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離婚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四合院安靜下來，秦淮茹暫時也沒鬧幺蛾子。

何雨柱的飯盒依舊時常接濟一下賈家，偶爾傻柱也請小程去他屋喝個酒。

周曉霞已經搬回來了，不過閨女卻被周媽媽留下了。她生完孩子沒奶，也奇怪了，營養和身體都沒問題，就是沒奶。不過婦產科的也解釋了，這是正常現象，體質問題。

還好大院的軍人服務社什么都有，奶粉也不缺，那閨女就跟著姥姥姥爺唄，每天過去看看，兩口子畢竟還要工作。50多天的閨女已經長開了，再不像小老頭似的。現在還看不出隨誰，不過孩子姥姥就能看出來鼻子眉眼耳朵啥的都像誰？很神奇，似乎姥姥奶奶們都有這項技能。

反正程墨竹看不出來，悄悄問媳婦兒，周曉霞也看不出來，這孩子出生于1964年9月20號，小名叫含含。

其實一開始準備叫汗汗的，因為孩子出生周曉霞出產房后，小程拉著媳婦兒手那個心疼啊，曉霞虛弱的讓他給孩子先起個小名，他看著曉霞疲憊的樣子就說，生她時候連疼帶累出了滿身汗，就叫汗汗吧。

結果到家周媽媽不干了，哪兒有閨女起這個小名的，叫含含，一錘定音。

周爸爸在12月上旬的時候就告訴小程，雨水入伍的事情說好了，29號走，25號去領軍裝，28號直接去武裝部，她們這批女兵人數不多，走單獨的通道上車，入伍通知讓程墨竹給拿回去。

12月19號晚上程墨竹兩口子和何雨水兄妹在程家八仙桌邊落座。

“雨水，具體的細節剛才我已經交代給你了，別馬虎。”

“我記住了，謝謝您程子哥、曉霞嫂子。這輩子有我親哥養大我，有程子哥和嫂子給我鋪好前路，我何雨水值了。等我將來立功的消息，我不會丟您二位的臉。”

“說那么嚴肅干什么，去了部隊好好表現，我也是部隊出來的，現在我還是軍人，只要堅持信仰，堅持訓練，堅持學習就一定能夠當一個好兵。”周曉霞叮囑著雨水。

“雨水，我沒有太多的囑托。我只希望你在部隊專心致力于本職工作，刻苦鉆研技能，不參與拉幫結派，不參與思想路線，做好一個軍人的本分，時刻跟黨走。在部隊上一定要做到專業技能第一，做到這個后可以寫信給我，我再給你提新的要求，敢和我保證嗎？”

“敢”

“好”

何雨水28號走了，去金匱。

周震南把雨水安排到“黑虎”集團軍，聽著熟悉不？嗯，就是那個打長津湖戰役的，給老美整沒了一個團的番號，前身9縱打的孟良崮戰役，熟悉不？

當時聽了是這個部隊后，小程想著要是雨水一直在部隊發展的話，二十來年后跟著部隊這不就又回家門口了嗎，挺好。

雨水入伍了，陽歷年傻柱沒找到程墨竹兩口子，于是跑到老易家里過年。怎么說棒梗還依舊是老易的干孫子，雖然老易現在不是很在意這個干孫子了，但是結親了就不能輕易斷親，于是賈家全員去了老易家。

老易今年想起來問雨水了。

“柱子，雨水呢？去把雨水叫過來。”

“雨水沒在，參軍去了。”

這一句把一桌子人都給震懵了。

怎么就當兵了？不是一直找不到工作嗎？這怎么忽然就去當兵了！

“不是，柱子，現在也不是征兵的時間啊。”

“她們女兵這次人少，單獨走的。”

傻柱自從雨水入伍后的這兩天一直無精打采的，精神萎靡。

“這得找人幫著辦吧？你找的誰？多少花銷？”秦淮茹問道，這娘們的關注點永遠在錢上，有小聰明沒大智慧，也只能在四合院里翻騰。

“程子家媳婦兒幫的忙。”

易忠海對于周曉霞有了新的認知，原以為就是個普通大夫，看來不止啊。

秦淮茹想的確是等周曉霞回來去她屋多聊聊，萬一能拿到個征兵名額，那往莊里一賣，比工作要值錢的多。

上次的事情雖然讓她在秦家莊名聲大減，不過也確實事出有因，這個秦支書打聽過。

可就是這個沒辦成的事，讓她從中拿了615塊錢。將近兩年的工資啊，嘗到甜頭的她就再次把主意打到周曉霞身上。

陽歷年這一天，小程兩口子沒再去大院，傻柱叫住他了，非要讓他陪著喝酒。看的出傻柱是因為相依為命許多年的妹妹去了他沒聽說過的地方，心里擔心，照顧傻柱的親情，小程也就答應了。

