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頓時上前抓住那風歌的胳膊,輕聲說道:“現(xiàn)在,去跟你的朋友們打個招呼,帶我們出去,我會一直跟在以身邊,只要你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下場就是這樣的!”
在那風歌的帶領之下,幾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從城主府之中走了出來,劉辯跟呂布點點頭。站在一旁的風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卻發(fā)現(xiàn)呂布只是輕輕的拍拍手,頓時從旁邊的街道之中走出來一個彪悍的男人。
風歌只是看了一眼那男人就看出來絕對不是擁手,先前抓住自己幾人的那個黑衣男子現(xiàn)在風歌還是記憶深刻,但是現(xiàn)在只是看了這男子一眼之后,風歌就認定這男人的伸手絕對不在那男人之下!
那男人來到劉辯的身前跪下行禮,然后起身一絲不茍的看著劉辯等候吩咐。這時候呂布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這個時候,那男人微微點點頭,再次行禮之后匆匆離去,不用一會就消失在了風歌的眼睛之中。
這會風歌可真是驚奇了,他看了一眼劉辯,見他已經(jīng)將身上原先在城主府之中搶來的衣裳脫掉了,又回復到了一個公子哥的打扮,心中充滿了好奇,然后行禮說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何許人?前邊幾次多有得罪,現(xiàn)在我心中還是無比的愧疚,這次能在城主府之中碰到兩位實在是意料之外,我知道兩位肯定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但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訴我?guī)拙湟埠米屛抑烂爸L險幫助的人到底是誰?”
“我看你淡定無比,倒不像是一個純粹的公子哥,先前跟那些狐朋狗友的混在一起實在是無聊,我看你還算是個人才,等一會你就圈你的舅舅帶兵離開,不要增加傷亡。”
劉辯笑了笑,跟呂布向著客棧走了過去,這時候劉辯的心中已經(jīng)微微有些著急了,他知道這城主喬玄的腦袋不開竅之后,等一下一定要拼死抵抗,這城中的人民又要受罪了。畢竟攻城戰(zhàn)不是一般的戰(zhàn)爭,很容易帶來不少無辜的傷者,就算是劉辯自己的軍隊,也不能說自己肯定就能約數(shù)非常好了,在戰(zhàn)爭開始的時候,每一個殺紅了眼的戰(zhàn)士都是非常危險的,那個時候他們會拼命的殺死站在他們面前的一切不是自己戰(zhàn)友的人,不管他們是老人還是婦女還是小孩。
當然這種結(jié)果是劉辯不想看到的,因此他才冒險跟呂布兩個人來到城主府之中,卻沒有想到城主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這么執(zhí)迷不悟,甚至還想要將自己扣留在福地之中,當然這未免有些小瞧了自己,也小瞧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呂布了。呂布笑了笑說道:“皇上,我們先回去客棧,您在哪里等待就好,那邊有我們的人手嚴密保護,另外的許多人馬應該已經(jīng)在茍彧先生的帶領之下在攻陷城門了,現(xiàn)在說不定城門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了呢!”
劉辯知道茍彧素來機智,也知道城門是這場戰(zhàn)爭的重中之重,能夠拿下來的話肯定是最好的,等到進攻的時候可以減少大量的不必要的傷害,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他們丟下一臉呆滯的風格之后,兩個人迅速聯(lián)系上了來的時候乘坐的馬車,向著客棧的方向行駛了過去,這個時候,茍彧已經(jīng)帶熱來到了城門上。
由于城門之中剛剛得到命令要關(guān)閉城門,城門中還有許多正在鬧事的人,城門外也也有很多人要求現(xiàn)在就進門,但是因為城主已經(jīng)下達了命令,因此無論如何這些侍衛(wèi)都不會開門的,茍彧喊道:“我們今天有要緊的事情一定要出城,你這么把門關(guān)上了,我們的事情耽擱要怎么辦?”
“哼,你們的事情大還是城主的事情大,只要城主說不能開門,誰都不能出去,不然我就砍死你,你信不信!”
