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賈棒梗性格初顯,易忠海舉手無措
- 四合院:那年那月那些事
- 霽君陶
- 2939字
- 2023-12-08 00:05:02
李懷德的事情讓程墨竹很警惕,不怕他發火、惱怒,就怕這樣知道自己草率了的情況下立馬認輸,回頭再戰。
想想當初自己想著改變一下四合院的人和事,初衷是因為什么呢?老易人不錯,閻大爺也推心置腹,劉大爺也不是那種冒失的莽夫。四合院多和諧的地方啊,怎么能讓人給毀了呢。
現在看來,人性緣于在意的人或事隨時在改變。剛進四合院時候老易對養老還沒有太大的想法,但是這么一年多的時間養老就成他的執念了。
這種執念在不影響別人的情況下不需要關注,但是放大到影響別人的時候,恐怕想改變老易的想法已不太可能,除非有能完美代替老易自己想法的方案才有可能讓他改弦易轍。
閻解成和于莉結婚了,三大爺家多了一張吃飯的嘴,可是沒有多一份收入。以一己之力養活這么多人,閻大爺對于物資的算計是可以理解的,算計的時間長了就成為一種習慣,其實這也是執念的一種。
63年10月份的時候,程墨竹在軋鋼廠提出關于設立各個規范化手續小組長的建議,軋鋼廠采納了,經過車間推選,劉大爺閃亮登臺。
可惜受限于文化方面的缺陷,劉大爺只在小組長的位置上停留了半個月,11月初就被下了小組長。
也不能怪車間,小組長需要每天填報幾張表格,中間還有部分計算,劉大爺的知識水平實在不足以支撐這項工作。
劉大爺被下了小組長后很長時間沒有個笑模樣,或許是因為這次的上下,劉大爺產生了當領導的執念,程墨竹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劉大爺的執念已經成型了。
再后來,光天光福開始經常被打,倒也不像之前四合院文說的整天打的頭破血流,有事打沒事也打,那不瘋子嘛。
只比之前升了一級,以前罵一頓的事現在打一頓,以前沉下臉兒的事現在罵一頓。至于以前需要打一頓的事吧,現在依舊是打一頓,沒加重。誰家孩子不是親生的啊,非要照死里打才行?
1964年2月3號,這一天是發工資的日子。離年十天,中間有個星期天,剛好買年貨什么的,都不耽誤。無巧不成書,四合院這一天又出事了,事情出的還不小。
這年月一般來說發工資各個單位都差不多那幾天。大家還記得四合院后院那個老鰥夫吧,有份看門的工作,就這工作可也是正經八百的鐵飯碗,只是工資級別不會高罷了。
老鰥夫姓陳,大名不知道,反正都叫他陳一拿。名字來歷小程曾經問過易大爺,老易說老陳祖上是善撲營的,祖傳摔得一手好跤,出手就拿人,所以慢慢的陳一拿就叫開了。
都是這么說的,可誰也沒見過老陳出過手,與世無爭本本分分的自成一體,和四合院交集不多,也就程墨竹結婚辦席面湊了個熱鬧。
天黑后,老陳匆匆忙忙的走進中院敲響了易忠海家的門。
過了一會兒,前院解曠來通知開全院大會。時隔一年多,全院大會再次召開。
“管事大爺排一行,四方桌子擺前方。院前眾人皆肅立,便似前朝上刑堂。”程墨竹在媳婦兒耳邊悄悄的說道。
“你就貧吧,怎么年紀越大越不著調了。”周曉霞打了他一巴掌笑著說。
“大家靜一靜,今天咱們四合院也算破天荒了,出了一件極其惡劣的事情,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讓一大爺來說吧。”劉海中說完坐下,至于閻大爺,他心思就沒在這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是這樣的,后院兒老陳他們單位是1號發的工資,星期六。昨天星期天兒,老陳一直在家,今天回家發現藏在家里的錢丟了。仔細問了問前院三大媽和齊老太太、中院的賈大媽和我家一大媽,還有后院聾老太太和婁曉娥,誰都沒見陌生人進咱們四合院兒。前中后院兒,要是只問一個地方可能會有疏漏,但是三個院子都沒看見陌生人進來,那么問題就嚴重了。是誰干的?”易忠海也生氣,怎么會忽然出個小偷呢。
等了一會兒見沒人應聲,易忠海不耐煩了。
“給機會了,誰拿的出來把錢還給老陳,我替他做主了,既往不咎。老陳你看怎么樣?”
