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個詭異的世界有沒有這種手術(shù)?
- 黑神話西游:從渡劫雷云開始
- 清大神經(jīng)
- 4181字
- 2024-08-20 18:00:58
李天月展示了一番馴化之法后,李天傾徹底相信沒有千里御獸之法。
千里御獸之法,本質(zhì)上也是心神感應(yīng)。超出一定距離,感應(yīng)就會減弱,一減弱控制就會不穩(wěn)定。
亦如神煞教的教徒控制飛僵。
“那你見過口吐綠液的蛆蟲或蠱蟲么?”李天傾再次發(fā)問。
馬場時常有人過來買馬或租馬,魚龍混雜,說不定她就見過。
可惜李天月沉思片刻后還是搖搖頭,“我沒有見過會口吐綠液的蟲子!”
會吐口水的動物有很多,不用在馬場也可以見到。
例如毒蛇,羊駝等等。
但偏偏是吐綠液的,那絕對沒有見過。
得到預(yù)料之中的答案,李天傾臉上還是露出失望之色,不過想想李天月沒見過也實(shí)屬正常。
妖獸跂踵被控制和綠液蛆蟲都是天瘟教的手段。
而天瘟教是不知從哪個旮沓角落冒出來,散播瘟疫的魔教。
就連西域和尚楊璉久輝苦苦追尋,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李天月整天在馬場里想碰到就碰到,運(yùn)氣也不可能有這么好。
“哎,你為魔教煩惱也沒用,說不定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就是在跟天瘟教作對呢?”
李天月懂得安慰人。
隨后她把塵封已久的酒壺揭開,濃郁的酒氣頓時充斥著房間。
“這酒叫龍虎豹,其中有蛇肉,牛鞭,鹿茸等,喝了不僅能夠壯陽,對修煉三昧真火亦有好處,來仰頭...”
李天月拿起酒壺,趁著李天傾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迅速往他嘴里灌下。
烈酒確實(shí)是烈酒,從喉嚨到肚子都是火辣辣的,仿佛三昧真火在灼燒胃和食道。
好在酒壺并不大烈酒沒多久就灌完了。
李天傾臉頰又紅又燙,比感冒發(fā)燒還厲害。他呵出的氣息帶著酒味,連帶著頭暈?zāi)垦#勖敖鹦牵路痣S時要醉倒。
可這還不算是龍虎豹的厲害之處,而是當(dāng)酒散入體內(nèi)之后,立即帶動陽氣齊聚下體,一柱擎天。
“你就好好享受吧,六弟~”
李天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上房門。
頃刻間李天傾腦海中滿是和碧水寒旖旎的畫面,“七星...照神...定...”
真是喝醉了,他竟然忘記自己不用念咒也可以施展法術(shù)。
可惜喝醉之后舌頭也變得麻木,完全無法說出咒詞,以至于定心術(shù)也施展不成。
難受,十分難受。
烈火功心,陽氣郁結(jié)。
整個人如同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爐里被煅燒一樣!
李天傾覺得再不得到釋放,下面就會如同跂踵腦袋一樣爆開來,想必到時候血流滿地。
可怕的一幕令李天傾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同時腦海中浮現(xiàn)五禽戲的動作。
下一刻難受的他忽然舞起五禽戲,體內(nèi)的三昧真火隨著動作散于四肢七竅,開始焚燒體內(nèi)的濁氣。
【乾陽真身,以真火為引,焚七竅,燒濁氣,化人形】
李天傾清楚記得宗祠里關(guān)于乾陽真身的記載。
隨著五禽戲的動作越來越快,李天傾周圍的空間竟然在扭曲抖動,從身體散發(fā)出溫度越來越高。
同時修為煉氣化神的桎梏越發(fā)松動,逐漸摸到了煉神還虛的大門。
可惜的是藥酒并不多,這種奇妙的狀態(tài)持續(xù)時間也就不長。
很快,當(dāng)李天傾伸長脖子做著鳥首動作時,便清醒過來,臉上隨即浮現(xiàn)惋惜之色。
“還有嗎?”
李天傾放下手臂,扭頭看向柜子,眸子之中滿是狂熱。
一旦煉成乾陽真身,修為突破至煉神還虛,那任何“副本”將會速通!
區(qū)區(qū)白銀山,一日便可拿下!
