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金不換
- 人在都市:爺爺在玄幻世界修仙
- 韋編三絕
- 6430字
- 2023-11-26 12:55:31
【恭喜哥哥,賀喜哥哥,從旁協助了張家人改過自新,獲得兩級的提升!】
下一秒,林希就感受到了身體的靈力渾厚了不少!
是的,現在的林希已經根本不害怕一般的高級小鬼的!
【哥哥,接下來你可以接到不少的任務了,是由我指派,還是由你選擇?只要你再完成一個任務就能解鎖一個新的隱藏技能了】
林希看了一眼在地上長跪不起的張震,心中需要考慮的東西還有很多,自然是沒有空,想任務的事情。
【這件事情,就全權交予靈兒你來選擇吧!任務這種事情,你也總知道什么簡單什么不簡單吧?】
林希的話音剛落,靈兒聲音再一次響起。
【這附近就有一個任務,解開一位名叫金果果姑娘的怨念!】
解開金果果的怨念?
這么一聽,林希是根本摸不著頭腦的,因為這位名叫金果果的人,林希根本不認識,更別談什么怨念了!
【哥哥,這金果果也是這小村莊出去的,想要知道她的怨念,首先你要找到她的父親金不換!】
金不換?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震長舒了一口氣,似乎也是將心中所想所念,均告訴了爺爺奶奶,于是就起身,示意林希跟著自己離開。
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林希跟著張震上了車,林希才開口問道。
“你們這里,是不是有個叫金不換的人,或是金果果的?”
金不換?金果果?
聽到這兩個名字,張震立即有了反應,“金不換,這不是我們原本村里首富的名字嗎?這金果果我也是知曉一二,是村長的掌上明珠!應該比我大幾歲!”
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張震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警局里面有事情,急召張震回去!
林希的聽力非常好,即便是張震沒有開擴音,對話依舊是被林希盡收耳底。
“林希,我們這就回去吧,這些日子真的是麻煩你了!”
林希搖了搖頭,“我在這里還有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張震剛想問林希是什么事情的時候,林希卻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不過你有事你就先去忙,畢竟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你也幫不上什么忙!”
林希之所以這么說,也是為了張震必要耽擱工作,因為張震身為警察,理應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張震也沒有繼續糾結,而是淡然一笑,“嗯,我忙完工作的事情,還得去看看我老媽,這么多天了她居然沒有回過我消息,這次奶奶的葬禮,她也沒有出現,這實在有些奇怪!”
既然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兩個人很快就分道揚鑣了,但是呢,張震還是給林希介紹了一個小時候很好的玩伴給林希介紹了一番金不換家里的情況。
“那個金不換啊,前些日子去了女兒那里就沒有回來過,那個他的后老婆,說他已經要死在醫院了!就華城市區那個醫院!”
金不換的日子過得好,這是老家人都知道的事,所以關注金不換的人也不少,只不過呢,金不換也很少回村,之所以村里的人知道金不換的近況也是多虧了他后老婆的宣傳,現在他后老婆聽說這些日子帶著兒子也跑了,所以想要找到人也是十分困難的。
林希知道了金不換最近的處境,立即動身去了人民醫院,畢竟啊,林希很清楚,“知子莫若父,金果果的怨念,金不換肯定知道。”
還好金不換財大氣粗,住的病房也很是不錯,所以林希很快就找到了他,借著看望的名義,林希捧著一捧鮮花,走進了金不換所在的病房。
“這位先生,里面的病人現在已經被確認腦死亡,如果你有什么忌諱,最好只站在門口望一眼!”
護士丟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
林希看著里面那個人,確實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但是呢,林希很快就打開了天眼,掃視了一番金不換的身體,發現金不換的靈魂凝而未散,為什么這么年紀輕輕就被確認腦死亡了呢?
林希帶著些許好奇,就趕緊幾步走到了病房內,病房內的金不換渾身冰涼,確實已經和死人沒有區別了。
(靈兒,這金不換的魂魄尚且還在,我能夠和他進行交流嗎?)
【當然可以啊,哥哥只要將右手放在金不換的太陽穴處,并且注入靈力就能喚醒金不換了!】
對于靈兒的話,林希表示十分滿意,隨后就照著靈兒所說的話開始做。
很快,林希就感受到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團煙霧,很快就煙霧就變得凝實,是金不換。
“你!你是誰!”
金不換似乎是有些恐慌,在面對林希的時候。
林希倒是淡定許多,看著現在的金不換,距離灰飛煙滅也就是幾天的事情。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現在的你,如果沒有我的,你就會魂飛魄散,永遠進入不了輪回!我只想到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輪回?金不換自然對于輪回轉世這樣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畢竟啊,現在的仙俠電視劇還是不少的。
“啊,都是我女兒害得我,都是我女兒金果果!”
