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錦鯉用頭撞一下石門,結果自己撐的齜牙咧嘴,石門沒有任何反應。
傅山對石門用力推了一下,他用了靈橋初期的力量,石門只是微微震動了下。
傅山皺起眉頭,就算他動用靈橋中期的力量也無法破壞石門,這石門仿佛就像一件上等的法器。
金色錦鯉急的到處亂轉,寶貝就在下面,它被擋在了門外。
蠻力無法破壞,不知道技能可不可以。
傅山首先摸著石門發動了山鬼技能,結果石門的石頭裂開了縫隙,似乎想要順著傅山的意志組成石頭人。
可是石門發出了一道烏光,強行把裂開的石頭愈合了。
“居然有陣法保護。”
后山終于知道此地為何沒有重兵把守了,因為外人根本進不去!
除了石門,別的區域全部被冰層覆蓋,傅山試了試冰層的強度與石門一樣。
根本無法撼動。
“哼!老子除了普通技能還有神技。”
傅山重新來到石門前,他對著石門發動了小范圍的神技烈焰!
升級后的傅山神技比之前更加強悍,并且更加容易掌控。
一團金色的烈焰在傅山掌心噴出,瞬間將石門覆蓋。
啪啪啪!
神技烈焰將石門燒的啪啪作響,石門上烏光反復閃動,如果沒有烏光大石門早就被融化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烏光閃爍的越來越微弱,最后砰的一聲化成了泡沫。
沒有了烏光修復,石門瞬間熔成了巖漿,然后汽化成虛無!
一旁的金色錦鯉瞪大了死魚眼,看著那金色烈焰,它的身體本能的顫抖。
可以想象,如果稍微觸碰一下,自己肯定會被燒成一堆焦炭。
又想到自己之前將傅山吞到了胃袋中,如果那時候在自己胃袋中點一把這樣的火……
金色錦鯉趕緊甩了甩大腦袋,“太可怕了!”
傅山收起神技烈焰,只是這一會就消耗了好幾十點神力,他心疼的仿佛無法呼吸。
“走吧。”
深吸口氣,傅山對著石門后那通向地下的黝黑臺階說道。
進入臺階的第一步傅山就感到一陣惡寒襲來,就連他的人肉皮囊都感到了身體僵硬。
傅山調動香火之力充斥人肉皮囊,僵硬才得以解除。
轉頭看看金色錦鯉,傅山發現這家伙凍得渾身哆嗦,身上都出現了一層白霜。
“能堅持嗎?”
傅山問道,如果金色錦鯉實在堅持不了,那他就自己下去。
“能…能…”
金色錦鯉哆哆嗦嗦的說道,下面就是寶貝了,此時收手那它就虧大了,死也要死在寶貝旁邊!
傅山沒有多說,畢竟前十的深海霸主也不至于被凍死。
“如果你被凍死了,那我就起鍋燒油了。”
傅山半開玩笑的說道。
金色錦鯉本想大罵,但是此刻還是省點力氣吧。
如此下潛了一個小時,前面出現了一個廣場,廣場上還有微弱的火光。
傅山向著有火光的地方靠近,來到近前之后傅山一愣。
因為火光處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放了三個神龕。
火光似乎是一個法器,沒有任何助燃物,但卻一直散發著火焰。
“這就是寶貝嗎。”
傅山對錦鯉問道。
金色錦鯉死魚眼瘋狂的點頭,他恨不得三個神龕一口吞入胃袋,但是本能告訴它,這樣必死無疑。
傅山靠近神龕,然后用手掀起神龕上的紅布,看向神龕內的神明。
嗡!
傅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茅草屋內。
“怎么出現在了這里?發生了什么?我不是在冰麟族的墓葬區嗎?”
傅山皺起眉頭,這突然的變化讓他難以置信。
“對了,香火通道。”
傅山趕緊打開系統,當看到香火通道的按鈕常亮的時候,傅山松的口氣,這表示他隨時可以離開這里。
既然可以隨時離開,傅山反而不著急了,他慢慢走出茅草屋,看向外面的場景。
外面是一個農田山村,此時村民們正在聚會熱熱鬧鬧的在說著什么。
好奇的傅山走了過去,路途中傅山有意避讓奔跑的孩子,但是他發現那些孩子根本看不到自己。
不再用手摸了摸旁邊的人。
果然!
他的手從那些人身上穿了過去。
“我應該是在一片記憶的世界中,觸摸了神龕內的神明,難道進入了神靈的記憶中嗎,或者夢境?”
傅山猜測道。
傅山終于來到了村民聚會的人群中。
人群中有一個竹子搭建的站臺,臺上有三個少年正在對弈。
其中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對弈兩個白衣少年。
他們不是在比武,也沒有在對詩,而是像是在互懟……
雖然言辭犀利,但是卻惹的村民們一陣陣哈哈大笑。
其中一個白衣少年首先開口:“我就開個小玩笑,你別小心眼。”
黑衣少年聞言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說道:“我給你一巴掌,你別嫌疼!”
臺下村民又是一陣大笑,紛紛夸獎黑衣少年懟的好。
另一個白衣少年開口:“就算他有九十九個錯,難道你沒有一個錯嗎?”
黑衣少年濃眉一揚,說道:“那你怎么不去找錯了九十九個的人,跟我掰扯什么!”
“好!”
臺下村民忍不住鼓掌。
白衣少年又開口:“你對一只狗這么好,對你自己爸媽有這關心嗎?”
黑衣少年嘿嘿一笑,“你對我跟我的狗這么關心,你關心過自己的爸媽嗎?”
臺下村民已經笑翻天了。
白衣少年不甘心又說道:“你不要得理不饒人!”
黑衣少年哈哈大笑,“你還知道自己不占理啊……”
最終兩個白衣少年敗下陣來,黑衣少年則被留在臺上受到了老村長獎勵的一籃子雞蛋。
過了很久,黑衣少年高興的提著雞蛋回到了茅草屋里。
“這個記憶世界應該是這個屬于少年的吧。”
看到他走進的茅草屋,傅山猜測道。
隨后,傅山也跟了進去。
茅草屋內,黑少年小心地將那一籃子雞蛋放到木床下面,然后在后院挖了一些野菜燒水燉著吃。
“這個少年也就十一二歲吧,他的家人呢?”
傅山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