說完,那家伙居然揮舞起手中的長刀,好像要將茍彧殺死一樣,很顯然這次守門的并不是茍彧他們進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守衛(wèi),那個守衛(wèi)可是將茍彧的模樣想的清清楚楚的,要是現(xiàn)在他在這里的話,不要說茍彧站在最欠扁,就算是站在人群之中,他也能一眼就將茍彧認出來。
“你們官差也太不講理了吧?這光天化日的就關(guān)閉了城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事情都要被你們耽擱你了,你居然還要殺了我,你們這些士兵真是太不講理了,鄉(xiāng)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太不講理了,我們現(xiàn)在要出去不行,外邊的進不來。我現(xiàn)在還等著出去打獵回來賣錢,不然今天晚上肯定就不能吃飯了,我上有八十老媽,下有三歲小兒,要是一頓飯沒東西吃,肯定就要過不下去了,我求求您官差大人,就讓我出去吧!”
這時候一個漢子也上前來說道,很顯然他是一個獵戶,此時身上背著大刀和弓箭,就要出城打獵。
這個人并不是茍彧事先安排好的,由于他天天要出門打獵,獵術(shù)也非常厲害,回來之后總要在市場上當眾屠殺獵物,然后拍賣皮毛和肉,因此許多人都認識他。先前茍彧說話的時候還沒有幾個人迎合,但是現(xiàn)在他一說話,眾人有知道他的本領高強,自然符合的聲音多了起來。
那侍衛(wèi)臉上滿是不耐煩的表情,說道:“你們這些家伙,不要命的是把!”
說完,他一腳向著站在他面前的茍彧的身上踹了過來,茍彧早就預料到了他的動作,在他還沒有踹到自己的時候就開始后推,那時候順勢倒在地上,眾人只看到他好像是被那侍衛(wèi)一腳揣在地上,小肚子上有一個腳印,真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腳啊。
茍彧倒在地上捂著小肚子喊道:“快看啊,官差不讓我們出去,還大人了,疼死我了,我這肚子都被你踹破了,你說你還講不講理啊,我們家里就我一個大男人,你這樣的話,還讓我們這一家子怎么活下去啊!”
“你這刁民少在這里鬧事,我怎么你了?剛才的一腳不要說根本就沒有提在你身上,。就算是已經(jīng)提在你身上了,也不會這么疼的,你假裝的倒是很想,我看起來你好像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來人啊,給我抓起來!”
那士兵的臉上全都是不耐煩的表情,很顯然剛才的時候他明明感覺到自己只是輕輕在對方的肚子上碰了一下,留下了一個腳印,并不算是太過于用力,而且他也看出來對方是早有準備,這時候倒在地上,肯定是要鬧事的了。
他這樣一喊,頓時周圍的人群之中就有人不滿意了,那人喊道:“你們快來看啊,官兵不僅打人,還要抓人啊!我們只是想要出城,沒想到要被抓起來,這光天化日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是啊,這光天化日的,還有沒有王法!”
這個時候,周圍的圍觀群之中之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呼喊了起來,從旁邊的街道之中也有越來越多的看熱鬧的人向著這里跑了過來,茍彧躺在地上說道:“疼死我了,實在是沒法活了,這天下大亂,在這小城之中你們這幫子官差又是為虎作倀的,簡直不拿我們老百姓當人,你敞開城門,我就算是出去做流民,也絕對不在這里跟你受氣了!”
眾人感覺今天這情況倒是微微有點怪異,平常那官差一聲大喊之后,還有誰敢頂嘴,但是今天這官差都已經(jīng)生氣成這種樣子了,甚至還動手打人了,卻沒想到狙擊在這里的人不僅沒有后退的架勢,甚至還有幾個脾氣看起來很粗暴的漢子上前說道:“我說你們這些當官差的難道自己沒有兄弟姐妹親人嗎?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啊,你也知道在在濮陽城之中就只有城主說了算,我們就像是牲口一樣被對待,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我看啊,你們就這么少的軍隊,我們干脆反了算了!”
“反了?這種話你都敢說,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媽的,你給我過來!”
那士兵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當下怒極攻心,沖上去一下抓住那壯漢的頭發(fā)與他扭打了起來,那壯漢也是一個身材強壯的家伙,但是這時候幾個官差都圍攻了上來,他一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再加上有人抽出了長刀來放在他的面前,那漢子雖然先前說了大逆不道的話,但是這個時候卻是不敢稍加往東了。
先前那侍衛(wèi)因為差點被他氣死了,現(xiàn)在這漢子不還手,他倒是喜歡,沖上前去講那漢子一頓拳打腳踢。
不一會的工夫,那漢子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鮮血,鼻青臉腫,身上也全是灰塵,不知道多少個疊加起來的腳印。
那士兵冷冷看著他說道:“現(xiàn)在打你一頓是輕的,你既然敢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來,等一會一定要把你送到監(jiān)獄里去!”
