棍子,他沖著你過去沒有?”

“肯定沖著我來呀,兩邊兒都打起來了,都在往對方那兒沖。”

“那他最后到你身邊兒沒?”

“奶奶、媽,我真不記得了,當時哪兒哪兒都亂糟糟的。”

“大孫子誒,我跟你說,等別人問你的時候就咬死了是閻解曠沖到你面前給你胳膊來了一下子,后面看見他舉起又舉棍子的時候你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聽見沒?”

“奶奶,為什么?”棒梗沒明白奶奶和媽媽要干什么。

“兒子,聽你奶奶話。你這回住院加上后面換藥,估摸著要150塊錢,還有回家來給你恢復身子需要的營養,那都是錢,咱家撐不起。既然你受傷有解曠的原因,你三大爺家就不能不管,明白了嗎?”秦淮茹耐心的為棒梗解釋。

棒梗聽完婆媳倆的話若有所思,這婆媳倆給他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我知道了,媽、奶奶,等人問我就按你們的說。”

婆媳對視一眼,看來差不多該找老易去了。

又隔了兩天,等到星期五晚上的時候,賈家婆媳倆去了易忠海家,把商量好的說法和老易一說,老易也有點兒撓頭。

款都捐了,現在再找老閻家的麻煩似乎不太合適。要是沒捐款的事兒,找人老閻家賠是沒問題的,現在這樣你讓老易怎么去說?

最終易忠海只能跟這倆人說考慮考慮。

回到自家,婆媳倆又商量起來。

“老易什么意思?明顯咱家占理兒的事兒他都不幫忙?”

“媽,可能還是因為捐款的問題。明早我再去找一大爺,爭取明天把會開了,正好是星期六,時間多點兒,能把事兒掰扯清楚。”秦淮茹選今天找老易也是有想法的。

“那行,明兒晚我來做這個惡人,老閻家不掏錢肯定是不行。”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果然在上班前去找了易忠海,不管怎么說,老易算是同意晚上再次召開全院大會。

程墨竹在廠里忙活一天回到家的時候就被通知開會,晚上8點。最近幾天小程去老丈人家都少了,啟智那兒似乎有點什么成果,但還沒有進行驗證,小齊姑娘跟著這個項目呢,可能還需要時間。

晚上8點,四合院大會準時召開。最近開會開的很頻繁,程墨竹都有點兒不適應了。

“老易說開會,我不大清楚狀況,說的挺嚴重,我也就同意開了,具體的老易給說說吧。”

劉海中聽見又開會的時候也很納悶兒,想著最近半拉月也沒出什么事兒,怎么就忽然開會了。

“確實,老易你跟大家伙兒說說今兒開會的章程吧,我也不清楚。”

老閻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老易開的哪門子會。

“還是棒梗受傷的事,咱們上次的會開的很好。棒梗現在出院了,出院后和我說了一個情況,我覺得很重要,就耽誤大家的時間說一下。”

易忠海平淡的說著,下班后他還去賈家仔細問過棒梗。

“棒梗出院后和我說,他受傷那天至少胳膊是解曠打折的,后面解曠舉著棍子又沖他去的時候他就暈過去,醒來就在醫院。”看了旁邊老閻一眼,繼續往下說。

“既然和解曠有關系,老閻,你把你家解曠叫出來問問。”

閻埠貴聽易忠海說的話,他心里是哇涼哇涼的,一下子閻解曠申請下鄉又著急忙慌的出四九城和棒梗這事兒就聯系上了。

他相信老易說的這些,否則解釋不清解曠的行為。可要是賠錢,上次說了那可是150塊錢吶,賈家的樣子恐怕這數兒下不來。

老閻如坐針氈,絕對不能承認,三大爺決定硬撐。

“老易,這話說的不對吧,解曠把棒梗打成這樣?你問問大家伙兒誰能信?先不說解曠和棒梗一塊兒長起來下不下的去手,就棒梗的體格子,我家解曠也打不過啊。”

“是啊,棒梗在小一輩兒里面是最壯的,解曠還真打不過。”街坊們紛紛開腔。

“棒梗是混戰的時候被打傷的,所有的傷不一定都是解曠造成,但是胳膊確實棒梗看著被打到的。老閻,先把解曠叫來吧。”

易忠海準備讓閻解曠和棒梗對質。

“我家解曠響應下鄉政策,去農村好些天了,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個村里鋤地呢。”

老閻只好說出解曠下鄉的事。聽到閻解曠下鄉的消息,四合院的人驚奇的看向老閻,都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讓孩子去農村了。

“是不是用這個法子躲出去了?”

老易腦子還是敏銳的,發現到時間挺巧。

“老易,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家解曠去街道辦申請去農村的時候,棒梗可沒出事兒呢。現在是棒梗說解曠打了他,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吧,現在解曠不在,可也不能冤枉我家孩子。”

老閻耍了個小心思把閻解曠的申請往前說兩天,估計也沒人去問。

閻埠貴越說越順暢,思路也清晰了。是啊,就棒梗這么說,那要是看錯了呢?要是根本沒解曠的事兒,賈家想訛錢呢?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兒。

“棒梗你來說說當時的情況。”

易忠海點名了,棒梗今天特意出來參加大會,坐著一個凳子,前面還有一個凳子搭著腿。

“一大爺,三大爺,前些天我們兩個隊伍打起來了,我和閻解曠是對立的,當時亂糟糟的,看見他拿著棍子沖到我身邊,我被后面擠著來不及反應,閻解曠掄著棍子沖我腦袋過來,我抬手一擋,打胳膊上,他還想打的時候我暈過去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棒梗利索的說出來情況。

“那我問你,當時還有誰和你們一起的,咱找找他們問問清楚,肯定不能你說什么是什么。”老閻問棒梗。

“那時候亂糟糟的,我哪兒能記住?看那么多人打起來,我慌得不行,閻解曠一個院兒的我才忘不了。”

棒梗說話倒是滴水不漏。

看著棒梗這么說,閻埠貴心里大概有底兒了。估摸著就是賈家想訛錢,要不棒梗不可能連身邊的人都記不住,他們可一直在街面兒上跑騰。老閻不慌了!

“那就報案,讓公安幫著查查,真是我家解曠,該怎么著就怎么著,賠錢坐牢我都認。”

老閻這話把易忠海和賈家直接頂到墻角,人家都準備報案查了,你橫不能還說現在要賠償吧。

“閻埠貴,我跟你拼了,你家小崽子把我的棒梗打成這樣還不承認,你要欺負死我們孤兒寡母的啊。我賈家怎么得罪你就讓你心狠成這樣,你們對著孩子下死手,我活不下去了啊。。。。。。”

一串兒哭罵聲響徹了四合院兒。

坐在家門口的程墨竹看的很無趣,開始沒多久他就明白這是賈家想訛錢。看著幾個人的表演,小程也沒搭理。誰占便宜誰吃虧終歸不是很大的問題,老閻能把事情翻轉過來也正常。

秦淮茹婆媳終歸是見識少,只以為說動了易忠海,然后憑借棒梗的話就能訛到錢?那是想多了,只想著自己怎么去做,不判斷老閻家的應對,這得多有自信?

本次的全院大會又是一地雞毛,賈張氏的要求沒得到滿足,秦淮茹看占不到便宜趕緊的勸住婆婆,真要公安介入可就不好說了,萬一把婆媳倆和棒梗的說辭給查明白了,她賈家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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