林希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名字,心中更加迫切,“我想知道金果果究竟對你做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如實回答,只要我覺得有一點問題,我就直接讀取你魂魄的記憶,那樣你只會死的更快!”
林希臉上露出一陣兇狠,仿佛是在告訴金不換,不要耍花樣!
聞言,金不換就看到了林希手上竄動的金色光芒,直接動搖了自己的魂魄。
“別別別,別啊,我都告訴你不就好了!但是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我不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對于這一點請求,林希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微微點了點頭。
于是金不換就開始他的長篇大論,訴說最近發生的事情。
金不換呢,生活也算是不錯的,雖然離婚了,但是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新女人,這個女人還給他生了個兒子,他在華城有兩套房子,一家超市,生活過的十分不錯!
他的前妻,也是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嫁給了一個富二代。
這一天,富二代女婿向金不換打來視頻電話。
女婿的臉在手機屏幕里顯得異常焦急,眉毛緊皺,額心出現了三條豎紋。
“爸,家里出了點事,您得來一趟。”
金不換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后粗著嗓子問:“果果她懷的孩子掉了?”
女婿“唉”了一聲:“也不是,爸,這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你來看看就知道了。我給你訂晚上的機票,今晚就來。”
金不換說:“那我這店——”
“報銷,你少賺了多少錢,回頭您算清楚,我都給您。”
得了女婿的保證,金不換一顆心落定,不忘囑咐女婿:“想著給我定那個頭等艙的票,寬敞。現在啊,我的身子骨越來越經不起折騰了!”
掛了電話,金不換腆著肚子去前臺找收銀的老婆:“中午回去給我收拾兩件衣服,果果老公打電話說讓我去一趟。”
老婆聞言撇了撇嘴。
金不換看著老婆,心里也有點不高興。自己再婚時,這個女人對自己這一口哥,那一口哥的,很是親熱,看起來也是很大方,只是結婚了之后才發現,這個女人十分果果眼,對于果果,是一點也容不下。
老婆雖然擺了臉色,卻還是給金不換收拾了行李。
傍晚的時候,金不換就開著他那輛破舊的桑塔納,趕去了機場。富二代
女婿給買的商務艙,有專用的安檢通道,行李也有專人拿去托運,金不換對于這種感覺十分受用。
飛機滑翔起飛,在轟鳴聲里,金不換陷在寬大舒適的座椅中,內心頗多感慨,想起了三十幾年前自己乘坐火車的情景來。
那時自己二十出頭,聽爹的話去當兵。兵是在國家最南邊當的,退役后乘坐火車返鄉。坐的是硬座,腳都伸不直,哪有現在舒服。
他在首發站上的車,下一站就上來了兩個姑娘坐在了自個對面。
兩人一個紅裙,一個花裙,都梳著烏黑油亮的大辮子,手牽著手過來,整個車廂里的男人沒有不扭頭去瞧的。
花裙子的姑娘手里拿了本書,見金不換盯著自己,笑也沒笑就將臉轉過去了。紅裙子的略好些,金不換和她攀談起來,知道她倆都是大學生。
火車一路向北,金不換憑著自己還不錯的面皮和三寸不爛之舌從紅裙子那拿到了她倆的聯系方式。靠著一封封書信寄托的熱烈情感,金不換最終征服了不茍言笑的花裙子,花裙子為他生下了金果果。
想到這,金不換心中忍不住喟嘆,好好的女人,怎么結了婚都變樣了呢?
趙思聰從后視鏡里看了自己的老丈人一眼。
他一直覺得老丈人這人很復雜,說他行吧,他拋妻棄女,和別的女人攪和在一起,讓自己的老婆她媽耿耿于懷這么多年。說他不行吧,他還挺有想法,也會看人眼色。
老丈人正摸著真皮座椅:“這新車真不錯。”
若是在平時,趙思聰會向老丈人笑笑,再說兩句俏皮話,可現在他沒心情。他只是沉默著,腳下踩實了油門。
十點來鐘的時候,金不換終于到了女兒女婿的獨棟別墅跟前。
他一下車,就探著脖子看來看去,就來過一次,再來還是覺得新鮮。
趙思聰站在臺階上催促:“爸,快來。”
金不換立刻三步并兩步跟在女婿屁股后頭進了家門。
一進門,金不換驚呆了。從前客廳裝飾的和酒店大廳似的,現在好幾處都掛上了白幔。中間擺了張八仙桌,桌上放了個盒,盒后頭是個裝在相框里的黑白相片。
大晚上的,相片中人面容平靜,視線透過玻璃框直勾勾地落在了金不換的臉上。
一股涼意從金不換的腳心直升到心里,胳膊上的汗毛也立起來了,他咽了口唾沫:“這、這不是果果她媽?”