可惜的是柜子里只有飛蟲毒蛇,再也沒有龍虎豹這種美酒。
沒了美酒,眸子中的狂熱逐漸消散,李天傾恢復(fù)冷靜,開始整理儀容。
“雖然沒有成功突破,但也讓我真切摸到乾陽真身,原來是這樣化人形的。”
仔細(xì)回想剛剛的狀態(tài),只覺得整個人的體溫高得可怕。
李天傾在心中沉吟之后,才去開門。
此時李天月又去忙了,在門口守候的是先前介紹寶馬的壯漢。
“李少爺,這是天月場主讓我交給你的,名為子母青蚨蟲,此為母體,放出之后便會自動來尋子體。”
壯漢舉來一節(jié)竹筒,頂部有紅蠟封,散發(fā)著輕微蠟香。
李天傾接下貼近耳朵,并沒有聽到里面有蟲子振翅飛翔。
青蚨蟲。
體小而細(xì),但蒼蠅大上一圈。
形似夏蟬,卻不喜歡鳴叫。
書上記載母子分離之后,無論多么遙遠(yuǎn)必會重聚。
有這種東西,找人就很方便了。
顯然李天月此舉,讓他下次直接憑著青蚨蟲進(jìn)來,不用經(jīng)過馬場大門了。
李天傾把竹筒放入衣兜,看向能說會道壯漢,“你姓甚名誰?”
在這個封建皇朝的時代去問一個勞力名字,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壯漢立即回答:“李少爺,我是原本是一個粗人,得到天月場主栽培才能有如此成就,因此請她賜名吳道剛。”
吳道剛看樣子年紀(jì)并不大,應(yīng)該在三十而已。
沒想到他還搏到了李天月的歡心。
“吳道剛。”李天傾念念有詞,在想其中的深意。
吳道剛知曉李天傾真實(shí)身份后態(tài)度變得極為恭敬,聽到有人念自己的名字也只是在點(diǎn)頭哈腰。
李天傾到頭來只覺得這個名字是隨意起的,并無深意。
事情已經(jīng)聊完了,是時候跟李天月道別。
李天傾讓吳道剛帶路找到三姐,此時她正指揮著手下給兩匹馬配種。
待她忙完之后,李天傾才走過去道別。
“龍虎豹喜歡嗎?喜歡我下次就釀多點(diǎn)。”李天月笑著露出皓齒。
記得她離開李府時才十歲,應(yīng)該還不會釀酒。
這樣想來龍虎豹應(yīng)該是馬場某個客官教會她的。
但李天傾很好奇,她修為不過煉精化氣,體內(nèi)只有三昧真火少許,這酒怎么不自己喝呢?
在亂世之中,多一分實(shí)力可多一份保障。
“你怎么知道這酒對我們有益?我觀你更適合喝才對。”李天傾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修為提上去了看誰還會在馬場鬧事?
李天月的目光落在弟弟的下面,片刻之后才移開視線,“你怎么判斷我沒有喝酒過呢?我喝過了,只是效果沒你的明顯。”
這里的效果指的是哪里,李天傾頓時明了,只好迅速轉(zhuǎn)移話題。
“三姐,你說這個詭異的世界有沒有換腦之術(shù)?”
李天傾再度發(fā)出提問。
這是基于跂踵被奔雷術(shù)打醒后的樣子,產(chǎn)生的疑問。
既然千里御獸之法沒有,那千里御人腦的法術(shù)有沒有呢......
......
......
對于李天傾的“奇思妙想”,李天月實(shí)在不知如何作答。
她對道法仙術(shù)的研究遠(yuǎn)沒有李天傾精深,對醫(yī)術(shù)又沒有李天涯那般高明。
這個世界有沒有換腦術(shù)。
現(xiàn)在就算是打死她也回答不上來,只好相互道別。
李天傾離開馬場,返回李府。
大戰(zhàn)過后每個人都在歇息,但李天傾還不想徹底停下來,因?yàn)榘察o時腦海就會浮現(xiàn)“飛鼠娘親”的面容。
這個促使他無法停下來歇息。
當(dāng)日在飛鼠幫意欲斬殺飛鼠時,隔壁房間傳來飛鼠娘親的呼喊聲。
看過之后,確定她是臥病在場。
可奇怪的是接下來在青山跂踵巢穴時,見到了飛鼠娘親頭顱。
“當(dāng)時感知飛鼠娘親的氣息只是個凡人,不可能會瞬間之術(shù)......”
李天傾回想起一幕幕,只覺得更加撲朔迷離。
如果說天天瘟教教徒潛入桂花城剛好擄走飛鼠娘親,那為什么就只擄走她呢?
假定擄走的是一整批人,那官府外早就全是人在報(bào)案了。
一旦官府收到消息,那李府肯定也會收到。
偏偏這幾天有點(diǎn)風(fēng)平浪靜......
“看來得著重調(diào)查一番飛鼠幫才行。”
李天傾拿來文房四寶,在桌子上畫出“飛鼠娘親”的模樣,然后喊來下人吩咐拿給碧水寒,讓她著重去調(diào)查“飛鼠娘親”。
不一會,碧水寒拿給畫像來敲門了。
“你怎么不跟你的貓妖去?”碧水寒反手把畫像扔到桌子上。
這令李天傾哭笑不得,一天都快過去了,怎么還在生氣呢。
無奈之下只好耐心地哄好她,同時李天傾表示自己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制作法器等等。
“對了,今天四哥突然來找你了,但你去三姐那了。”碧水寒聽到還要給法器蝕刻咒文,頓時想到李天星。
李天傾臉上浮現(xiàn)疑惑之色,四哥來找我有啥事?