出去一趟，程墨竹扔給傻柱一只半大的公雞，一條得有三斤的五花肉，一個肉罐頭。

“你看著弄啊，留出來我媳婦兒的。”

“擎好吧您內。”看小程答應中午陪他喝酒，傻柱的貧勁兒又上來了。現在程墨竹那個當廚房的耳房快被傻柱霸占了，兩家做飯幾乎都在那里，按照傻柱的話來說，反正你們兩口子做飯時間和我錯著呢。

中午快12點了，飯菜出爐，每樣盛出些夠周曉霞吃的，端回屋和媳婦兒說了聲就去柱子那里。

傻柱把酒已經斟上了。

“雨水當兵了，暫時嫁妝我也不用攢了，今兒造了這兩瓶汾酒。”

“別介，雨水嫁妝你還得攢，要不這樣，你每個月放到我這里30塊錢當雨水嫁妝，我也每月往里添30，之前你攢的也放進來，給雨水慢慢存怎么樣？”小程壞笑著對傻柱說。

“我這一月就37塊5，你嘴一禿嚕就給我剩7塊5了，一下子就向貧困靠攏，有你這么干的嗎？”傻柱大聲嚷嚷著。

“呦，怎么就剩7塊5了？柱子怎么就成貧困了。”一聲柔媚女聲傳來。

倆人抬眼朝著門口望去，又對視一眼。秦淮茹怎么來了，這又是推門而入？

“看見你哥兒倆回屋喝酒，我這就炸了個花生米給你們添個菜，沒別的事。程子，你和柱子喝酒，我去和你媳婦兒聊聊天，省得她一人兒在家無聊。”說完扭身走了出去。

“嗨，今兒是見著回頭花生米了。”傻柱又貧了一句。

可不是回頭花生米嘛，之前那段時間傻柱這里的東西給棒梗禍害完了，半袋子花生米顆粒不剩，比老鼠弄得還干凈。

“你說雨水現在到部隊了嗎？這丫頭沒出過遠門兒，最遠就是她小時候我帶她去了趟保州，這金匱在哪兒呢？”

“估計還沒到，怎么著也得差不多四天四夜，那地方挺好的，別擔心。”

“能不擔心嗎。”傻柱白了小程一眼。

喝了一頓酒，傻柱心情好轉了，按照程墨竹的話來說就是：賤人就是矯情，呸。

回到家的時候，家里熱鬧的很。他也沒在意，中午喝了酒犯困，回屋就睡過去了。醒來時依舊滿屋子人，聽那意思都是在問關于當兵的事。得，看來還得自己去解圍。

“說啥呢這么熱鬧？”小程就是故意問的。

“就是問問看有什么門路曉霞給介紹一下，我娘家弟弟年齡夠了。”秦淮茹先開口說道。

“是啊，我外甥也是夠歲數，這總在街面上跑著也不是個事兒，看看有什么門路能送去當兵。”

“都是這樣，我媳婦兒的侄子也是夠歲數，天天街面兒溜達，家里都怕出事兒，有門路走走門路送去當兵，也好有個出身。”

“曉霞，你給介紹一下唄，我們小老百姓就是抱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

“各位各位，各位聽我說啊，雨水去當兵還真不是找的門路，大家知道雨水學習不錯，那怎么今年就畢業不去考大學你們想過原因沒？”

“是啊，程子你給講講。”

“雨水沒考大學的原因是人家提前被部隊給看上了，好像要去研究什么神的貓，具體我也說不清，好像就是說那個貓你看見了他就死了，你沒看見時候他可能死可能是活的，讓你給出個說法是死是活，光給出說法不行，你得給解釋明白了，讓老百姓都能聽懂才行，涉及什么什么量子什么的，咱也不懂。”

“程子，你這么大學問都不懂？我不信。”

“那我學的也不是那個啊，橫不能我什么都會吧。那工廠里的鉗工就得必須會電工啊，那掏糞工就必須得做家具啊，這沒道理不是？”

“程子說的在理兒，要這么說雨水是有大出息了，我們以為是曉霞給找的路子呢。”

“您看她像嗎？哈哈。得嘞，我和媳婦兒去丈人家看孩子去，咱這就先散了？”

“散吧散吧。”

關門后周曉霞看著他笑：“你真能胡說。”

“不忽悠他們能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