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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糜芳用計

他家主公,實在是太熱情了,糜芳實在難以消受。

他還沒娶媳婦呢,不能讓劉備給糟蹋了,連忙帶著五千兵馬前往零陵。

這個時候,糜芳又忍不住罵孫權廢物了,怎么不多堅持一下,哪怕不能拿下合肥,僵持幾個月也是好的。

對付零陵,其實根本不需要派兵,只需要等到六月份湘水泛濫的時候,往零陵城灌水就行了。

可是現在不趕緊拿下這幾個郡,又怕孫權來搶,唉,麻煩。

三日之后,糜芳兵至零陵。

雙方士兵數量差不多,糜芳原本是想結呆寨打硬仗的,要是邢道榮敢對將的話,讓翼德商去劈了就行。

不過,他之前拿下荊北三城的功勞,總感覺比諸葛亮還差點意思,這該死的勝負欲,淦!

于是,糜芳讓軍隊在城外調整,先派些探子打探一下消息。

雖然重要的軍情沒有打聽到,但還是有兩條消息引起了糜芳的注意,一條是韓玄欲與劉度父子聯合。

另外一條就是雷緒想投降韓玄。

什么情況?雷緒不是要投劉備的嗎?

不過,仔細一想,也明白了,不就是想獲得更大的利益嘛!提升自己的身價。

以雷緒的兵馬,確實可以攪動荊州風云,想在局內摻和一腳,是很正常的。

目前打聽出的消息來說只有韓玄和劉度聯合,武陵和桂陽郡的太守,并沒有任何消息放出。

但是他們現在的處境差不多,估計到后面也會走到一起。

那這樣看自己的5000兵馬好像就不太夠用了。

“軍師,那邢道榮前來叫陣,讓俺出去,給他身上戳幾個透明窟窿。”張飛大大咧咧道。

糜芳點了點頭,既然來了,就請進來說說話吧。

“翼德,有沒有信心生擒他。“

張飛扭他的黑炭頭傲嬌道,“俺可是天下第二,生擒他,易如反掌!”

“好,若是功成,賞你糜氏精釀一壇。”

“果真?”

“比你的仕女圖還真。”

......

“劉備果無人乎?”邢道榮在陣前叫囂。

“你三爺爺來會會你。”張飛拍馬向前,把手中的蛇矛旋轉一圈之后重重壓下,激起了層層灰塵。

邢道容鼻孔依舊朝天,“你這黑絲報上名來,我邢某不斬無名之輩。”

“吾乃張翼德,你是何人?”

“哼,說出吾名,嚇汝一跳,吾乃零陵上將邢道榮。”邢道榮恬不知恥的夸耀自己。

張飛:。。。

“你便是那個喝退曹軍的張飛,不錯,不錯,值得我出手。”邢道容大言不慚道。“來來來!你先出手,本將讓你三招。”

張飛露出他的大白牙,你講武德?上一個跟他講武德的那個呂布,現在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張飛左手抓繩,右手持矛,雙腿緊緊夾著馬背。

等距離邢道榮還有一個馬的身位的時候,雙手持矛重重劈下。

兩人武器一接觸,邢道榮心中一驚。他自詡天生神力,剛剛張飛一擊,竟然差點將他手中的開山斧給劈飛,果真是盛名在外無虛士。

兩人沒有僵持,身位錯開。

當兩人再次看向對手的時候,都不敢掉以輕心了。

邢道榮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你這黑廝力氣倒是不小,來,再比劃兩招。”

張飛沒有應他,開口說話就有導致氣息紊亂的可能,高手過招,差之厘毫,失之千里。只是凝神注視著邢道榮,想從他身上找到破綻。

邢道榮看張飛不開口,知道想要結束勝負,還是要看正面功夫,于是他也屏氣凝神與張飛對峙。

馬馱著兩三百斤重的成年男人,長時間直立,偶爾也會抬一下蹄子放松什么的。

邢道榮胯下的坐騎更是如此,張飛眼尖,在邢道榮的戰馬活動關節的時候,張飛大喝一聲,立馬揚鞭向前。

這回張飛韁繩都沒有用,雙腿緊緊的扣著馬腹。

雙手持矛,直接往邢道榮心窩子那里搗去。

邢道榮雖然反應慢了半拍,堪堪接住了張飛的蛇矛。

邢道榮知道,張飛的力氣并不弱于他,于是沒有在這里平白消耗力氣。

雙手用力,梨花開山斧一蕩,震開了張飛的蛇矛,然后迅速沿著蛇矛砍去。

張飛連忙后仰,順勢松開后面持矛的手,前手發力轉動蛇矛,尾部險之又險的截住了邢道榮的開山斧。

兩個開山斧的長度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蛇矛,所以,張飛先接住了邢道榮的開山斧,邢道榮卻挨了張飛一棍子。