“我媽死了。”
金不換一個激靈,金果果從他背后閃出,手里拿著塊白布,上前去擦母親的遺像。她赤著腳,走起路來像貓一樣安靜沒有聲息。
等金果果回過身來,燈光一照,金不換看清了她腫成核桃一樣的眼睛。
趙思聰這才向老丈人說了實話:“媽得了食道癌,發現時就是晚期。上星期天人剛走,現在就光火化了,還沒來得及下葬。”
金不換腳在地上搓了搓,囁嚅著問:“那叫我來是幫忙?”
趙思聰說:“爸,你聽我說,正好也湊巧了,家里公司來了個大項目,我和我爸媽這兩天得去趟m國,好把這個項目敲定。可果果的樣子你也看見了,讓她一個人料理葬禮的事,我實在是不放心,只能將你請來了。”
金不換眼睛亮了亮:“啊,去m國。m國好啊,你和親家放心走,果果有我看著呢。”
他歷來是對女婿和親家很滿意的,一是有錢,二是名聲好聽。親家母原來是文物專家,后來下海創辦古玩店,靠這個發家,產業是越做越大。女兒金果果呢,按照她死去的媽的意思,學了考古專業。
對于金不換來說,這考古啊,就是整天挖墳掘墓,就是盜墓。
金不換本來瞧不上這個專業,可沒想到盜墓專業也有貴人。金果果的碩導見學生年過二十五歲還是單身,主動提出要幫她介紹對象,紅線的另一端連著的是好友的兒子——趙思聰。世上的事就是這么巧,金果果從沒談過戀愛,第一次相親就成了。
夜里金不換在客房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自己這回過來幫著辦葬禮,可算是十分講義氣了。葬禮這種事,多破壞人的氣運!女兒女婿須得好好孝敬孝敬自己。
他打定主意,這次走時,要向女兒要個值錢的古董。怎么說他也是親爹,親爹向女兒要錢,傳出去不太好聽。
古董就不一樣了,古董值錢,可畢竟是個死物,女兒給老爸點東西,再天經地義不過。
金不換翻了個身,忽然又想到金果果跟她媽關系好,她媽好像還來住了一陣,不會就是住的這間吧。
下意識,他朝著被子里面縮了縮,可是隨后還是挺直了腰板,是的,在金不換看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骨灰盒正式安葬的那天,金果果在墓地哭成了淚人。
她跪在地上,緊緊摟著墓碑,用自己的左臉去碰冰涼的照片。見到此景的人,都陪著心酸。金不換也抹了抹眼淚,上前去拽女兒:“好了,咱回吧,你媽看見你這樣,死了也不安心。”
金果果忽然回過頭來,含著眼淚,狠狠看了金不換一眼。
這一眼看得金不換直發毛。
當初自己要離婚,果果她媽不同意,自己那時候沒辦法,兩個女人逼得自己都快沒活路了,只好在家喝點小酒。男人嘛,喝了點酒,有時候摔摔打打的拿東西出出氣,放學回來的果果一扔書包,就跑到自己跟前,也是用這樣的眼神望著自己。
那時候自己怎么說來著,哦,說:“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打死你。”
如今這種話可不能說,孩子都長大嘍!現在的孩子都有脾氣,而且嫁了這么一個好老公,金不換還想再他們的身上撈一點好處呢,怎么能用這樣的話。
金不換胡思亂想的間隙里,金果果終于從地上起身,帶著人沉默著向山下走去。到山腳下,金果果與金不換和其他幫忙的人道了別,兩人開車回家。
金不換坐在駕駛座上,路上不忘跟女兒說:“你這車有勁,哪天你們換車,這舊車拿去給我開兩天。”
金果果戴著墨鏡,遮擋住大半張臉,道:“舊車開著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買不起,買個新的才多少錢。”
金不換“嘖”一聲:“你這孩子,你爸哪買得起這么好的車。”
金果果似笑非笑:“賣套房唄。華城的房價這么貴,你賣一套,幾輛車都買得起。反正你有兩套房,兩個孩子一人一套,我把以后我那套讓出來了,你現在賣了就能買。”
金不換訕訕笑道:“你爸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兩人隨后一路無言。
回家后,金果果直說犯困,要回房睡會。這可便宜了金不換,保姆端來的什么金貴的湯藥讓他喝了個光。
吃飽喝足,金不換就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金不換看得快睡著的時候,家里的座機響起來了。
他迷迷瞪瞪地走過去,“喂”了一聲,那頭立刻就有回音:“趙思聰?”