“我沒意見,誰家都不容易。要是遇著難事兒了張個嘴兒,咱肯定借,多了沒有,努著勁兒也能湊出個三兩塊錢的。就是現在您站出來我也沒話兒,就當和我開了個玩笑,咱街坊鄰居的該怎么處還怎么樣,什么影響都沒有。”
“老陳你是個敞亮人兒,那么現在誰拿了能站出來嗎?這個玩笑開的,鬧的大家都受冷,咱就當唱了一出戲,四合院的街坊都陪著當演員,你們說是不是?”老易還是有點水平的,就聽見底下哄的笑起來。
“就是就是,誰拿的站出來,咱們就當是唱戲呢,咱也是演員了。”
“沒錯沒錯,趕緊站出來,咱這戲唱完了回家睡覺去。”
易忠海沒看到下面棒梗小臉有些變色,再說了,看到也不會多想啊。
這里面只有程墨竹感懷著,這是不是現在說不禍害傻柱開始禍害整個四合院了,擴大范圍了呀,這結果是好還是壞呢?
是的,第一時間小程就懷疑的棒梗,四合院除了他還真沒別人,誰讓老易第一時間就基本排除了外來人作案的可能呢。
“還不趕緊的出來,等著老陳的錢下崽子嗎?”老易笑容中帶上了一點咬牙切齒,又等了大概五分鐘。
“看來是鐵了心想蒙混過去,咱們先自查,找不到的話去派出所報案。老陳,你能確定丟錢的大致時間嗎?”易忠海收斂了笑容。
“嗨,今兒早上我拿錢去吃飯,然后就直接上班去了。中午沒回來,下午半后晌的時候我突然就覺得早上吃完飯,剩下的錢我沒收起來,就緊趕慢趕的回來。回來一看桌上沒錢,然后查了一下放錢的地方,結果我是收起來了,記岔劈了。然后就又去班兒上,去了沒多久就下班兒了。回來做飯醬油不夠了,拿錢打醬油的時候看見錢沒了。連昨天發的22塊5工資加上上月存下來的12塊錢,總共34塊5,老易你也知道我一般是留著生活費,等著第二個月工資發了再去銀行存上。上個月想買個物件兒,留的多了些,結果沒買成,留存就成了12了,這個可以找賣物件兒的人了解。”老陳思路清晰,應該是見多識廣的一位,只是低調罷了。
“老陳從四合院到單位差不多半個鐘頭,他到了單位沒多久就下班兒,就算他4點半到單位吧,他回來就算是3點吧,那就是3點到4點半之間,這段兒時間誰去過后院?”易忠海條理清楚的分析著。
上班的先松了一口氣,他們下班回來基本都要5點以后了。之后開始詢問自家孩子,現在孩子們下學一般都是3點半到4點,多數是4點下學。問了一圈兒,孩子們回來差不多就4點半多快5點了,這個三大媽可以證明。
她家有個座鐘,半點響一聲,整點按數字聲兒響。她聽見半點的聲音后,院子里的孩子們才陸續回家。
就在暫時沒有任何線索的時候,閻解曠忽然說了一句:“今天下午棒梗沒去學校,老師知道我和棒梗一個院兒,還問我呢。”解曠是52年生人,棒梗是53年初,倆人一個班。
“棒梗兒,今兒下午你去哪兒了?”劉海中問道。
“我下午去什剎海那邊看大人滑冰去了。”棒梗躲閃著說。
“行了,先看看棒梗的書包吧,這孩子說話躲人,心里有鬼。”劉海中直接說道。
閻解成拉住棒梗,劉海中隨手一翻。得嘞,破案了,棒梗書包里還有32塊錢。
“你怎么能拿別人的錢呢?”秦淮茹像是站不起來似的拍打著棒梗的肩膀。
“哎,行了賈家媳婦兒,把錢給我,差的兩塊五估計你家也沒有,我就不要了。不過你得和你家棒梗說明白,下次我發現他再進我家,打折他的腿。記住了嗎?”最后四個字是大喝一聲。
“賈家媳婦兒,棒梗你自己帶回去管教。這才多大就這么大膽子!你要管教不好,我就通知學校,讓學校來管教。”閻大爺也很憤怒。
易忠海呆呆的看著棒梗,還是劉大爺說了一句散會,全院大會才散了。老易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對著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有點無措。他的心亂了,這就是選定的養老人?11歲的孩子啊,婆媳倆怎么教的?他自己不可能學著偷啊!
易忠海默默的回屋去了,他要捋捋思路,棒梗還值不值得讓他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