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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同班同學(xué)

“秦老師,我已經(jīng)訂了回來的機票,明天一早就到,對不起,對不起,這事實在是對不起...”

蘇民遠打著電話,滿頭大汗,神色更是誠惶誠恐。

片刻之后。

蘇民遠掛斷電話,臉色相當(dāng)蒼白。

秦明輝雖然說沒事,他不放在心上,讓自己不用往回跑了,但是作為一個深諳人情世故的老江湖,蘇民遠怎么聽不清楚秦明輝的冷淡和不滿?

“唉,這事...”

蘇民遠只覺得頭大如斗,心亂如麻。

一旁的妻子,蘇御的伯母許若云則是冷哼了一聲:

“都說了讓你離你的那些窮親戚遠一點,少操點心,你偏不聽,現(xiàn)在好了,這事你自己想辦法擦屁股去,我可不管。”

“你不管就不管。”蘇民遠不耐煩道,“誰讓你管了?”

“蘇民遠,你現(xiàn)在長能耐了,敢跟我對著喊了是吧?”

許若云一拍旁邊的茶幾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柳眉倒豎,極為惱怒。

蘇民遠頓時清醒了幾分,看著暴怒的妻子,只能沉默。

許若云毫不客氣的說道:

“蘇民遠你最好搞清楚一個事實,你有現(xiàn)在的一切全都是因為我們許家,沒有我們許家,你現(xiàn)在充其量還是一打工仔,想要當(dāng)老板?你門都沒有。”

“這些年你每年都要回去和你弟弟一家聚聚,我雖然不喜但也不是沒攔著你?尤其是這次秦老師能幫忙你以為真的是看在的面子上?”

“別說我說話難聽,我許若云自問這些年算是對得起你蘇民遠和你弟弟一家了。”

蘇民遠無言以對,因為他知道妻子許若云說的是實話。

許若云的許家乃是帝都一個武者世家,家族內(nèi)有一品武者坐鎮(zhèn)。

不過這個許家子嗣眾多,還分主支和旁支。

許若云是旁支中的一支,其實關(guān)系和許家主家已經(jīng)很遠了,逢年過節(jié)連回家祭祖的資格都沒有了,族譜上都沒有名字。

但即便如此,也足夠讓蘇民遠這個來帝都打拼的窮小子一躍成為身價幾千萬的大老板,并且還能搭上一位中品武者的關(guān)系。

所以此刻面對妻子許若云的尖銳質(zhì)問,蘇民遠在冷靜過來之后是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但似乎是覺得自己剛才說的也有些重了,許若云語氣也是緩和了幾分說道:

“民遠,你侄子的事咱能管就管,真不能管那誰也沒辦法。”

“現(xiàn)在這就是沒法管了,能把秦老師那邊穩(wěn)住就算不錯了,其它的只能撒手了。”

“再說了,還有咱閨女呢,秦老師那邊不維護好咱閨女怎么辦?”

“你說是不是?”

蘇民遠沉默了一會,終于一聲嘆息,然后起身說道:“我知道了,以后都不管了。”

得到蘇民遠的回答,許若云先是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但隨之又是無聲的嘆了口氣。

當(dāng)初家里人讓她別嫁蘇民遠,說鳳凰男都很麻煩,尤其是他家里面,那就是一個拖油瓶,誰沾誰倒霉。

她執(zhí)意不肯,就是認(rèn)定了蘇民遠,非嫁不可,甚至還和家里面大吵了一架,最終沒辦法只能婚期如期舉行。

可婚后生活果然就如同父母說的那般,鳳凰男的老家當(dāng)真就是一個無底洞,填進去多少都是坑。

如此,曾經(jīng)的熾烈愛情開始逐漸褪色,她對蘇民遠的態(tài)度也是愈發(fā)變得暴躁起來,有時候也會說出一些很傷人自尊的話,只是為了發(fā)泄情緒。

蘇民遠收拾好東西,簡單提著一個包就向著門外走去,司機已經(jīng)在外面等多時了。

“待會我會給家里面打個電話,你只管去就是,早點回來,還有,剛才對不起,我說話可能重了,你別放在心上。”

許若云沖著蘇民遠說道,說到最后聲音幾不可聞。

蘇民遠扭頭,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搖了搖頭,隨之就走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

許若云在那里呆坐了一會,然后就拿起了一旁的電話,先是長出幾口氣,臉上努力掛上笑容,然后這才撥通了號碼。

“喂,爸,忙不忙?有個事得麻煩你一下...”

...

