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李少安
- 看門的二哈都是妖皇!你說他是山村大夫?
- 一見生財
- 2044字
- 2023-11-23 19:02:32
“兄弟啊,沒想到你有如此巧手,竟能造出如此精妙的弓弩,就算是為兄見了也不得不感嘆,為兄曾經跟隨過工部二品大員,也見識過不少的精巧玩意兒,可就是沒有一件能像你這樣看上去沒有殺傷力,實際動用起來卻能一箭秒殺虎妖。”
“太爺,您實在是謬贊了,李某不過是一個目不識丁的白丁,區區一個升斗小民而已,怎么能和大人您稱兄道弟呢?這簡直是太抬舉我了!”
“唉,別慌別慌,我這個人一向喜歡結交天下英豪,李兄弟如此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膽量和手段,已經堪稱人中龍鳳,從今天開始你也別什么太爺,老爺的叫我了。”
“你喝了我的酒,那咱們都是朋友,以后啊,你就當是我的小老弟吧,怎么老哥跟你這么近乎,你還不給這個面子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好吧,周老哥……”
周青山一聽這話,頓時高興的哈哈大笑。
這頓酒也是喝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很快,本來就喜歡喝酒的王大奎和王大爺父子二人已經暈倒過去了。
旁邊的周青山也已經不省人事,但此時還是迷迷糊糊,舌頭都打卷的跟李長生吹牛逼。
“兄弟你放心吧,這次我一定給你請功,你就把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吧!”
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長生也不好駁了他的興致,只能一邊答應下來。
好在這縣太爺出行背后還跟著不少的隨從,這會兒眼見自家太爺都快醉的不行了,當家也是迅速走了過來,將周青山給扶了起來。
“大人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不然的話夫人那邊該生氣了!”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不就是一個臭娘們兒嗎,我是一縣之長,朝廷命官,我才不怕她呢,去讓她過來給我洗腳。”
“哎喲喂,我的爺呀,您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話可千萬別讓夫人聽到了,不然的話,您今晚怕是又要跪搓衣板了。”
聽到這話,李長生都快憋不住了,差點笑了出來。
還好,這個情況并沒有持續多久,周青山終究是昏昏欲睡的倒了過去。
很快這些隨從就把自家老爺扶著帶走了。
“小李先生,我們家中還有事,就不能陪你了,這桌酒宴的錢我們已經付過了,這兩位我也會派人將他們送回家去,您看您是繼續留在這里享用還是……”
“哈哈,這邊風景還是挺不錯的,我想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好,那你就好好休息……”
很快所有人都離開了。
李長生看著天邊那一輪明月,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前世的社畜生活。
若是放在以前,這個時候他還在醫院里給那些病人做手術呢。
想起最后接連五臺手術做了整整三十六個小時,活活累死在手術臺上的時候,他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感慨。
“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
“別后相思人似月,云間水上到層城。”
“月還是那月,人卻已經不是那人了!”
“好,好詩詞,好文采,沒想到在這醉仙樓上,作詞留賦者甚多,今日卻能得一首傳世之佳作,我之幸也!”
就在這時,一位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走了進來。
一邊走一邊贊嘆。
看得出來,他對李長生備受的這首是很是滿意。
“這位兄臺,好文采啊,一首詩道盡人間相思,不知兄臺是在思人思物還是思鄉,哦,我知道了,如此良辰美景,酒宴正酣,兄臺應該是在思念自己的心上良人吧……”
“哈哈,閣下說笑了,我這不過是酒后胡言而已,卻沒想到能引起閣下的贊嘆,倒也真是我的榮幸啊!”
“哈哈,你我一見如故,卻不知兄臺姓名!”
“我叫李長生,是個鄉野大夫!”
“哈,這可真是巧了,我竟與李兄同姓,我也姓李,我叫李少安,是這城中李家之子,看來你我還真有緣分啊……”
“哈哈,是嗎?這或許還真是緣分。”
“哈哈,李兄,既然如此有緣,那不如到我那兒去喝一杯,怎么樣,如此美月美景,若無美酒作陪,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美意!”
“不行了不行了,我喝不了了,再喝下去我就醉了,李兄時間也不早了,今日家中還有事情,不如改日我在請你一醉方休!”
“噢,原來如此,那我也得走了,我們約好了,過幾天還在這兒,咱們一醉方休!”
“好啊,這個真是最好不過了!”
李長生好不容易打發了李少安,轉身走出了醉仙樓。
剛剛離開這里,就感覺肚腹之中一陣不爽,于是便隨便找了個僻靜的巷子,準備放個水。
可就在他來到巷子口的時候,看了看四處無人,正準備干點壞事兒呢,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有些奇怪的聲音。
一開始他也沒放在心上,可稍后他就察覺到不對了,因為他聽到了一陣細微的交談聲。
“大哥,這小娘們真好看,這身段也是一等一的,這回落到我們手里,該好好玩玩了吧……”
“廢話,這可是城中大戶人家的小姐,而且我聽說他還未出閣,年方十四,正是個標致的大美人呢!”
“那趕緊的吧,我都快忍不住了,我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都快憋爆了都。”
“瞧你那點出息,要先也是我先,去去去外邊看著去,等我好了就告訴你!”
“大哥你不能這樣,每次有好事都是你先,等到我這兒就啥也沒有了,您不能這樣對我,這不成了開玩笑的了嗎?”
“誰跟你開玩笑呢?你看我像你哪個朋友?我有事沒事跟你開玩笑,我閑的慌啊我,趕緊的滾一邊去,別打擾老子辦正事。”
趁著這個空擋,李長生已經悄悄溜了過去。
卻發現這兩人把一個身穿綾羅綢緞的女子按在一個廢棄的板車上,那女子的衣服已經被扯壞了,露出潔白如玉的香肩,而且這女子明顯不清醒,面色超紅,不是中了迷藥,就是喝多了酒。
關鍵是這還只是個小姑娘啊,這倆禽獸也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