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鋒心里暗爽,皇后這是不打算讓皇帝爬起來搶他的權(quán)力了,呵,這還算是撞上大運了,有皇后幫忙,那他更多了一抹放心。
“有勞母后了,還請母后保住鳳體,不宜過度勞累。”周鋒瞬間表露關(guān)切之意。
皇后甚是欣慰,隨后,她抬了抬手:“行了,你有這份心,本宮就很開心,去忙吧。”
“兒臣告退。”周鋒心滿意足的離開。
周鋒知道皇后也在試探他,他最段時間一定要表現(xiàn)好一些,取得皇后的信任,再聯(lián)合她背后的那股勢力,一起對抗內(nèi)閣那幫老家伙,而且,他隱隱有一種預(yù)感,皇后其實也想扶起他起來,讓他撐握權(quán)力,最后,再去扶植陸家那一派勢力,替她把后宮的權(quán)力拿回來,如今,后宮是李書柳一人獨大,并且,聽說明面上,她也次次不給皇后面子,讓皇后顏面盡失,威嚴(yán)不在。
周鋒并不是很想管后宮爭斗,皇后和權(quán)貴妃各代表著一派勢力,無所謂好壞,但后宮需要平衡,讓這兩派勢力互相斗著,至少也能省去他不少的麻煩事。
周鋒捏著李書柳那兒順來的杯子,回到了東宮。
已經(jīng)是晚膳時分了,驚心動魄的一天,又在看似平靜中過去了。
周鋒知道,這只是暴風(fēng)雨前夕的安靜,明天,又是一場硬仗要打了。
內(nèi)閣那幫老臣,肯定要集團過來討伐他的,并且,他們肯定要捏造一些罪名,強行的按到他的身上來。
周鋒寒眸瞇了瞇,不管他們要軟的來,還是硬著來,他都涼拌著來。
夜色如練,晚膳過后,周鋒瞬間覺的好像欠缺了點什么,索然無味。
于是,他直接讓田盛撐燈,來到了夏秀秀的內(nèi)殿。
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聽到琴音鳧鳧傳來,周鋒沒有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只覺的這琴聲不夠歡樂,好像積壓著濃濃的悲傷。
這琴音,就好似夏秀秀此刻的心情吧,悲中透著凄怨,無奈伴著迷茫。
周鋒到達殿門,夏秀秀匆忙出來迎駕。
“殿下,這么晚了,怎么還過來?”夏秀秀看到周鋒,俏臉悄悄的就紅了。
“本宮來看我嬪妃,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么?起來吧。”周鋒伸手,將她扶起:“剛才我自遠(yuǎn)處,就聽到你在撫琴,既然這是你擅長音律,就給本宮撫一首安神曲吧。”
“是,殿下。”夏秀秀立即點點頭。
周鋒往軟榻上一坐,手臂支撐著頭,慵懶且隨性的看著對面認(rèn)真撫琴的女子。
夏秀秀許是心事很多,打扮的有些簡約,一頭長發(fā)也散著,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動人,又清麗脫俗。
周鋒聽著琴音,內(nèi)心卻仍舊燥動,相比夏秀秀的琴聲,他更欣賞她那迷人的模樣,于是,周鋒直接起身,繞至她的身后。
他大掌往下一摁,促住了她那只纖纖玉手。
“殿下……”夏秀秀嚇了一跳,身子繃緊,轉(zhuǎn)頭,不解的看著他。
“夜深了,該是休息了。”周鋒附身在她耳邊,吐著熱氣。
夏秀秀聽到他說要睡了,大腦有片刻的空白,今天晚上,他莫不是還要……
“你這地板上墊的毯子好像很暖和。”周鋒說著,就直接在她身后坐了下來,夏秀秀還來不及反映,纖細(xì)的身子就被他累拽到懷里。
“殿下,不要……”夏秀秀小嘴驚呼一聲,兩只手臂堪堪的撐著他幾欲壓來的身軀,她是真的…怕他了。
“你們女人就愛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只怕心里想要的緊。”周鋒可不管她拒絕與否,既然是他的女人,就必須聽從他的要求,再說,這又不是他一個人享受的事。
夏秀秀俏臉羞的通紅,周鋒這句話,好似揭穿了她的女兒心思,她推拒著的力氣瞬間軟了幾分,美眸更是像蒙了一層迷霧,迷離若迭的望著他。
周鋒將她一縷黑發(fā),纏于指腹,輕輕把玩著:“秀秀啊,本宮只有你一個嬪妻,你這是要讓本宮獨守守房嗎?”