“他知道你制作了一把后天法寶,很感興趣,想讓你去他的鐵鋪探討。”碧水寒認(rèn)真說道,看神情不似有假。
她也不會說假話!
李天傾聞言開始思索。
截止至目前年輕的一代,剩下四個人——三姐李天月,四哥李天星,五哥李天涯,李天傾。
大家族還有一些旁系,那不必去想,反正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三姐李天姐精通馴化之法,成立疾風(fēng)馬場,但經(jīng)營多年不單單養(yǎng)馬。
四哥李天星天生神力卻愛好鍛器,心中的偶像是歐治子,此生目標(biāo)是打造出九把神兵利器,在桂花城開了一家鐵器鋪。
五哥李天涯醫(yī)術(shù)高明,飽讀圣賢書,以君子之道立身,以醫(yī)術(shù)救人,于是開了懸壺醫(yī)館。
李天傾知道如果自己想要,那將會有極品好馬,用不完的神兵利器,無論受到什么傷害都可以及時得到救治!
“五哥還會煉丹,補(bǔ)氣丹也嗑不完。”
李天傾在心中沉吟,腦海中浮現(xiàn)童年時和哥哥姐姐去玩耍的場面。
不一會他的嘴角彎成一個鉤子。
碧水寒看李天傾的樣子沉浸在回憶中,于是重新拿起畫卷,“我走了,你自己一個人注意點(diǎn)。”
待李天傾回過神來時,只能看見她高挑的背影,于是上去去把房間的門關(guān)上,重新把阿圓放了出來。
“這女人也太小氣了吧,時刻提醒著你要堤防我。”
阿圓說這話時,神色之中滿是無奈。
難道是自己的偽善被碧水寒這個高冷的女人識破了?
她不可能知道自己還想奪舍李天傾啊!
李天傾并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也不關(guān)心它在想什么。
畢竟早就說過不是因?yàn)樗绻€胡思亂想,那也沒有辦法。
李天傾重新取出藥粉,在從書桌旁抽出利劍,再次開始蝕刻咒文,制作法器。
至于什么時候去找四哥,等利劍用完了再說吧。
黑神話世界煉制法器并不像前世看過的仙俠小說里的一樣。
這個世界更加注重法器上的咒文,陣法。
法器能夠爆發(fā)多大的威力,完全是看蝕刻的咒文有多少。
待再次成功制作出一把后天法寶,李天傾心中只有平靜,像是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完全沒有了第一次的喜悅。
制作完一把,碧水寒還沒有回來,李天傾又馬上開始制作第二把。
“李天傾,以你手藝,若活在五百多年前,肯定會被每個皇帝爭奪!”
阿圓看著精力似乎用不完的李天傾,由衷發(fā)出感嘆。
李天傾聞言只是笑了笑,并未回應(yīng)。
五百多年前,大唐并未建立,女兒國也不知道有沒有。
而中原還陷入三國混戰(zhàn)之中,能人志士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若是能與諸葛一同北伐,倒也是一件快事...
李天傾逐漸又沉浸在制作法器之中,也不再胡思亂想。
第三把,第四把...直到第五把,碧水寒才從飛鼠幫返回,神色很是嚴(yán)肅。
“我抓了幾個飛鼠幫的幫眾來詢問,他們都說這不是幫主的娘親,還說幫主從來都沒有娘親。
“所以你被飛鼠騙了!”
碧水寒一字一頓說道,把畫卷拍在桌子上,最后才轉(zhuǎn)身去拿茶壺倒茶喝。
至于在躺椅上的阿圓,直接無視掉。
李天傾低頭看著畫像,心中對于這個調(diào)查結(jié)果并不意外,早已有預(yù)料。
“那你看見的‘娘親’從何而來呢?
“帶著疑問我抓到了飛鼠的左右手,斬?cái)嗨拿雍螅疟茊柍鰜怼!?
碧水寒喝過茶水走到桌子前方,伸出食指按在畫像鼻子上,“她是妖人變化而成的......”
最后一句話足夠驚人,其中的意味需要反復(fù)進(jìn)行琢磨。
妖精是妖精,人類是人類。
妖人是妖變化為人,還是人妖化了呢?
李天傾皺起眉頭,情況比想象中的要復(fù)雜,感覺自己站在一個巨大的謎團(tuán)前,而且一只腳已經(jīng)踏入了謎團(tuán)之中。
“越到這個時候,心越不能亂!”
他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本想使用定心術(shù),但轉(zhuǎn)念一想,不能凡是都依靠法術(shù),自己的意志力也足夠強(qiáng)大。
碧水寒的話還沒有說完,繼續(xù)說道:
“飛鼠的左右手表示最近飛鼠幫會有大動作,足以顛覆桂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