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氣息不外泄,想盡辦法盯著這里頭的幾個人干活。看起來,這就是屬于標準的研究員,他們正是在不斷地做著研究,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住他們的工作。
我耐心等待了一會兒,發現他們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索性就是準備去找其他的開了的窗戶,試圖進去。
偏生,這時候就有一個研究員打開了窗戶。
他打著哈欠,看著還在工作的儀器,帶著幾分困惑的道:“我其實搞不懂,到底老板叫我們研究這個東西是做什么。”
“你也別管了,反正只需要知道我們的任務就是這個。”一個面容冰冷的女研究員如是說著。
在我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銅錢劍從窗戶里進來時候,她陡然看了過來,有一刻都是要叫我懷疑,這是已經發現了我的動作。
“薩沙,你怎么了?”男研究員疑惑道。
“沒有。我就有點奇怪,總感覺這邊多了誰。”女研究員不太放心的說著。
我扯了扯唇,都是服氣了。這位的直覺實在是太強了,倘若是真的打開了天眼,怕是可以在玄門這邊混得很出色。
意識到對方感覺敏銳后,我不敢有太大動作,只能夠一點點的挪動著足跡。事實證明,這樣的確是有用的。
因為在我來到了中間時候,就有人打開了門,興奮的說道:“好消息,又是找到了足夠的試驗品,我們可以將上一次的研究物拿過來用了。”
這話一出,這兩個研究員都是露出了古怪臉色,卻都是選擇露出了笑容,很快拿著家伙跟著對方走。
眼看著他們都是要關門了,我趕緊出去,連帶著帶出來的風,都是險些被那個叫薩沙的女研究員發現。
“薩沙,你怎么看起來怪怪的?”
“應該是我弄錯了吧。關門時候帶出來的風,有這樣大嗎。”
“哈哈哈,你可別忘記了,這個窗戶可是沒有關呢。”
他們有說有笑的走著,而我耐著性子,等著他們走遠,這才驅動著銅錢劍從他們相反方向走。
指引符告訴我,我的目標就是在前方,這一點對我來說很重要。
為此,我耐著性子,不斷地尋找。
結果發現在一間房里,我苦苦尋覓著的李嫣等人都是被綁在了墻上。他們看起來很狼狽。
其中,袁福跟趙敏敏沉沉的睡著,完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喚醒他們。
李嫣蘇豫他們看起來很是狼狽,死死地盯著我,而一旁的鬼子則是被丟在了一個小籃筐里。
一個溫柔的男人微微笑著:“你們還不愿意說嗎?”
“告訴我,那個叫李元風的男人繼承到的東西,到底在哪里?”
這話一出,也是叫我的心神一動,險些就是要叫對方注意到了我的氣息時候,我感覺到了什么,身體不由得收斂住了潛藏的氣息,死死地盯著如今發生的一切。
是爺爺,他好像在通過什么來看著這一幕……
為什么會這樣?這還是我有生以來,感覺到的最特殊的感覺。
好像我如今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全然都是傳到了爺爺那邊。對方明明有很多手段,可以叫我完全不會發現。
偏偏,他要選擇用這樣的手段,暗戳戳的提醒著我,甚至是要引導者我……爺爺,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都說了幾百遍了,誰知道啊。”
李嫣氣呼呼的,又是吐槽道:“我們不是說了,李元風的房間在哪里,你怎么就沒有去找。”
“……你們在耍我嗎。”男人面上的笑容極冷,“那個房間根本就不存在,這是故意逗我嗎。”
這話一出,我直接怔住,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怎么回事……
事實上,李嫣蘇豫他們也是不可相信。
也是這個時候,啪的一聲,馬娜從溫柔男人身邊的椅子上掉下去,才是叫大家的注意力短暫的移開。
“啊呀,真的是抱歉,沒有考慮到你,馬娜。”溫柔男人微笑著,輕松將對方放在了椅子上,“放心吧,你不會死,既然我都是你哥哥,也不會殺了你的。”
緊接著,他就像是正常的兄長,輕輕地拍了一下馬娜的肩膀。馬娜只是昏睡著,完全沒有反應。
“搞什么啊!”李嫣看不下去了,直接吐槽:“你這樣假惺惺的,完全是占著馬娜的便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她之前根本就沒有什么血緣關系。你這樣做人兄長,也是想要從她的身上拿到東西而已,惡心死了,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你這樣許偉的人。”
“李嫣!”
蘇豫想要叫住都是來不及了。
全盛狀態下的李嫣殺傷力是無窮的,她一個眼神,就是已經表露出來了自己什么都不怕的一面,著實叫人佩服佩服。
溫柔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很快的拍了拍手,“不錯嘛,你居然還知道這么多事情。看起來,馬娜這個小笨蛋在知道了事情之后,也沒有藏著掖著,都是告訴了你們。”
李嫣冷笑:“誰叫你們這些兄弟姐妹都是有事情隱藏著她,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她很在乎你們,也在乎她的父親,偏偏你們都是故意隱瞞著她,實在是要過分了。”
蘇豫試圖阻攔對方繼續說下去的聲音很疲憊,卻仍舊是沒有生效,李嫣說得理直氣壯,叫我都是想要拍手說一句厲害。
“哈哈哈,沒有辦法哦。”
“從一開始,我們就知道自己被收養的目的是什么,而她才是最安全的人而已。
溫柔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著,在沒有露出笑容時候,看起來很是危險與可怕。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了對方的身份,似乎就是律師曾經提及的,我師叔收養的大兒子,馬景,38歲,看起來事業有成的公司老總。
只不過近距離一看,對方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什么38歲,反倒是28歲,頗為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目的?”李嫣不快,就是要問。
馬景倒是意外都沒有說話,只是專心看著手表,似乎是在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