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歌額頭抵著鐘離修的額頭，如果說一開始雙修的時候程九歌都是被鐘離修弄得丟盔卸甲的那個，但是隨著她的修為越來越高的時候，兩人差不多都已經是不相上下了。

殷紅的臉蛋和耳垂，額頭溢出的汗滴一滴滴滴落在鐘離修的胸膛上，鐘離修一個翻身掌握住主動權，他沒忍住在程九歌的脖頸與肩膀相接處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都咬出血了。

程九歌扭頭看了看，“鐘離修你是狗嗎？”

鐘離修：“嗯，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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