“媽的!”
說完,那士兵繼續(xù)一腳揣在了那男人的胸口,男人實在是受傷嚴重,居然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此時圍觀的群眾之中已經(jīng)寂靜無聲,但是所有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茍彧已經(jīng)捂著胸口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悄悄看了看周圍眾人臉上的表情,眾人見那男人遭受這種毒打本身心中就非常不忍,但是卻沒想到已經(jīng)打完了之后那士兵還不解氣,上前又是一頓暴打,將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男人打在地上滾來滾去,痛苦不堪!
“媽的,你打我吧,老子今天就算是死在這里,也一定要罵罵你們這些可惡的家伙,倒是一定要讓你們知道,你們在群眾的心中是什么形象,你們就是虎狼,是禽獸,所有人都恨不得要將你們殺死,你們還在這里耀武揚威,現(xiàn)在你們是官差別人不敢怎么樣你們,可是等你們老了,拿不動刀了,你以為你們會有個好下場嗎?我相信所有人都不會繼續(xù)被你們壓迫下去,他們看到我的鮮血被你們打出來,他們肯定會對你怨恨的,你看看周圍那些人臉上的表情吧,難道你們一點都不害怕嗎?”
那漢子雖然倒在地上,但是呼喊的時候聲音卻很大,雖然街道上還是非常嘈雜,但是不僅僅是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人,就算是遠處的路人,那些小商販,也都聽得清清楚楚。不知道為什么,當他們聽到這些話語之后,居然覺得自己的心臟之中似乎隱隱有滾燙的鮮血流淌到了全身的每一處地方。這個聲音所說的所有的話,好像就是平常自己經(jīng)常在心中想的但是不敢說出來的話。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話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么大聲的呼喊出來,但是今天,有一個人用自己的鮮血為代價呼喊了出來,他們忽然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向著城門口的人群之中看了過去。
他們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上,身上已經(jīng)全是鮮血,他高呼著,而幾個侍衛(wèi)還在對他進行毆打,他不斷的流淌出鮮血,但是卻兇狠的反擊著,今天她自己不是四個人的對手。
站在旁邊的那么多人,難道他們就不會上前幫幫忙嗎?雖然對方僅僅只有四個人,但是他們手中有刀??!這些話他們也經(jīng)常在自己的心中跟自己說,但是這個時候,就在路邊的小販們,他們看著自己手中的工具,他們知道這些東西平常打在自己身上也是疼的,他們不允許小孩子碰,就是因為這些東西有一定的危險性,難道這些大人們都知道這些道理嗎?只要大家一擁而上,什么城主的命令,都是可以改變的!
“你們看到乞丐被驅(qū)逐的時候你們無動于衷,因為你們不是乞丐,你們看到小販被壓榨的時候你們無動于衷,因為你們不是小販,但是現(xiàn)在呢,你們每一個人都在被這群家伙吸血啊,你們感覺不到痛苦啊,現(xiàn)在你們不反抗,等以后你們老了之后更加不能反抗,你們的親人,你們的子孫后代都要被他們吸血,等他們知道這個道理的時候,他們一樣不能反抗了,現(xiàn)在,你們還在干什么?。 ?
“啊!我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
“對…”
忽然,人群之中從幾個人的呼喊聲變成了一群人的呼喊聲,在街道上的行人,那些小商販們,一個個的都忽然跑了上來。
“你們干什么,你們不要命了嗎?”
那侍衛(wèi)轉(zhuǎn)身看到自己的身后已經(jīng)沾滿了兇神惡煞的男人,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好像寫著一樣的字跡一般。
那就是,我們都不要命了!
“我你才不要命啦!”
