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艾圖圖伸了個懶腰,在房間里睡得心滿意足,一出門卻看到蘇哲正躺在道觀的臺階上。
蘇哲睜開眼睛,“喲,醒了啊大兔子。”
這道觀里可以住人的房間就兩個,一個老道士的,一個蘇哲的,其他的房間都滿是灰塵了,蘇哲仗著體質強悍,就在外面湊合了一晚。
艾圖圖紅了臉,“什么大兔子啊,下流。”
看著艾圖圖嬌嗔的樣子,蘇哲哈哈一笑,這小姑娘真有意思。
艾圖圖看著蘇哲去洗漱的背影,又是撲哧一笑,“這家伙時而紳士,時而又嘴上沒個把門的。”
蘇哲看了看還在原地的艾圖圖,“還愣著干嘛?跟我去洗漱啊,洗漱用品我早上都給你準備好了。”
“好!”
蹦蹦跳跳的追上蘇哲,艾圖圖雙手背在身后,驀然一笑,“考慮的挺周到嘛。”
老道士在道觀里打了個哈欠,將昨晚的酒氣都逼了出去,“該死的小子,虧我昨天還給你創造機會,居然在院子里湊合了一晚。”
老·為老不尊·道士晃晃悠悠的邁出房門,看著在井邊打鬧的兩人,會心一笑,“這道觀好久沒有這些煙火氣了。”
早飯之后,艾圖圖打了個飽嗝,不顧形象的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肚子,“前輩,蘇哲,今天我就走了,我要回學校參加提名之爭了。”
蘇哲一愣,面色有些怪異,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那你要遵守參賽規則,別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艾圖圖擺擺手,“哎呀呀,我知道了,我就是去走個過場嘛,重在參與。”
老道士捧著飯碗,嘿嘿一笑,“還參加什么啊?有昨天抱你回房間的那個小子,咱們的國府隊都100%奪冠的,你就躺著收錢就好了。”
艾圖圖臉色一紅,昨晚,蘇哲的風度確實讓她有點喜歡的情緒了,但是不代表她會這么簡單的愛上一個男人,“呸呸呸,為老不尊……你昨晚還裝醉啊!”
艾圖圖反應了過來,“你怎么知道他抱我了?”
老道士癟癟嘴,語氣陰陽怪氣的,“那你不裝睡的話,怎么知道他抱你了呢?”
艾圖圖見把自己繞了進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那個,當然是我猜的啊,要不然我早上醒來,怎么會在房間里嘛。”
蘇哲搖頭失笑,看了看臉色紅潤的奶兔子,“女子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啊。”
感慨一聲,蘇哲繼續開始扒拉碗里的飯了。
飯后,艾圖圖將碗筷都收拾干凈之后才離開。
老道士搖著拂塵,“你小子,好福氣啊。”
蘇哲一愣,“怎么說?”
老道士努努嘴,“那姑娘手上白白凈凈的,在家里應該是嬌生慣養,沒想到飯后卻主動洗了碗,估計是為了在你眼前留個好印象哦,估計她自己都沒察覺到,這是在潛意識里對你有好感才注意形象的。”
蘇哲苦笑搖頭,“前輩啊,您可真是……”
一晃,蘇哲在這里修煉了好幾個月了,空間系都到了高階三級,最重要的是有了一個重要的突破。
音系和召喚系都到了高階二級,旭在這一年拼命訓練,已經到了進階級戰將的等級,蘇哲的實力堪稱飛躍。
“前輩,叨擾良久,我也要下山去參加提名之爭了。”
道觀大門處,蘇哲一拱手,沖著老道士告辭。
老道士含笑點頭,“去吧去吧,小小的世界學府大賽是不會對你造成困難的,望你日后繼續努力,記得多來看看貧道。”
蘇哲下了山,看著藏在云霧之中的道觀,心生感慨,確實是個隱居清修的好去處啊,要不以后和艾圖圖一起來這里隱居一下?
突然蘇哲意識到自己帶上了艾圖圖,有些詫異,這男人胡思亂想的毛病可真要不得,怎么還想要帶上人家啊,怪事,怪事。
蘇哲搖搖頭,將這天馬行空的想法甩出大腦,乘著旭飛向了巴蜀,許久沒冒泡的大黃也跟在身邊,先前大黃和那為老不尊的老道士可是處成了好朋友,經常一起跑到后山吃野味。
眼看又肥了一圈的大黃趴在腳邊昏昏欲睡,蘇哲滴溜著大黃的脖領子,“大黃,我們……”
蘇哲剛要詢問大黃接下來去哪,卻意外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許久未見的周宇。
“喂,兒子啊。”
“兒子你大爺,我是你爹,別開玩笑了,有急事。”
蘇哲默默的對著手機比了個中指,“怎么事老弟,說話,需要幫什么忙?”
周宇語氣凝重,“我在古都大學這里進修的還可以,受到導師賞識,也借機知道了一些秘密,最近古都不安全,你小子到處跑,可別跑到古都。”
蘇哲心中一暖,這小子應該是察覺到古都最近有些異常了,急忙給他打了個電話,“安心了小子,你爹我可是實力非凡。”
周宇無奈,“老子真是手欠給你打這個電話,注意別來古都就行了。”
電話掛斷,蘇哲想起高中和周宇一起度過的三年,拍了拍腳下的旭,“旭,換個方向,我們去古都!”
大黃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怎么了蘇哲,不去巴蜀參加提名之爭了嗎?”
蘇哲嘴角勾起笑容,“不去了,反正百分百進入國服隊,參加那種寶寶大賽沒有任何價值,我們去古都殺亡靈。”
大黃點點頭,它去哪里都無所謂,去古都嘗嘗特色美食也好。
古都,周宇眉頭緊皺,看著手中的偵查報告,“古都的亡靈密集程度有些提高啊,有幾個村子貌似出了些事情。”
周宇的導師點點頭,“確實有些不尋常,我已經向上申請支援了,看看軍方來的偵查隊情況怎么樣。”
幾千米的高空之上,蘇哲感受著疾風的襲來,喃喃自語,“我修煉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能在這種時候保護更多的人啊,周宇你小子自己都不說跑,還不想讓老子去,英雄怎么能只讓你一個人當呢?”
“撒郎,黑教廷,真是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