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問題解決,燕王隨即邀請袁天罡一同進膳。
他想借著這個機會和眼前的袁天罡好好的熟悉熟悉。
對于袁天罡此人,燕王心中也是充滿了極大的好奇。
畢竟認識他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雖說燕王有這個心,但是袁天罡卻并無此意。
面對著燕王的邀請,袁天罡果斷的便是選擇了拒絕。
他并沒有想要和這些幫忙交好的想法。
但是他也并沒有因此就選擇與他們交惡。
因此拒絕燕王的時候,袁天罡也是找了一個十分合情合理的解釋和理由。
只有這樣,才能在不交惡燕王的情況下拒絕他的邀請。
對此,燕王也唯有嘆息一聲。
之后便不再強求。
簡單的停歇休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未亮,袁天罡便離開了。
和他一同離開的,還有他帶來的隊伍。
當燕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對方早已經(jīng)離開多時。
對此,燕王并未多想,繼續(xù)忙著自己的事情了。
甚至開始布置起來,防備匈奴那邊的反撲。
畢竟昨天他們可是擺了對方一道,甚至還直接讓對方損失慘重。
此仇此恨,以匈奴單于的為人,想必會前來找回場子。
所以他不得不為此提前做出防備。
但這一次,燕王卻想多了。
匈奴那邊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并未因為昨日之事而做出其他的過激舉動。
對此,燕王很是費解。
不過這卻并未讓他放棄心中的警惕之心。
......
另一邊,離開后的袁天罡當即便是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
對于自己的行程,袁天罡也是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打算。
甚至自己所需要完成的事,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
眼下他需要做的事情,那便是一切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展開。
只要按照自己之前計劃好的進行下去,那么結果應該會如同自己之前預測的那樣。
但事情也并非如同他想的那樣一帆風順。
在此過程之中,也是出現(xiàn)了一些意外情況。
不過還好,最后還是被一一處理。
......
在袁天罡趕往下一個目的地的同時。
匈奴單于也將袁天罡的消息傳了出去。
他這么做的目的很簡單。
那就是要讓其他隊伍產生警惕,從而不會和他一樣吃了袁天罡的虧。
其他各路大軍在得知這一消息后,當下也是感到十分警惕。
特別是左賢王,在收到消息之后,臉色更是變得異常難看。
別人不清楚袁天罡究竟從哪里來,但是他可是一清二楚!
畢竟這個人原本就是屬于他的對手,只不過后來算計了自己一把后便離開了。
對于這件事,左賢王此刻還是心有芥蒂。
“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在外面率軍游動,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性嗎?”
想起袁天罡的做法,左賢王忍不住喃喃自語。
對于袁天罡的做法,左賢王也是十分驚訝。
畢竟在外游走,雖說能夠發(fā)揮自己最強的攻擊力。
但是卻也因此需要面對更加多的危險。
畢竟他們匈奴的大軍就在城外。
一不小心甚至還有可能跟他們的隊伍碰上。
而一旦和他們的隊伍碰上,那么吃虧的必會是袁天罡等人。
畢竟匈奴人或許守城不行,但是野戰(zhàn)卻并未怕過任何人。
正是基于這點原因,他才會對袁天罡的做法感到驚訝。
然而就在這時。
呂良和呂尚二人忽至。
“左賢王!”
見到左賢王,兩人當即便是笑呵呵的沖著他打了一聲招呼。
“兩位呂大人!”
左賢王當下自然也是同樣笑呵呵的回了一聲。
按照當前的情況而言,他們之間可是屬于同僚同事。
“不知道兩位今天忽然過來,是有什么要事嗎?”
左賢王也沒有想和他們說廢話的意思,直接便是詢問他們前來的目的。
畢竟對于他們而言可沒有那么深的交情,每一次的見面通常都是帶著目的性。
對于這一點,雙方都是心知肚明。
“這一次過來是有好事要告訴王爺!”
“好事?”
左賢王不禁有些詫異。
好事?會是什么好事?
難不成還能讓我現(xiàn)在就成為單于?
雖然心中充滿了腹誹,但是左賢王卻還是笑著問道:“還請兩位不吝賜教。”
聞言,呂良和呂尚直接便是大笑。
“是好消息!”
“我們將王爺這次的功勞親自上報給了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得知后十分高興,當下更是對著王爺賞賜了一番。”
“甚至還直接給王爺您封了一個爵位。”
“這等賞賜,一般人可都沒機會得到,就連我們兩個也是沾了王爺您的光,被陛下贊賞了幾句。”
然而此刻的左賢王整個人卻是愣住了。
賞賜?
而且還直接敕封了一個爵位?
也就是說,這件事將會人盡皆知!
想到這,左賢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
聽見聲音,呂良呂尚當即看了過來。
“王爺,這是怎么了?”
“難道是太過興奮了?”
“呵呵,確實...確實是太過興奮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皇帝陛下竟然會如此慷慨,還賜給我一個爵位。”
面對著兩人的問詢,左賢王只好面帶笑容的作出回應。
但是內心之中此刻卻是充滿了驚悚的苦澀。
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一步。
雖說之前答應了呂良和呂尚選擇改換門庭,投靠大唐。
但是左賢王也沒有想這么快便將事情曝光。
因為一旦將事情曝光,那么也就意味著他不再有任何退路。
屆時的他便只能真正意義上的成為大唐的人。
但是作為一個匈奴人,在大唐只能算是外人。
在這種情況之下,無論他做得如何好,都很可能會受到排擠。
或許他們會懾于大唐陛下的皇威而不敢對自己如何,但是暗地里肯定動作少不了。
至于這個所謂的爵位。
在左賢王的心里狗屁不是。
畢竟這就是一個名稱虛弦,沒有絲毫的作用。
雖然很是無奈,但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左賢王也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