這時候,一個大漢第一個沖了上去,他手中還拿著扁擔,這時候正好有用,原先扁擔上的兩個水桶也已經(jīng)被人借了去
那侍衛(wèi)驚恐的后退一步,雖然他手中有兵器,但是畢竟不是這么多人的對手,現(xiàn)在自己身后就是城門,要是被這群家伙給沖破了敞開城門的話,就算是在這群人的手中僥幸不死,回頭被城主抓到之后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干什么?
他正在威脅著周圍的人,忽然之間眼前一片漆黑,原來被人偷偷轉(zhuǎn)到身后去了,一個大大的水桶一下子扣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看著周圍黑乎乎的一片,正要用手中的長刀肆意揮砍,忽然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個人抓住,那人的指頭就像是鐵鉗一樣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手腕,他大聲呼叫起來。
心中肯定,能讓自己感受到這種痛苦的人,肯定是練家子!他心中依然有了定數(shù),今天城門這里這么混亂,肯定是有人在里邊搗鬼的??墒乾F(xiàn)在自己都性命難保,自然是無心掛念這么多的事情,一個屁股跌倒在地上,然后一陣拳打腳踢過來,那侍衛(wèi)躲閃不及,只感覺自己的胸口幾乎所有肋骨都斷了。
他不知道這些人平常到底有多么恨自己,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剛才打那男人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用力,但是這次,自己卻在這么多人的腳下,幾乎昏死過去。、要不是腦袋被一個水桶給蓋住了,說不定還要遭受更多的攻擊!
他痛苦的在地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的武器可以拿來反擊,忽然,一個人跳起來一下踩在了他的腿上,那人的身子少說也有一百多斤,一下才上之后,他感覺自己的膝蓋跟地面來了一個親熱的碰撞,頃刻之間就沒有絲毫感覺了。他心中一片膽顫,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要死在這里了。忽然之間,一直套在腦袋上的水桶忽然被人拿走,緊接著,一個臭臭的大腳就一下踩在了他的腦袋上,那腳掌的主人也不知道是有多少氣氛全都聚集在了這一腳上,幾乎將那侍衛(wèi)的眼珠子都踩了出來。
那侍衛(wèi)的腦袋上開始留下鮮紅的鮮血,比先前打別人的時候更加凄慘了幾萬倍。
但是痛苦之中他的意識并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很快,他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之中。
他的身體在地面上談正廣和,全是鮮血,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能清醒過來。當然了,現(xiàn)在在這里受傷害的可不僅僅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而已,他的四個同伴先前早就昏厥了過去,現(xiàn)在一樣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先前被他們幾個人一起圍起來的男人被服了起來,眾人關(guān)切的看著他,詢問他是不是健康。
那大漢點點頭,憤恨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侍衛(wèi)說道:“我說你們不要這么狂妄是吧?不要管我們等一會怎么辦,現(xiàn)在知道你比我的現(xiàn)場要慘得多的!哼,大家伙,你們都是好樣的,我們算是受夠了這官府的壓迫,媽的,你們知道他們?yōu)槭裁床婚_門嘛?”
眾人都搖搖頭,只是感嘆這漢子實在是健壯。
剛才那一頓毒打,要是一般人的話,恐怕早就命不久矣了,現(xiàn)在這漢子站起來,卻沒想到還是跟一個沒事的人一樣,眾人見他的模樣倒不像是被毒打了一頓,反倒是精神抖擻的。
“兄弟,你這身子還真是強壯啊,就是是我被剛才那么一頓毒打的話,現(xiàn)在也絕對說不出話來了,沒想到你還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說話的是那個準備出去打獵的男人,他還背著長工,剛才的時候他用手中的獵刀一下砍在了那侍衛(wèi)的大腿上,頓時解決掉了一個侍衛(wèi),此時擦了擦刀上的鮮血,心中依舊覺得有些忐忑,上前跟那漢子笑了笑,好像心中的恐懼就要降低幾分。
“哈哈,我的身體不算是很好的,我看你才好,我還認識更多更好的,不管現(xiàn)在他們都不在這里,要是他們在這里,這些小士兵怎么敢這么囂張!”
眾人見他說話的語氣囂張,剛才被打的呼喊的也非常囂張,知道這人絕對不是一個尋常的人。
“哎喲…”
從地上站起來的茍彧還捂著自己的胸口,眾人見他的模樣笑了笑說道:“你看看人家被打了一頓都沒啥事,你就給人家踹了一腳就這樣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