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我依舊被鎖在床榻上,一絲不掛。
好像白天的一切都是一場夢,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張骯臟的榻。
一匹幾乎有成人高的狼臥在身后,粗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頸上。
「憐憐,餓了嗎?」
狼能口吐人言,而且還是狀元郎沈照的聲音。
若是讓白天那群人聽見,或許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見我不應,沈照自顧自地湊近,「今天我很不開心。」
「我為什么能在人群中看見你呢?」
如果這時候我能說些好話,比如我是想去看看他的風姿,哄得他開心,或許之后的血腥不會發生。
但我沒有。
直到夜幕降臨,沈照才回來。
他還未靠近屋子,我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黏稠惡心。
他渾身毛發干凈蓬松,嘴里卻銜著什么東西。
「憐憐,閉眼,送你一個禮物。」說完他并不理會我的反應,自顧自地將那東西放進我手里。
屋子里沒有點蠟,我沒有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那是兩個圓滾滾卻又黏糊糊的東西,在我手里滾了一圈。
「憐憐,這雙眼球把玩起來怎么樣?」
沈照湊得更近了,滿意地看到我慘白的臉,在我將那雙眼睛甩出去的同時撲過來壓在身下,同時朝著腳踝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憐憐乖,呼呼就不痛了。」沈照溫柔的呢喃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
噴涌的鮮血被他細致地舔去,傷口在微弱的月光下可見森森白骨。
但他不在乎,只要我還活著,還能當他聽話的娃娃,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月光飄渺,他不顧我的尖叫哭泣,強硬的進入了我。
「今天有人偷偷看你,我就把他眼睛挖了,但我不是故意咬死他的,你可別生氣啊。」
「沒事沒事,傷口明天就不疼了,我本來只是想咬斷腳筋的,你一亂動就控制不住了。」
「憐憐。聽話一點好嗎,不要再惹我生氣了。」
「不然我也不能保證下次我會不會控制不住咬斷你的小腿……」
沈照的呢喃聲減弱,動作卻越來越大。劇烈的疼痛使我看見了幼時的小狼,會乖乖舔我手指,主動躺倒讓我撫摸肚皮的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