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天降大蛋
- 和愛卿們一起
- 艾西陛下
- 2200字
- 2012-04-27 14:51:28
為免生靈涂炭,我們最后決定放過人家的牛,到郊外挖幾個紅薯充饑算了,再者說紅薯不離身的提示我覺得對未來某件事非常重要。在郊外忙活好一陣子,宛大哥才挖到四個紅薯,點火的同時問題又來了,提示只說紅薯不離身,沒說生的熟的啊,我是烤熟了帶在身邊,還是生著帶?
宛大哥盯著我看了幾秒,沒好氣地問:“你到底是烤還是不烤?”
呃~坑已挖好,火也生好,就等著我扔紅薯呢,可我卻將幾個紅薯緊緊摟在懷里沒有要烤的意思,生的不能吃,吃不飽怎么做事?熟的!下定決心,把紅薯統(tǒng)統(tǒng)扔進土坑里,用土埋好,啪啪拍掉手上的土,這才抬頭看著宛大哥說:“這紅薯對我的意義重大,你瞧,手上寫著呢,紅薯不離身!”邊說邊將手伸給他看。
他隨意地瞥了瞥,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這一看他拉著長調(diào)‘咦’了一聲。我好奇地探頭去看,不禁一愣,怎么他手上也寫著‘紅薯帶身邊’?
猿糞哪~可見提示果然不假,我們是命中注定的伙伴!既然紅薯如此重要,我們只好吃一個留一個,吃完飯,天上早已星光滿布,他變回蒜頭往土里一埋就能過夜,我不成啊,尋思著回城找地方暫住一晚。
城墻外有間草屋,四壁可透風(fēng),屋頂能觀星,正是借宿一晚的好地方。由于空間有限,宛大哥只好變回蒜頭,我挖了一堆土,把他埋草屋地中央了。蒜頭有何不好啊,冷了用土埋上就能取暖,我呢,連床被子都沒有~
吹掉唯一一張木床上的灰塵,我躺上去剛想和衣而眠,忽然穿過屋頂?shù)目吡l(fā)現(xiàn)天空有顆明亮的星正對著我,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近,越近越大,我暗叫‘媽呀’,翻身滾到床下,就在我落地的同時,‘嗵’‘嘩啦’‘喀吧’的幾聲過后,屋內(nèi)塵土飛揚,屋頂整個塌陷,木床已成一堆廢柴,我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乖乖,虧哥躲得快,不然非變成照片不可。
驚恐地盯著砸穿屋頂,壓爛木床的——大蛋!這哪只鳥生孩子不看場合?能不能到醫(yī)院再生,生在路上是會出人命的。
我三兩下刨出地中央的宛大哥,揣在懷中,瞧這蛋少說也得長一米五六,那母鳥指不定多大個呢,萬一它來尋子,再把我當(dāng)偷孩子的人貶子,后果不堪設(shè)想,此地不宜不留,溜吧!
‘咔’…‘咔咔’…
我身子才轉(zhuǎn)了一半,便聽大蛋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破裂聲,媽呀——蛋碎了!我可不是兇手,心中嘶喊著,捂住眼睛往屋外跑,結(jié)果……撞門框上,昏過去鳥~(僅存的意識抗議道:咱能不能別提鳥?)
感覺有東西在摸我的臉,本想多昏一會兒的我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懼,猛地睜開眼,暗暗祈禱千萬別是那只母鳥在啄我的臉!
“你誰呀?”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兇猛的鳥類,我底氣一下子足起來,剛剛吃我豆腐的家伙是個有雙大圓眼睛的女孩,視線極不友善地往下移去,頓時驚呆,她、她、她、她沒穿衣服!再看那只碎蛋,里面空空如也,我腦子嗡的一聲,鳥人——她是鳥人!
“告訴你媽,我不是壞人!”我愴惶地從地上爬起來,身子還沒站直便四腳著地向屋外跑去。要是讓她媽來發(fā)現(xiàn)我和她閨女荒郊野外,共處一室,她還沒穿衣服,那我的下場好得了么?
頭不回,腳不停的跑了不知多久,直到肺里的空氣用盡了,若不停下喘口氣就會窒息而亡的時候,我才倚著一顆歪脖樹坐下。
約莫氣喘勻乎了,撐著地慢慢站起來,摸摸懷里的蒜頭,宛大哥睡得夠死的,我這一通折騰他都沒醒。突然左邊手臂傳來軟軟的環(huán)住感,霎時,我汗毛倒豎,頭發(fā)根都麻了,黑燈瞎火的樹林里,連個腳步聲都沒有東西會是啥?
僵硬地轉(zhuǎn)動頭部,勉強扭動30度,斜眼兒一瞟,是她,是她,還是她!頓時將混身的力氣盡數(shù)集中在手臂上全力一甩,這一甩力道之大非同凡響,連我的肩部韌帶都拉傷了,痛得我腦門滲出一層汗珠,手臂像脫臼了一樣,無力地耷拉著,使不出半點力氣,再看那鳥人MM,單手環(huán)著我的手臂,臉上微微一笑,是紋絲沒動!
OK,我搞不定,叫救兵總行吧!我掏出蒜頭,急急喊道:“老哥,救命!”
“我說大半夜的你鬼叫——”他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說完前半句,待看清眼前的形勢后,趕緊用手擋住視線,連連搖搖道:“哎呀,這天怎么這么黑,啥也看不清啊!回去睡覺……”
我哪能讓他逃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死死圈住,威脅道:“你不幫我弄走她,我就不放開你!”
宛大哥一手擋著眼睛,身子向前呈掙脫狀,說:“不是我不幫你,她這狀態(tài)誰沾邊誰就是流氓非禮,我一世清譽怎能毀在她的手里!”
我一手圈住他的胳膊,身子隨著他向前掙,說:“你非禮她是見義勇為,因為她在非禮我,這種流芳百世的壯舉更能襯托出你光輝偉岸的形象!”
鳥人MM一手環(huán)著我的手臂,身子順勢倒在我身上,說:“我餓。”
宛大哥怒目而視對我說:“你聽見沒有,她餓了!”
我回瞪他,問:“她餓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不耐道:“我怎么知道你們什么關(guān)系?”
我堅定道:“因為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他崩潰道:“你們有沒有關(guān)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餓、我餓、我餓、我餓……,我餓……”
好好,逃避不了問題,就解釋問題,宛大哥貢獻一件上衣,我捐助一條裙子,總算用衣把她的體給遮上了!什么?我哪來的裙子?哦,我的上衣系她腰上當(dāng)裙子穿了~我們身上的兩個紅薯,也施舍給她了,等找到她媽,說不定能頒給我們個好人好事獎啥的。
她咽下最后一口紅薯,打了個心滿意足的飽咯,我耐著性子,盡量放柔語氣問她說:“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家住哪棵樹?你媽呢?你爸呢?你爺爺、你奶奶呢?”
宛大哥突然出聲阻止我接著問下去,“你打住,咬牙切齒的像惡鬼似的,能不能好好說話?”
咬牙切齒?我是真情流露,她半夜三更砸壞我棲身的草屋,又在這寒冷的夜晚害我只穿一件單薄的襯衫,更可惡的是重要的紅薯都被她吃了,咬牙切齒很過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