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慧走后,房間就剩下我和秦家麗,秦家麗看著我,“關于那手機的事情,看來堂哥也知道啊!”
我點頭道:“那只怕多多少少和你堂哥有關系了!”
“嗯,你放心,如果是他搞的鬼,我一定不放過他!”秦家麗咬牙切齒,我忙道:“多謝你。”
“謝什么,是我?guī)氵M公司的,你就是我的員工,我一定要對你負責。”
“好!”我感激地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兩雙眼的眼神接觸的太久,她竟然又開始不好意思了,“行了,我先忙一下,整理房間,畢竟咱們今天要在這里對付一下。”
看著她跑開,我也開始在房間里幫忙整理,傍晚時分,我把所有的房間走了一個遍,就在我肚子餓,想要去廚房里頭找點東西吃的時候,猛然間聽到了從客廳傳來了秦家麗的叫喊聲。
我尋思肯定有情況發(fā)生,趕忙朝著客廳的方向跑了出去,來到客廳,我發(fā)現她的身子在打顫,手指不斷的指著一個地方,我順著她手指指過去的方向一看,那赫然是房間里頭的一臺電視機。
“怎么啦?”
“電視機里……”
電視機里?我有些費解,朝著那電視機看過去,那電視開著,里面是一個小女孩,正在拍打著皮球。
“這怎么啦,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在拍打著皮球的影視節(jié)目嗎?有什么奇特之處嗎?”
我輕描淡寫地反問,然而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我懵了。
她說,“我壓根就沒開電視……”
我將目光慢慢的轉移到了電視機的一旁,我靠,電視機的電源線都還沒插。
沒電……那就是說,眼前的景象不是節(jié)目!
我立馬警戒起來,“紅姐,姜魁,出來干活了!”
梅艷紅和姜魁兩個立馬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電視機里的鬼,你們對付一下?”
姜魁看著電視,立馬一后退,“媽呀。這什么啊?”
我哭笑不得,姜魁是民國土匪出身,他哪里見過電視,我也沒法跟他解釋,只好對梅艷紅道:“紅姐,你來吧!”
梅艷紅嘆了口氣,“行。我來!”
說完梅艷紅化作一道紅光,竟然進了電視機,原本就要抓住女孩,可誰想,電視機突然一暗,梅艷紅和小女孩同一時間消失了。
電視機里出現了一行字,“游戲開始了!”
姜魁感覺不妙,立馬擋在我前面,可轉瞬間也消失了。
我有點懵,這鬼這么厲害?這時聽到房間某個地方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我和秦家麗趕忙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跑了過去,到了樓梯口,我當時順著樓梯往上看,聲音就是從樓梯上面?zhèn)鱽淼模蔷褪钦f在二樓。
“這鬼東西現在上了二樓。”
身后的秦家麗死死的跟著,連忙問,我怎么辦?
我讓她先站在這里不要動,我上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然后我徑直朝著樓梯往上走,剛上樓梯,忽然,只見樓梯上面好像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我嚇得趕忙往后一退。
好家伙,樓梯上面竟然有一顆大石頭滾下來,還好我跑得快,石頭愣生生的就從我的身邊掉了下去,砸向地面。
一瞬間,竟然把那地方給砸出了一道坑,秦家麗時看著也覺得茫然,看著地上的那個大坑,秦家麗問我這是怎么回事,而我搖了搖頭,也不清楚這房子怎么會有顆大石頭砸下來?
可接下來再看的時候,那個痕跡居然消失了,地上哪里還有石頭砸過的痕跡,我立時間就明白了,這是鬼弄出來的虛假之象而已。
好啊,敢騙我?想到這里我急忙想要再次往上走,可是還沒等我跑上二樓,倏然,人聲鼎沸,緊接著,一群人竟然從樓上跑了下來。
當時我整個人都傻了,怎么會有人呢?沒想明白那些人已經沖過來,我下意識的往后退,可還是被那些人擠下了樓梯。
等我回神,那些人就像是石頭一樣,頭朝地砸到地上,然后消失不見了。我去,那個鬼給我弄的障眼法!
我喝道,好家伙,就這點本事想要嚇唬我?
我越想越氣,這時候不顧一切往樓上走,想著不論你再弄出什么陣仗來都不怕,要是退后一步我就不姓宋。
眼看著已經快要到樓頂之上,突然間砰的一聲,有個東西直接往下砸我,我正眼也不瞧一下硬生生的去頂了那么一下,只覺得自己腦袋一疼,好家伙,一個大花瓶掉了下來。
剛剛那些東西都是虛幻,但是這個花瓶卻是真東西,把我往下砸退了好幾步,我摸著自己的頭。疼的要命。
可惡!
我握緊拳頭,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二樓。只見二樓樓梯轉角處有一團黑影,穿過那條黑色的走廊,它正想要逃竄。
我忙不迭的追上前去,心里暗道,有種你跑吧。
誰知就在我剛想要追過去的時候,忽然間前面的那道上一下變得漆黑,我對著那個地方喝道,丫的,有種放馬過來,別整些有得沒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話起了作用,正前方居然真的出現了一匹馬,那匹馬聲如弓弦,猛地我直接撞來,我下意識抬手擋住。可旋即那匹馬在我身前就消失不見了,我心說,好家伙,又是這把戲。
“來來去去就只會嚇人而已嘛,有種出來呀!”我對著那個地方喝道。
就在這時,我恍恍惚惚看到那個的身影在面前,若隱若現,我心里知道,這鬼東西還真出現了,不過我可不怕它。
沒了梅艷紅和姜魁幫忙,這種情況又不是沒發(fā)生過。
關于鬼道,師叔也說過,能夠利用自身的條件借鬼之能,我暗自在想,或許我也有這種本事,于是,我想著那本書,再次念動鬼通經。
在我念完經文之后,在自己以為有什么變化的時候,那個鬼已經出現在我面前,是一個身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他臉白如雪,雙手如同鐵鉤一樣朝著我咽喉抓了過來。
他一只手很快就掐在了我的咽喉上,“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