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臉上猙獰的表情,她蒼白的臉頰突然多了一絲笑容,像是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場景。
沉默片刻后,林生軒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看到我最想殺的人出現(xiàn)了,我凍僵的身體很快恢復(fù)了,我握緊拳頭直沖她沖了過去。
似乎是有林世玉站在自己前面,林生軒表情十分的鎮(zhèn)定,甚至嘴角還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冷笑。
林世玉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改變,不過在我即將打到林生軒的時候,她卻突然抬起了手臂。
無根指頭輕輕把我拳頭捏住,隨后一腳邁出,硬生生將我的手臂掰到了背后。
潛意識催動下我立刻順著她的力道彎腰,以為能減輕疼痛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另一只手也被她抓在了手中。
一秒鐘的時間我敗的徹徹底底,她修長的五指仿佛蘊(yùn)含無盡魔力一般將我的身體凍住,如何用力也不能動彈半分。
“一時是廢物,一輩子都是廢物。”
林生軒冷笑著抬起的手掌,直接向著我的臉頰扇了過來。
我動彈不得,閉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屈辱,但下一秒林世玉撲過來,幫我擋住了林生軒的進(jìn)攻。
林生軒疑惑的看著自己女兒,奇怪她為什么要幫我。
林世玉沒有理他的意思,手掌一松將我推到床邊,然后高傲的俯視著我說道:“把斷指撿起跟我一起走。”
"他不能再往前走了,外面所有的記者都在找他,以防他亂說話。"
林世玉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轉(zhuǎn)身冷冷地說道 "他是我的人,我要他去哪,他就得去哪!"
凌厲的話讓我和林生軒同時愣住,我轉(zhuǎn)身看著她之際,才發(fā)現(xiàn)她看著林生軒的眼神有多么的冰冷可怕,讓我覺得比平時看著我的時候更加的冷漠。
這個瘋女人腦子壞了?
林世玉的態(tài)度,讓林勝軒怒吼道:"林世玉,你什么意思!我是你父親!"
"你不配做我的父親。"
"你還愣在那里干什么,快點跟我走!"
雖然搞不懂眼眼前究竟是什么狀況,但迫于她的威壓我還是顫抖著雙手,將楚離的斷指撿起用戒指盒裝好放進(jìn)了口袋。
"來人,別讓她帶走他。"
林生軒沖叫著退了出去,但是站在那里的十幾個黑衣人都不理睬他,他們的身體像木樁一樣一動不動。
林生軒憤怒地轉(zhuǎn)過頭,又對著一群黑衣人吼道,"聾子,你沒聽見我說話嗎?"
林世玉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大漢,兩人扶我到門口,林世玉冷冷地對林生軒說道:"你現(xiàn)在忘了誰是林公司的總裁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扶到了林生軒面前。
無盡的仇恨還在心中,當(dāng)我突然掙脫兩個大男人的支撐時,拳頭緊握著直接打在林生軒的臉上。
"砰~"
蓄意的攻擊比我想象的要有效得多,林生軒一落地,我就又撲了上去。
我的內(nèi)心充滿了仇恨。
最關(guān)鍵的時候,我被林世玉拽了一下,終究還是沒能將林勝軒如何。
我怒不可遏,甚至想打她,但我揮動拳頭時,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雙拳,使我難以再移動半秒。
她單手將我舉離地面,看著地上臉頰青腫的林生軒說道:“再告訴你個壞消息,你的筑基丹已經(jīng)被我給他吃了。”
她拖著我邁步離開,臉上掛著全是冷漠和絕情。
林生軒在后面憤怒的咆哮,被黑衣大漢們拉著無法追來。
閱覽各種玄幻小說的我聽到筑基丹這三個字后腦中思緒開始天馬行空,全是小說里廢物主角逆襲成為世界主宰的劇情。
孤兒廢物,
就像我一樣。
背負(fù)巨大仇恨,
我的仇夠大了。
被逆天的女主拋棄和羞辱。
我看了看林世玉,覺得自己被陷害了。
身體因為剛才的動手傷勢加重,隨便動一下都疼的我冷汗直流,只能無奈的被林詩煜像抓布偶般拉著行走。
出了封閉房間,林世玉舉著我從一條白墻臺階向上,最后打開一扇鐵門后,我才發(fā)現(xiàn)那個地下室居然是在林家別墅下面。
入口在一樓的儲藏室,從儲藏室出來是通向客廳的走廊,就在我房間的對面。
在林家生活了三年,儲物間我不知道進(jìn)去多少次,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下面還有一個地下室。
客廳,惡婦張麗蓉正和人視頻通話,發(fā)現(xiàn)林世玉帶著我出來后立刻將攝像頭對準(zhǔn)我,大聲說道:“就是他,等他進(jìn)去了一定要好好折磨,越慘錢我越給的多。”
聽到話語是針對我,我立刻扭轉(zhuǎn)視線看向手機(jī)的屏幕。
上面是一個皮膚黝黑,臉上全是紋身的光頭大漢,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哈嘍!”
光頭大漢微笑著對我打招呼,那張被黑色紋身霸占的笑起來格外恐怖。
林世玉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帶著我繞過她徑直走向門外,沒有理會的意思。
“世玉,你要帶這小畜生去哪?”
張麗蓉見狀立刻掛斷手機(jī)上前,雙手直接向著我的手臂抓了過來。
惡婦上前,我反手一掌就向她臉頰打去,但即將打中的時候卻被林世玉阻止。
她回頭看了眼一臉兇相準(zhǔn)備上前和我拼命的張麗蓉,然后對著后面跟上來的黑衣保鏢們說道:“不要讓她跟著。”
說完轉(zhuǎn)身,保鏢像抓林生軒一樣把張麗蓉抓住,任憑我被林世玉帶出別墅。
豪華轎車再次啟動,林詩煜坐在我的對面,扭頭對著窗外沒有看我。
我奇怪的對林詩煜問道:“為什么要幫我?”
幫你?”她目無表情的回頭,話音中有一絲譏諷。
聽出譏諷味道我不想回話,安靜的等待著她的下文。
“你需要知道一點,你是我的奴隸,我沒有幫你,只是不想讓我的狗被別人欺負(fù)而已。”
奴隸,狗。
侮辱的字眼讓我暗罵她死變態(tài),同時我也聽出了一個問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