“不敢,嬪妾定會盡心伺奉……”
“好,盡心就好。”周鋒唇角一勾,一個重壓翻身,將嬌弱的夏秀秀揉入懷里,唇已經(jīng)游離在了她的唇角處。
夏秀秀望著旁邊的燭火,很是絕望的閉上眼睛,男人在她的身上點著火,夏秀秀只覺的身體漸漸的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周鋒來自二十一世界,懂的招數(shù)自然要比夏秀秀多,在這方面上,周鋒很是主動,夏秀秀則是無比的被動。
“殿下,這般……這般不太好吧。”夏秀秀羞怯極了,周鋒的這些花樣,她前所未見,聞所未聞,只覺的無比羞恥,特別是像她這種深居簡出的閨家小姐,更是覺的這些勾欄樣式,實在不宜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哪不好?這不……挺好的嗎?”周鋒卻是沉浸其中,深耕起來。
一夜春不盡,巫山云雨時。
清晨,陽光曬入,夏秀秀一動,周鋒就醒了,他看了一眼天色,長臂往女子柔軟的腰腹一摟,將她再一次的拽回懷里。
“還早,再睡會兒。”周鋒不許夏秀秀離開。
夏秀秀也不敢亂動,年輕男人的身軀,就好像堅石一般,特別是早上的男人,更是令女人懼畏。
內(nèi)殿外,傳來田盛的通傳聲:“殿下,當(dāng)朝首輔李長勝,承極殿太學(xué)士周全福,工部尚書章次之,大理寺卿賴壽長……等人,在正殿求見殿下。”
寢殿內(nèi),軟榻上,夏秀秀眸色一變,仿佛抓住救命草般,輕輕推開了周鋒的抓握:“殿下,國事要緊,首輔及一眾大臣一早過來,想必是找殿下商議要緊大事,殿下還是早些過去為好。”
周鋒聽出夏秀秀那迫切想要逃離他的心情,可他這個人就有一個愛好,別人想逃,他越是不讓。
“不著急,沒見著本宮,他們自然也不會走,讓他們候著吧。”
“可是……”夏秀秀俏臉一白,輕咬了咬唇片。
“讓他們好好想清楚,一會兒見到本宮要說什么,豈不更好?”周鋒嘴上冷著聲說,溫暖的大手可就沒閑著。
夏秀秀這么急著要他走,他非但不走,還要再做點更有趣的事。
“殿下,你任監(jiān)國太子才幾天時間,如果你要這樣晾著大臣們,只怕他們會有閑話,會說殿下輕視重臣,無視國法,難掌大權(quán)。”夏秀秀眼看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她玉面飛紅,又說了一些更為緊要的提醒。
“哼,本宮便是國法,怎么?在你眼中,他們的權(quán)力已經(jīng)越過本宮,可以逼迫本宮必須召見么?”周鋒說著,下手也不知輕重,夏秀秀低吟一聲,蜷縮了身子。
“不是的,殿下,嬪妾不是這個意思。”夏秀秀嚇的趕緊解釋。
“不是便安心與本宮把眼下的要緊事給做了。”周鋒沉郁著表情,突然一個翻身,不再壓制夏秀秀,直挺著躺在床上。
夏秀秀俏臉一呆,一時間,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