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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依稀夢里雙親在,前世今生踽踽行

程墨竹生于1938年。其父程世維祖籍四九城,自小生活富足,家里雖稱不上巨富卻也是業內有名。1931年9.18后,17歲的程世維深感國家積弊。至1932年整個東北淪陷后,程世維考入國立清華大學。時趕清華成立工學院設立機械工程學科,抱著工業強國的思想,程世維投入到機械工程的汪洋中,在知識的海洋中孜孜不倦的汲取著營養。

1935年,程世維自費留學德國深造機械制造,抗戰爆發后游學法國時與程墨竹的母親王一舟相知相識。志趣相投之下,二人結為夫妻。在法期間,夫妻二人接觸到工農當的思想并深刻認同之。1940年,夫妻二人加入工農當。1937年兩人結婚,1938年5月程墨竹出生。

在程墨竹呱呱落地時,一個來自后世的靈魂替代了新生兒拿空白的意識。成熟的意識困囿于孱弱的肉體內也只能等待一個人的大腦慢慢發育,但終究是不同于自然生長,四歲的程墨竹便顯露出超高的智商,怎么說上輩子也算是個學霸級人物,雖然學的是文科。只是這輩子了解到所處時代以及父母追求的那一刻,他就只能也必須去學習能為華夏奠定工業基礎的機械制造,華夏的工業基礎也一定是重工業優先。

1941年8月,程世維夫婦輾轉回國,回國后就一頭扎進工農當部隊的兵共產建設、設備維修、培養后備人才的繁忙工作中,也因而,三歲的程墨竹被送到了YA第一保育院。成熟靈魂下的程墨竹在保育院期間饑渴的學習一切能學習的東西,一直到1945年7歲的時候,他的大腦基本發育完全,思考和學習終于不會讓他整天昏昏欲睡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的金手指到賬(各位,都穿越了怎么能沒有金手指呢?對吧)。怎么說呢,這金手指說厲害是厲害,說普通也就那樣。金手指是一個廣闊的空間,具體多大程墨竹也不知道,空間中有一個三進的宅子,如果程世維看到這個宅子就會發現,這就是老程家在四九城的祖宅。

1937年盧溝橋事變后,四九城被侵占。1940年老程家老爺,程墨竹的親爺爺程傳儒被漢奸告密,其自1937年起一直秘密通過程家商隊為工農當抗日部隊輸送藥品被服等軍需物資,自此,偌大個程家被鬼子屠殺殆盡,祖宅也被一掃而空,外面看起來依舊,內里斷壁殘垣。國仇家恨不外如此。

說回程墨竹開啟于1945年的金手指,這玩意兒功能簡單,實用性也很好,但是他用不上啊。簡單說來:第一有個巨大到他都不知道多大的空間,問題是空間地面他都是混凝土,時間與外界一致,基本就是個無限儲物空間。這東西沒辦法當著人用,總不能打仗時候自己嗖嗖的把大炮收起來,到炮兵陣地了夸夸的放出來吧,那就真成玄幻了。第二就是老程家作為祖宅的三進院子是有東西跨院的,是個組合四合院。西跨院能存肉食不腐,東跨院儲青菜不敗,至于主院兒正房休息能增加一些體魄恢復一些精神,不過也就聊勝于無罷了。第三其實是最重要的,就是在正房用作書房的那一間中讀書時精力集中效率增加,效率差不多能增加三成。如此,雖然程墨竹在7歲時有了金手指,實際上在這個戰爭的年代用處真的不大。

1947年12月,程墨竹的母親王一舟在石門接收工業設備時遭遇果黨留守人員搞破壞,猝不及防之下壯烈犧牲。

1949年大典前夕,程墨竹回到了四九城,當時程世維作為接收四九城工廠的工程師第一批進入四九城,這對父子時隔八年后終于得以團圓。之后程墨竹便一直隨程世維系統學習,1953年5月,程世維在前往晉中機械廠途中遭遇敵特伏擊,寡不敵眾之下壯烈犧牲。得知父親犧牲的消息后,15歲的程墨竹將自己關在宿舍內兩天兩夜,出來后便向組織提出想去老大哥哪里進修,通過組織的測試后于1953年9月啟程前往奧爾仲尼啟則機床制造廠學習。

時間匆匆而過,1958年12月,程墨竹靜悄悄回國。1959年5月,通過審核的他低調的進入一機部生產管理處(都不要較真,劇情所需)。

在老大哥留學期間,程墨竹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夠加快華夏工業化建設的進程,如何加快從零件加工到整機制造的時間。這個進程的加快并不能依托于某一個人或者少數技藝精湛者,只能依托于大多數的工人群體,只能通過工序的規范化管理來提升速度與質量以及建立各類生產的標準化規程。

從1958年的8月到1961年的7月,程墨竹幾乎跑遍了北方的重工業工廠,在1961年的7月下旬終于拿出了幾類不同類別工廠的管理方案,經過激烈討論終于在9月通過了幾經修改的方案,一機部開始組織培訓。

1961年11月,經過培訓的人員開始被派遣至各地指導工廠進行規范化管理以提高效率節約材料。

夢中的程墨竹雙眉微蹙,夢中他有意識的進入空間里的四合院。自己的金手指這么多年來除了在老大哥哪里進修時偶爾去別的工廠參觀,悄沒聲的收走倆不被關注的設備外,其他基本沒啥用。

得益于老大哥巨大的生產能力和對于設備的粗獷管理方式以及后勤上巨大的漏洞,這些年在空間里且折騰了一些東西。當時程墨竹想的就是反正最后也是翻臉,我勒緊褲腰帶的利息提前給你結算了。

一般程墨竹夢中有意識進入空間是為了在書房讀書,雖然也傷精神,不過在正房睡上5個小時就差不多和外面7個小時差不多,至少能多出倆小時的學習時間。一夜無話,天明即起,洗臉刷牙,食堂早飯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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