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竹出院后離1968年的春節也就不遠了，年前的這段日子，小程就貓在辦公室喝茶。

齊姑娘放到辦公室去串聯車間和啟智倉庫干的相當不錯，讓程廠長省心的很。

他每天下班去大院逗逗孩子，吃完飯回四合院進空間進行每天的工作，然后休息，早上吃完飯再出空間，小日子過得愜意。

傻柱從有了孩子找他喝酒的時候急劇減少，許大茂最近不知道干什么呢，這陣子不用下鄉，一天天神神秘秘的。

快過年了的時候，四合院又出事兒。

棒梗被人壓著回到四合院，起因是他跟著隊伍去別的四合院，結果這小子眼賊，看見人四合院有一家屋里有個座鐘，趁著隊伍在院子里鬧的時候悄沒聲的把那座鐘給偷院子外面藏起來。

要不說這小子有偷雞摸狗的天賦呢，就這么在衣服里裹著愣沒被人發現，藏衣服里吸著肚子，看起來就是這小子吃的不錯，肚子都凸出來點兒。

可他們走了人家家里就發現了，直接斷定是這幫人干的。現在人們的法律意識相對淡薄，還沒有后世遇事找警察的觀念。

也是趕巧兒，主人家出門找他們這幫人的時候剛好棒梗在藏匿的地方拿出來座鐘準備找地兒賣了，這就給人當場抓住。

東西找回來了，人也沒把棒梗送公安，直接扭送到家里看看是什么家庭能教出來這么個孩子。

這下四合院沸騰了，要知道，這年頭一個院子出了賊，那這整個四合院的名聲就完了，外人可不只說這個賊的名字，議論的時候帶著四合院的名字呢。

別人找上門的時候易忠海臉色很難看，但秦淮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也只能先解決問題了。

最終倒是沒賠錢什么的，只是誰讓人指著鼻子罵也窩囊。事情解決后，棒梗居然扭頭就回家，根本沒和他干爺爺說個感激或者道歉的話，就跟誰該著他似的，這讓易忠海再次升起后悔收這個干孫子的心理。

處理完事情，易忠海走進賈家。

“棒梗，沒缺你吃穿吧，這怎么還學會偷東西換錢了？你知不知道今天這一出讓你的名聲沒了？不說將來工作的問題，就以后娶媳婦兒都得可著遠處找，你怎么想的啊你！”

易忠海是恨鐵不成鋼，就這樣的干孫子能讓放心讓他養老？別還沒怎么著呢，老倆的養老錢都被偷走禍禍了！他是真后悔了，念頭中有了退親的想法。

“爺爺，我是不缺吃穿，你都給我買著。可你看我家，小當和槐花吃的什么穿的什么？”

“那合著還是我的錯了？小當和槐花我也養活好，你就不會這么干了是吧？”老易理解不了棒梗的想法。

“我沒這么說，爺爺，反正以后我會給您和奶奶養老，您工資那么高，存著也沒太大用，現在幫著我媽點兒，我倆妹妹也就能吃喝好一些，那我還能去拿別家兒東西？”棒梗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的思維中認為反正將來有他給老倆養老呢，現在老易一直存著錢有什么用，可他不想想，未來他能不能有這個能力。

易忠海感受到了來自棒梗的埋怨，他茫然了。就棒梗的想法將來給他們養老？他老倆現在養活好賈家一大家才剛剛能不落棒梗的埋怨，憑什么呀？

易忠海沒再和棒梗說話，看著秦淮茹婆媳倆，那倆人也一言不發，似乎棒梗說的有道理似的。

賈張氏現在也糊涂了，再不復前兩年的精明。從豐臺賈家溝回來，她的精神狀態就每況愈下，想法漸漸變的讓人不能理解，好像誰都欠她的一樣。

老易看婆媳倆都不說話，嘆了口氣起身：“你們倆多管管孩子，這樣下去可不是好事兒。”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可不想出去被人喊賊爺爺。”說完轉頭走了。

“棒梗，聽你爺爺的話，這次你的名聲算是完了，你也長大了，媽說你什么你都不聽。咱家現在日子過的不好，將來家里全靠你了，可是你這樣下去，咱家哪兒還有將來啊。”

其實秦淮茹自己心里清楚，家里還遠稱不上艱難，她的工資雖然依舊27塊5，但是置換股那邊福利可不錯，趕不上車間，但相對輕松，她在車間累死累活也沒比現在好哪去。

現在的秦淮茹是能豁出去自己的，所以她的工資其實每個月都存下來一部分，賈張氏精神發生變化也有發現這一點的緣故，丈夫死了、兒子沒了、兒媳婦兒也不檢點，她下半輩子也只能活棒梗了，結果棒梗又是這么樣個孩子，賈張氏不瘋就不錯了，那精神還能正常的起來？

賈張氏現在精神其實已經偏激到一定程度，從內心中抗拒棒梗偷摸的事，抗拒兒媳婦不檢點的事，自我催眠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這也是一涉及棒梗和秦淮茹她就胡攪蠻纏的原因。

最近一年多的時間，四合院只要發生和賈家有關系的事，賈張氏肯定跳出來破口大罵，可惜院里人不懂。

數次賈張氏鬧事程墨竹不在，于是，賈張氏的態度便越來越囂張，精神更加的偏激，以后世的醫學來看，這是心理問題造成的精神障礙，俗話叫做精神病。

和精神病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賈張氏終于還是變成了那個人見人厭的人。

撒潑打滾倒不至于，衣服臟了難道不需要洗嗎？秦淮茹整天上班，可不是各類文中所寫的天天長在水池子那里。

如果有人進到賈張氏住的里屋，他就會發現那屋子里有一股腐朽的氣味兒，或者俗話說的老人味兒。

整天生活在帶有老人味兒的地方，加大了賈張氏的心理問題，好人在那種味道的環境中也會感覺氣息不順、心怠思惘。

秦淮茹在婆婆起變化后覺得這是好事，每次出問題，自己婆婆的戰斗力極其強悍，這樣她就不用出面，萬一有點問題的時候她還能轉圜一二。

你說秦淮茹和軋鋼廠多少人有染，那是胡說八道純粹冤枉人，但是要說她干凈這也是個笑話。

早就說過這是很聰明的一個女人，所以她只是把著一兩個人就好。九車間的主任劉慶山和供銷科的科長李茂才就被她悄悄拿下。

廠里管理沒那么松懈，并不是小說中隨便中午或者什么時候就能找個地方就去釋放欲望，至少現在的軋鋼廠沒那么容易讓他們幽會，可沒那么容易并不是一點不可能，總能制造出來機會的。

要不是易忠海根本沒這樣的想法，在秦淮茹看來老易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