如此激斗了50回合,張飛趁著邢道榮上一個動作還沒有及時收回,重心不穩的時候,一矛拍到了邢道榮后背,邢道榮,落馬。

“把他綁起來。”

雖然張飛不知道為什么糜芳不讓他們現在就攻城,但是張飛也沒有多問,糜氏之酒,他就嘗了一口,哎喲!那小味兒,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可以說,哪怕現在讓他去打他大哥一頓,能換幾壇子這種酒,張飛二話不說,立馬去干。

“別殺我,我...我愿意歸降。”

“將軍果真愿意歸降?”糜芳笑吟吟看著邢道榮。

一聽可以活命,邢道榮繼續求饒,“愿意愿意,只要別殺我,都好說!”

其實今天邢道榮的表現,糜芳也看在眼里了,被張飛50回合擊敗不丟人,可以說是踏入一流武將的門檻了。

但是糜芳知道,邢道榮這玩意兒投降,是假的啊!

問計,發動!

“劉荊州德行著于四海,代表漢室,他人皆是望風而降,汝等不降,欲要叛漢?”沒錯,劉備已經領荊州牧了,雖然孫權表的。禮尚往來,孫權的揚州牧,劉備點頭的。

“降漢有什么好的,當個土皇帝都不自在嗎?”邢道榮嘀咕道。

糜芳一聽這話,不禁感嘆問計天賦的強大,就算邢道榮是個不過腦的莽夫,但絕對說不了像這種現在大逆不道的話。

糜芳繼續追問,城內兵力如何布置?有沒有什么小道可以進城?劉度有幾房小妾?

...

...

“五房,他的那些小妾我還嘗過哩,個頂個的水靈。”前面的問題只說出一星半點,糜芳還以為只能問一個問題呢,直到糜芳問了第三個問題,糜芳才知道,這個邢道榮,平日里恐怕就是干飯,干人,偶爾干架。

“放人。”糜芳問完問題后讓張飛放人。

“啊?軍師,你別看打的輕松,這個死胖子還是有點實力的。”張飛不想放人。

“再給你兩壇。”

“哦,好。”

邢道榮卻是大感詫異,“你當真不招降我了?那我可真走了。”

“走吧,走吧。”糜芳擺手。

邢道榮三步一回頭,但直到他走出營門口,糜芳還沒有把他叫回來。

張飛好像忽然反應過來了,“軍師,我知道了,你這是那個啥?哦,對!就是那個,嗯~那個將計就計!”

“是也不是。”糜芳一笑,看來張飛粗中有細倒不是騙人的。

......

零陵城內

“糜芳為什么把你放回來?如實招來。”劉度在上位厲聲喝道。

邢道榮胸有成竹,他在回來的路上就把理由想好了,“主公莫要生氣,我是詐降的。”

“詐降?”

“沒錯,我看糜芳那貨呆的一批,就知道絕對是個好騙的。我就假意投誠,說我幫他拿下零陵城,唉!這小子果真是個貪功的,一看有能不費吹灰之力拿下零陵城的事情,他就答應了我。”邢道榮一口氣解釋完。

劉賢聽完邢道榮之話之后,立馬贊嘆道,“不錯,不愧是我零陵上將,能屈能伸。”

劉度倒是遲疑了一下,對邢道榮說道,“要不?作戰期間,你先在家中歇息吧,俸祿什么的一切照常。”

劉賢聽完之后,立馬嚷嚷道,“哎呀,父親,你這是不相信邢將軍吶!邢道榮將軍跟隨我們多年,立下赫赫戰功,沒有功勞有苦勞,你怎么能懷疑他呢?”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劉賢說完之后,連忙把綁在邢道榮身上的繩子解開,順手將邢道榮扶了起來。“只要此城還在,你就永遠是我們上將軍!”