金不換說:“我不是趙思聰,趙思聰是我女婿。”
電話那邊的人好似恍然大悟,又問:“那果果在家嗎?我是果果的老師,這兩天出差正好路過這兒。”
金不換立刻就反應過來,這人應該就是女兒的碩導,女兒女婿的大媒人。他忙不迭回答:“在家在家,老師您稍等我下,我上樓給您叫,馬上就回來!!!”
金不換小跑上樓,隔著門叫女兒:“果果,你老師給你打電話,快醒醒!”
只聽見里面一句:嗯。
過了許久也不見女兒開門,只是聽見里面已經有了對話聲,應該是女兒用自己的手機給老師打電話了!
到了晚上,金不換就見到了女兒的老師。
老師瞧著跟自己差不多年紀,一進門,女兒就嗚嗚地和他哭起來。吃飯時更是殷勤給老師夾菜,還會囑咐保姆:“我老師是不吃豬肉的,就算是切過豬肉的菜刀切菜也不行!”
金不換雖然心里不好受,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個親生女兒對老師可是比對自己還要好啊!
金不換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飯,也伸著耳朵聽他們聊天。原來這次老師來是要出手幾樣家傳的東西,說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已經存了不少錢,膝下也沒有兒女,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了,全世界到處去玩玩
金果果感慨:“老師也是一個明白人。”
吃完飯后,老師也沒有墨跡,很快就拿來了三件東西,其余的兩件古董都是什么唐宋元明清的東西,金不換也不懂,只是到了最后一件物件,金果果的老師說了一句:“檢測中心說是贗品,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你就拿去吧!”
看著拿東西,金不換倒是覺得像一個燈籠,這燈籠一眼假,肯定是現代的仿品咯。
金不換在女兒家住了一個星期,期間老婆數次打電話來催促,惹得金不換在電話里急了眼:“催催催,你就知道催!這是我親女兒,我來照顧她是天經地義,誰敢攔著我父女團圓,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金果果就站在樓梯上聽著,她抱著肩膀,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比
打完電話,金不換向女兒討好似的一笑。
就是在這天夜里,金不換失眠了,他有些后悔,下午因為貪嘴,喝的那杯咖啡了!
這時候,金不換突然聽見外面有動靜,是那種很細碎很細碎的說話聲。
難道是女婿半夜回來了?
金不換快速穿上拖鞋,推開門,從二樓探頭往下看去。這一看嚇了他一跳,明亮如鏡的地板上,四處散落了燃燒著的蠟燭,女兒金果果穿了件白衣服,坐在燭光里,口中念念有詞。
怎么瞧怎么像是中邪。
金不換慌了,大喊著保姆的名字。無人應答,這才想起女兒下午給保姆放了假。他試著叫了叫女兒,女兒被燈火照在身后的墻上拉出影子,影子在燭光的照耀下,有些顫抖。
金不換有些害怕,開始躡手躡腳下樓。
原本一動不動的金果果向空氣輕聲說:“媽,我爸他來了。”
“什么……什么媽,你媽不是已經……”
金不換嚇出了一身白毛汗:“果果,你爸心臟不好,經不住你嚇!”
眼瞧著女兒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我好不容易又見到我媽,你現在又給我說這話。”
說完,女兒就開始繼續對著空氣說話。
再怎么嚇人的事,嚇過了頭也就那樣。金不換冷靜下來,開始疑心女兒故意作怪報復自己,或許還是抱怨當年,金不換不依不饒和果果的媽離婚這件事情。
想到這,他勇氣大增,走到女兒身旁。原來地上也不全是蠟燭,女兒正前方燃燒著的,是此前她老師送給她的那件古董。
古董中的燭火猛地一晃。
金果果抬起頭來,向金不換說:“爸,你回房吧。我媽不想看見你,她說她一看見你,心里恨得厲害。”
金不換忍不住去拍女兒:“你嚇唬你老子呢!啊?”
省油燈的燭火顫了顫。
金果果不理他,隨后又和空氣說了幾句話,然后說:“誰嚇唬你了。年輕那會兒,你還和其他的女人表過白,其實媽早知道了,你就是一個剛撒網的流氓。”
她頓了會,又說,“我媽還說了,離婚時你答應過以后不再生孩子的,你當時說要是做不到,我爺爺奶奶就在地下不得安息。你食言了。”
聽到這里,金不換因為心虛,不知道怎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金不換是不相信有鬼的,所以當年才拿自己的父母發誓,也不怕什么報應,畢竟死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