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墨姐姐,你讓我簽的究竟是什么?”
“你還是發(fā)現(xiàn)了?”傾墨很驚訝,我點點頭,“我到這個時候我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的話,那我真的就是個傻子了。”
“不錯,那是締結命約,你之命乃我之命,共存亡!”
聽到這,我心中不禁很是激動,“姐姐,你……”
“行了,你爺爺沒看錯你,我也沒看錯你,既然如今鬼將齊聚,現(xiàn)在你就可以去破除村中的禁咒了。”傾墨淡然說道。
“好!”我默默的握緊了拳頭,是時候給那害死我們一家的那混蛋來個了結了。
而在此時不遠處的天邊傳來了一陣陣雞啼的聲音,我將那些鬼將全部收入自己的袋子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實力也有所提升,過去了一天晚上之后,自己竟然也沒有困倦的感覺。
我急匆匆的順著原先的山路往下走,就在經過半山道的時候,我再一次的到了師叔斗法的那地方。
經過了一晚,也不知道師叔是吉是兇,但是不經意就看到地上已經碎裂開來的青色紙人,一種不祥的預感隨之沖上自己的心頭。
要知道青色紙人可是師叔的最強紙人,紙人都碎成這樣,那可想而知,師叔肯定也兇多吉少。
混蛋!
在心里罵了一句,隨后急急忙忙下了山,這次倒順利,來到山下打了車,直接前往車站訂了一張前往家鄉(xiāng)的票。
或許是因為一天晚上都沒有睡覺,這時候那種疲倦的感覺終于漸漸來了,我在車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隨著自己睡了過去,恍恍惚惚之間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公交車突然間發(fā)生了異狀。
天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黑了下來,那輛公交車開在一條黑漆漆的路上,此刻我朝著四周看了一下,很奇怪,周圍的那些人全部都低著頭,感覺所有的人都在昏睡一般。
正要起身詢問一下司機,我們這是開到了哪里?可就在我剛剛起身的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周圍的那些人全部都冒著黑氣,很是奇怪。
“傾墨姐姐,你們快出來!”
在我呼喚了一聲之后,傾墨他們終于出現(xiàn)了。
梅艷紅見到我沒等我開口就道:“這里頭有好強的鬼氣。”
鬼氣!
那就是說這輛車本身就不對勁了,當時上車的時候我也沒覺察到什么,難道是半路上睡覺的時候發(fā)生的異狀?
就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車上的那些人開始慢慢的搖晃起來,隨后他們的身子如同行尸走肉一樣不斷的扭捏著一步一步朝著我走了過來。
傾墨一甩手,那些家伙紛紛倒退,可隨即,一批倒下,另外一批又站了起來,像是無窮無盡一樣。
傾墨道:“這車里頭很可能被下了禁制,如果不把禁制找到,這些鬼玩意兒就會無窮無盡的跑出來。”
“那事不宜遲,咱們分頭找找,一定要在車上找到這禁制的所在。”
我應了聲好,然后我們分開行動,就在車里頭尋找那禁制,其實我也不知道那鬼玩意兒究竟長什么樣子。
但是最恐怖的就是如果不找到,他這些鬼玩意兒就不會停止,他們現(xiàn)在發(fā)起攻擊,一個一個的朝著我們這邊涌過來,我雖然開啟了鬼之力對他們發(fā)起攻擊,但是打退一波又來一波。
沒完沒了都。
有個鬼東西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我一掌打飛他,這隨即又有一個穿上來。
就在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之時,忽然間我發(fā)現(xiàn)這車里頭有點光亮。
這種光亮有異于其他地方,我當時就覺得奇了怪了,這車里頭買是以黑氣,但是這個地方為什么有這團光亮呢?難不成那里就是禁制所在?
“傾墨姐姐,你們能不能看到那光?”我指著一個地方,他們搖了搖頭表示根本沒看到,我心中明白,看來這禁制只有我才能夠看到了,于是乎我對著所有的鬼將說,“各位,請你們幫我開路!”
他們點頭稱好,然后分成兩排,寒刀,詭樂,那些家伙被打的連連后退,這時候終于出現(xiàn)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雖然僅僅只有一小段,但是也足夠了,我急忙從這條狹窄的路道上直接穿了過去。
眼看著終于來到了那發(fā)出光亮的地方,我急忙朝著地上看去,只見地上畫著一張符紙,上面扭扭曲曲的我也看不懂,但是我明白這張符紙肯定就是這些鬼怪源源不斷的原因。
我抬手對著那張符紙用力一撕,可還沒等我撕下來,突然間一只鬼手就從里頭竄了出來,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臂,然后把我用力一拉。
眼看著就要把我拖下去,忽然一道身影驟然出現(xiàn),傾墨一手切斷了那手臂。
我道了聲謝,最后猛然發(fā)力,就在這一瞬間,符紙終于被我撕了,周圍的黑氣全部消散,這時候四周變得光明。
車上原本坐著的人都站著,他們看到我,然后臉上露出狐疑的神情,再看了看四周。
“我究竟在干嘛?”
那些人顯然也意想不到,自己站在這個地方做什么,我哭笑不得,他們哪里曉得剛剛被一群鬼邪附身了。
看來這張符紙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應該是在我上車的時候就被貼了上來,就是說那個對付我的家伙就在這車上。
可會是誰呢?那些乘客滿臉茫然,這時候,我忽然意識到整個車上好像就只有司機大哥,一動不動。
我穿過那群人直接來到了車頭。
果然車頭就只有那個司機依舊穩(wěn)穩(wěn)地扶住方向盤,我冷冷地盯著他。
“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沒有受符紙影響?”
我讓他答話,可是他老半天也不說話,車子還是直直的向前開,當時我氣急了,看著他頭上戴著一個帽子,顯得有些神秘,我二話不說就摘下他的帽子,可這不摘下來還好,一摘之下,我整個人都懵了?
那個司機壓根就沒有頭!
臥槽,嗶了鬼了!
司機早已經死了?那這車還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