邢道榮聽完這話兒之后,心中感到了一絲愧疚,剛剛他在糜芳那里,可是差點想投降的,不過現在自己的主公這么信任自己,那他干啥投降,這一刻,邢道榮甚至愿意為劉度父子赴湯蹈火。”

等到邢道榮出去之后,劉度忍不住責備起劉賢來,“你怎么可以如此大意?萬一他真是糜芳的奸細怎么辦?”

“哼!敗軍之將,我要他有何用?”

劉度愈發不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把他殺了,會寒了我們自己的人的心,但是不殺邢道榮,他有叛變的危險。我想,對邢道榮將軍來說,戰死沙場可能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吧。”

“賢兒智慮深遠,不錯,不錯。”聽到劉賢的這番解釋之后,劉度瞬間開懷,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隔了一日。

張飛在城下叫陣,邢道榮在城上聽著。雖然連十八輩的祖宗都被問候了,但是邢道榮依舊告訴自己,要報答劉度,不能莽撞。

但是,劉度父子怎么會隨了他的意呢?

劉賢義憤填膺道,“這個張飛,欺人太甚!欺我軍無人乎?邢將軍,給我收拾他。”

不是吧,前天戰敗,你他喵的是沒看到嗎?不到五十回合就輸了,敗的那叫一個干脆利落,現在你還讓我去,是想讓我送死嗎?

但是,邢道榮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嘴上應了下來。心想道,“只要等會兒交手一兩個回合,不敵退回來便是。”

“軍師仁德,饒了你一條狗命,怎么還敢如此囂張?”

邢道榮二話不說,撥馬便與張飛戰至一處。

二十回合后,使了一記拖刀計,策馬變回。

未戰先怯,乃是兵家大大忌,在戰場上心存畏懼之心,實力恐怕十不存八九。

邢道榮還沒有跑到弓兵的射程范圍之內,就被張飛拍下馬來,再次被綁了。

“放了吧。”糜芳再次下令。

“哎呦~~你干嘛...”

“三壇。”

“早說嘛!”張飛喜笑顏開,露出一口白牙,有些喜人。

零陵城內的太守府,任誰來這兒,都看的出氣氛非常壓抑。

劉度原本還心存僥幸,但是現在,人家無緣無故放你回來兩次,沒有什么PY交易,你信嗎?因為你胖嗎?

邢道榮心中也是大罵糜芳,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你整這出是什么意思?

但是為了不寒了別人的心,劉度將邢道榮扶起來,松綁了。

但是臉上的笑容比火山巖還要僵硬。“將軍...受驚了。”

邢道榮知道,劉度父子現在也很是忌憚他,于是他自己要求道,“這幾日,就讓我在家中歇息吧。”

“不用不用,邢將軍仍領上將軍之職。”但是劉度說完之后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他都說要在家休養了,自己還多嘴個什么事啊?

邢道榮心里此刻感動不已,以前就是領著5000塊的工資干活,但現在對于劉度父子,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愿為太守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劉度擺擺手,“先回去吧!”

邢道榮下去之后,劉度看向劉賢,“賢兒,此事你怎么看?”

劉賢眉頭緊皺,“孩兒認為,糜芳的目的有三。”

“第一,上下離心,主不敢用臣,臣不敢奮戰。”

“第二,動搖軍心,邢道榮如何不堪,也是我軍的主心骨。”

“第三,釋放信號,釋放邢道榮表示降者待遇依舊。”

“那該如何應對?”

“看緊點邢道榮吧,看他是傻,還是奸。但是,這并不是主要的,要去催催韓玄了。”

劉度點了點頭,下去著手安排了。

邢道榮離開太守府才想到,有件重要的事情沒說,他把城中的布防都告訴糜芳了,本來想著將計就計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軍隊的調動實在是太敏感了。

算了,自己偷偷調動吧,希望不要出事。

...

劉度聽完密探的報告后,只感覺胸中氣很不順。

“虧我讓他代上將軍一職,他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劉度氣的把公務拋了一地。

劉賢湊了上來,“如今之計,只有......”,劉賢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可是他身邊有兵,要是把他惹急了...”劉度不敢賭。

“嗨!兵?參加宴會要什么兵?”

劉度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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