新的一天。

蘇御從床上爬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就開始洗漱起來。

上廁所的時候蘇御打開了通訊器,看了一下信息。

大伯:“秦老師那里你不用去了,我會去的,你努力修煉,早點成為武者。”

老媽:“兒子別擔(dān)心,這事其實沒那么嚴(yán)重,說到底只是面子的事罷了,又不是利益之爭,那才真的麻煩呢,老媽支持你的做法,這合同確實坑,不簽是最好,放心,天塌不下來,有事你爸媽頂著呢...”

老爸:“這事我又想了一下,你還是得去找秦老師一趟,你大伯去是你大伯的,你去是你的,因為對于秦老師這樣的人來說,重要的是態(tài)度,我們能做的也只有態(tài)度,物質(zhì)方面人家什么都不缺,無論我們拿出什么人家都肯定看不上,所以我們的態(tài)度一定要到位了...”

對于大伯和老媽的話,蘇御都不置可否,對于老爸蘇衛(wèi)國的話,蘇御則點點頭,因為和自己想的一樣。

人生在世,態(tài)度決定一切,端正態(tài)度比什么都重要。

“等今天上完課之后就上門道歉吧,不過應(yīng)該帶點什么東西合適呢?”

蘇御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

蘇御洗漱完畢,收拾好自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陳冉宿舍前,敲了敲門。

昨天兩人約定好的,今天早上一塊去教室。

“來了。”

陳冉的聲音在里面響起,然后幾秒之后就過來開了門,嘴巴里面還在刷牙。

“等我一下,兄弟。”陳冉含糊不清的說道。

“好。”蘇御點頭說道,站在門口等待。

“朱雀社你確定真的不去了?”陳冉一邊擦臉,一邊說道。

“嗯,確定不去。”蘇御點頭。

“兄弟,你真牛逼。”

陳冉扭過頭,看了蘇御好幾秒,想要說什么卻沒說出口,只能是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蘇御只是笑笑,沒吭聲。

“我從來沒佩服過人,你算頭一個。”

陳冉感慨道,“拒絕朱雀社這事真沒幾個人能干得出來,因為誰看見這個龐然大物不腳軟?更別說其中還牽涉一個中品武者老師了,換做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寢食難安,快嚇尿了都。”

“你倒好,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睡睡,是真的牛逼啊兄弟。”

蘇御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任憑陳冉在那里自說自語。

很快,陳冉也收拾完畢,兩人一塊出了宿舍樓,向著教室走去。

路上不斷看到大二,大三的學(xué)長和學(xué)姐們都是直接一個起跳都是七八米甚至十幾米高,快速向著自己的教室趕去,引得只能在下面慢慢走路的大一新生們都是如同土包子一般,一個個驚呼不已,激動莫名。

路上經(jīng)過餐廳,拿了點包子豆?jié){油條,蘇御和陳冉兩人邊吃邊走,待吃完的時候也來到了教室門口。

來到九十八班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

教室很大,目測有兩個籃球場大小,沒有桌椅,只有一個個青色蒲團,整齊的排成十行十列。

一進門,就有人沖著陳冉和蘇御這邊喊道:

“陳冉,這里,這里。就等你了。”

蘇御望去,是兩男一女。

兩個男生其中一個高高大大,相貌俊逸,衣著得體,讓人第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家世不凡的貴公子。

另外一個雖然看起來似乎有些普通,但他腳上那雙鞋蘇御在網(wǎng)上見過,如果是正品的話,一雙就是十八萬。

最后那個女生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細養(yǎng)出來的,皮膚嬌嫩,白皙如玉,像個精致的瓷娃娃一樣,班里面很多男生目光都若有若無的放在她身上。

陳冉自然走了過去,和三人坐在了一起,有說有笑起來。

蘇御則平靜的走到教室后面,隨便找了一個空余的位置坐了下來。

陳冉交際能力出眾,他的朋友自然不止自己一個。

而他本身又是富二代,所以那些同樣非富即貴的其它二代們跟他才有共同語言,也才是他的真正朋友,自己不過是昨天排隊偶遇罷了,要說關(guān)系多好真談不上。

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偶爾會有所交集,但終歸是難以融合。

蘇御認(rèn)識的很清楚。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臨近九點上課時間,教室內(nèi)的同學(xué)也已經(jīng)到齊了。

蘇御一直在觀察同班同學(xué)們。

自己的這些同班同學(xué)有生性跳脫的,也有拘謹(jǐn)訥言的,有像陳冉那樣的富貴人家子弟,也有不少像自己這般的普通人子弟...

因為武道修行,所以他們才坐到了一起,有了同學(xué)情誼,就是不知道十幾年,乃至幾十年后又會怎樣了。

突然。

整個教室一靜,鴉雀無聲。

隨之,一個氣血如熔爐,周身熱浪滾滾,一個氣息如深淵,仿若無垠大海的兩個人就并肩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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