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謹慎的看著那只身形比人還要大的老鼠,只見它吱吱兩聲,然后朝著我就撲咬過來,我一抬起拳頭對著它的腦門砸了過去。
由于我使用鬼之力力道大得驚人,傾刻間就把那只老鼠打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一條石柱前,那只老鼠此刻也知道我的厲害,立馬吱吱兩聲,竟然伙同那些小老鼠正要逃跑。
“想跑!沒門!”我一個箭步沖了出去,然后用力的抓住了那只大老鼠的尾巴,而此刻令我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那只老鼠為了逃生,竟然回頭對著自己的尾巴就是一咬。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以前聽別人說壯士斷臂,這是一個人被毒蛇咬傷,為了防止毒液擴散,把自己的手臂給砍掉了,那需要莫大的勇氣,我沒想到這只老鼠居然也有這種勇氣把自己的尾巴給咬斷了。
那只老鼠的尾巴上流著鮮血,但是它已經逃之夭夭,我有些無奈的拿著那條斷的尾巴用力的摔到了地上,真是可惡,讓它逃了。
無奈之下,我繼續向前追趕,不多時我便走到了那邊的一個土坑,驟然我發現在那土坑邊緣好像埋藏著什么東西。
我小心翼翼的跳了下去,等我看清楚里面的東西時,我當時就傻眼了,原來在最里頭竟然是一根骨頭。
那根骨頭黑漆漆的,上面還掛著一張符紙。
陣心!這里應該就是楚懷臣那小子所說的陣心,而那只老鼠之所以會發生異變,可能就是由于受到了這個的影響,變成了那樣的怪物,梅艷紅之前說這里有奇怪的氣息,原來就是那只老鼠所變成的,它并不是鬼,所以梅艷紅感受不到那種鬼氣息。
我第一時間就把那張符紙撕開,只聽著唰的一聲,周圍的白霧,頃刻之間全部散盡,原本詭異的氣氛瞬間變得正常。
然后我就看到在白霧中的秦家麗。
“宋弈!”
“沒事吧?”我關切地看著她,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我此刻就把那骨頭給她看了一眼。
“原來這個房子會搞出這么多鬼東西,就是因為這個的緣故,那個設下陣法的人真的是太惡心了。”
“行了,我已經把他的陣法破了,那只老鼠也被我打傷,估計不會再出來了。”
“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能夠這么順利。”秦家麗很是開心。
“不對,應該沒完!”旁的楚懷臣臉色凝重,他的手指還在不斷的掐算著。
我都已經把這陣心都破了,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呢,我盯著他,此刻的楚懷臣說道:“這個陣打破了,那個家伙會受到反噬,而此刻他一定會趕來這里報復咱們!”
“好啊,這個害人的家伙,我也想要會會他!”
“哈哈哈,來啊!”只聽得外面傳來了一個朗朗的笑聲。
在外面?
我二話不說沖了出去只見房,門外站著一個身穿著破衣爛衫的家伙。
這人看起來一點也不特別,但是在他的眼睛之中似乎帶著某種恨意。
“就是你在這個宅子設下的這種害人的陣法嗎?”
“不錯,就是我!”那個人也不否認,這時候緩緩的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為什么這家的主人和你有什么仇怨,你干嘛要這么做!”
“干嘛要這么做?你們可能不知道,我的兒子曾經是建這間宅子的工人,在建筑之初,這個工地發生事故的時候,這家老板視而不見,不僅對我兒子不禮貌而且對我兒子的補償也是一拖再拖,后來我的兒子竟然因此郁郁寡歡而死……”
那這個人的話,我頓時間明白了,原來是有這層深仇血恨。
“你是怎么設下著陣法的?”
“怎么設下?我的兒子死后我也混做工人來這里打工,為了報復這個家伙,我特意的在這里弄出了這個法陣,我要讓他們一家斷子絕孫!”
聽了他的話,秦家麗嘆了口氣,“好了,原先的主人早已經死了,他的子孫是無辜的,你難道連他的子孫都不放過?”
“哼,他害死我的兒子,我憑什么不能讓他斷子絕孫!”
那老頭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弄的那個諧振里頭的老鼠都發生了詭異的變化,那些老手要是出去為害別人,難道這也是你的想法!”
“那就是他們的命,與我何干!”
看來這個家伙已經殺瘋了,我們也不能留他了,說話時我聚集力量,猛然間朝著他那邊沖的過去。
我的出招已經快如閃電,但是這家伙的身形速度更加驚人,看似輕描淡寫的躲到一旁,但是可見這個人的實力絕對不在我之下,我不經意的看了看這個人的手,一下子就懵了,他的手上赫然也有三道杠,不過他的三道杠可比之前,那武天麗還要深得多。
知道這個家伙不能小覷,但是我也不想就此放棄,握緊拳頭急忙又發起了一次攻擊。
那家伙似乎能夠預感到我的動作一樣直接閃到一邊去,我當時的拳頭離著他就只有半寸左右的距離,又是落了個空。
一看到他有如此的能力,我頓時間就想到了仇心。
仇心他能看穿別人的心理和動作,就只有找他!
想到這里,我連忙在自己的口袋間呼喚了一聲。
“仇心,出來幫我!”
仇心便從袋子里頭飛了出來,“怎么啦?”
“仇心現在幫我判斷一下他的心理和動作!”
“好,這個沒有問題!”他死死的盯著那個家伙,然而那個家伙卻完全沒有動,仇心道:“他好像想要以守待攻等待你攻擊的時候再還手!”
“那怎么辦?”
“你借我身體一用!”我應了聲好,隨后便將自己的身體借給了仇心,頓時間我只覺得暈乎乎的然后就昏死了,在渾渾噩噩之間,我只能夠看到仇心借著我的身體,不斷的打擊著。
仇心真是每一次都預判到他的動作,他漸漸落于下風!
“這怎么可能?”他顯然有些驚訝,他不知道仇心完全有讀懂他想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