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血怎么感覺剛灑上去的一樣?”
李左也看過檔案,知道這艘游艇出事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根據常理推斷,血液流出人體后會很快凝結,如果有外在因素干擾,雖然也能保持這種狀態,可是絕對達不到這般程度。
“根據我們取樣分析,發現這些不會干涸的血液中摻雜了一種液體,這種液體活性度異常的高,所以盡管過去了那么多天,這些人的血液依舊鮮艷!”
白大褂醫生說出了我們疑惑的原因,可是我感興趣的不是這個東西,而是那掛著的五張人皮。
三男兩女,三張男人的人皮掛在中間,兩個女人的掛在側面,仿佛代表著什么含義……“這個你們研究過嗎?”
我指著人皮問白大褂,他聳了聳肩道:“我們局里的檢驗員說這可能是某種儀式,只不過他們在目前的國家檔案中根本搜尋不到這種情況的存在。”
“你們當然搜尋不到,因為這些東西雖然屬于我國的歷史遺產,可是在末代的帝皇時代,這種方式就斷絕了!”
“哦,沒想到小兄弟年紀輕輕,見識到很淵博,不妨說來聽聽,要是說的有理,我可以幫你們申請獎勵基金。”白大褂眼神中略帶不屑,似乎不相信我這個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我沒有鳥他,看著五張人皮,記起了御昆侖九重法門雜談篇中曾提到的過這種詭異的儀式,想了想,我讓江文用筆記下來,說不定可以幫助他們。
江文點頭答應,我便開始把自己從樹上看見的一些解釋說了出來。
“一般來說,這種儀式代表著三種意思!
第一種就是表面體現的意思,中間三個男的,邊上兩個女的,這就表示了尊崇男性,貶低女性的意思。
第二種,中間的男人似乎是坐著的,而邊上的站著的,這就代表了階級的尊卑有別。
第三種,這五張人皮其實更像一面旗幟!”
說到這里,我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不再繼續說下去。
“沒想到林安你懂這么多,我們局長說了,誰要是先破解這里的秘密,記一大功呢,看來這份功勞非你莫屬了!”
“不用特意申報,我們本來就是特意過來幫忙的,這點小事不足掛齒,另外明天你幫我們準備一艘船,明天下午我們要出海!”
我把心里的計劃說了出來,不僅李左一臉的驚訝,就連江文和白大褂也愣住了。
白大褂愣了一下,不屑的說道:“就你們幾個還想出海?趕緊歇了吧,別到時候又讓同志們去大海上撈人!”
我沒有搭理白大褂的嘲諷,而是看向江文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已經和特勤二組失去了聯系,估計到了初十,恐怕就晚了!”
江文目光一怔,然后看著我說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沒有隱瞞,而是反問江文說道:“如今你們封鎖了港口對吧?”
“對,因為海上頻發事故,近期頒布了禁海令!這有什么關系嗎?”江文不解的看著我。
我拿出他給的檔案,指著上面的時間說道:“十月初九第一次發生漁船失蹤事件,十月十八第二次,十月二十四日第三次,十一月初二第四次,你看看這些時間,你發現了什么?”
江文盯著時間看了半天,隨后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后她的腦袋就輕輕挨了一個板栗……“真是蠢笨,時間相減不就得出了同樣的時間差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一起事故,而這個時間段剛好有九天!”李左這家伙一本正經的教育江文,師叔的架子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多謝師叔教誨……”江文揉著腦袋一臉的委屈。
李左教育完師侄女,看著我問道:“你的意思是禁海令頒布后,由于海上沒有人,所以秦明那幫家伙會有危險?”
“是的,剛才路過特勤二組的指揮室,我看見所有人都焦急異常,我就知道了特勤二組出現了問題!”
我剛剛說完,李左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朝我豎起大栂指說道:“可以啊老弟,你這簡直就是干偵探的料啊!”
第二天一早,我和李左便出現在了一個漁村中。
按說如果我們想出海,完全可以通過東南局來安排,可是我和李左都明白一件事,想要在茫茫海域上尋找東西,可謂是大海撈針。
所以我和李左想來想去,最終達成了一個統一的想法,我們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向導!
東南局雖然給我們提供了向導的人選,可是我們最終一個也沒有要,而是按照李左老姐的指示,來尋找她口中一個叫做“船夫”的人。
船夫這是一個對行船人的稱呼,他們擁有自己熟悉領域的航海知識,可是李紅拂告訴我們,這個船夫有些奇怪,能不能讓人家幫忙,還得看我們的運氣。
南淮村,這是一個世代以打魚為生的村子。
我和李左走在堤壩上,迎面吹來咸濕和腥膩的氣息,浪花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在堤壩邊的石頭上,仿佛永遠沒有竭力。
根據李紅拂的消息,我們要找的人就住在這個村子里,這個人是這一帶最具傳奇色彩的漁夫,如果我們能得到他的幫助,無疑會減少許多沒有必要的風險。
我們剛剛來到村子前,一排昂貴的豪華轎車就引起了我和李左的注意。
十來個黑色西裝男各自守候著一輛輛轎車,似乎是留守的司機,車上并未有什么人。
我們沒想到這名不見經傳的村子,居然會有人開著十幾輛豪華轎車來這里,這種排面一般都是出現在重要場合,與這里破財的漁村顯得格格不入。
雖然好奇這人來這里干嘛,不過因為時間緊急,我們也沒有去沒事找事,問了漁村村民地址后,我們就來到了村子南邊的邊上。
失業中,挨著村子的南邊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幾間簡陋的房子,房子門口的籬笆上掛滿了漁網,從村子同樣房子的小路上,幾塊青翠的菜圃格外惹眼。
剛剛來到這里,我們便發現了之前在村口遇見那些黑色西裝男十幾個黑色西裝男把守在小路上,我們剛剛靠近,便被攔住了去路!
“你們是何人,這里已經被我們老板包下來了,如果有事,請改日再來!”
一個魁梧的西裝男操著一口怪異的普通話,直接把我和李左攔在了小路上,看這架勢,我們今天是休想去找我們想要找的人了。
“包下來了?誰包給你們的?這里村長?”
李左本來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家伙,見對方攔路,直接反問道。
“請你們不要胡攪蠻纏,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西裝男語氣冰冷的威脅,似乎沒聽見李左的問話,而他所謂的包下來,估計也是片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