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問我是不是有斷袖之癖。
畢竟我愛他愛到養了一院子替身男寵。
還不惜一切為他背刺太子。
二皇子以為我們是雙向奔赴。
我卻只想要他的皇位。
1
我叫周溫,名義上是武安侯的長子。
但其實是貨真價實的女兒身。
我娘是罪臣之后,她出身武將世家,天生神力,精通兵法,卻因為女兒身無法上戰場。
外祖家被誣陷滅門后,她更是無處可去,嫁給了父親。
我娘最大的心愿,就是父親為她娘家翻案。
卻不曾想,她在生我時難產而死。
嬤嬤為了不讓爵位落到幾個姨娘手里,硬是讓她做赤腳大夫的兒子找來了秘方,將我變成了一個“男人”。
包括微凸起的喉結,比女子更沉穩的脈搏,偏大的骨架。
二皇子來府時,我正在捏著鼻子喝藥。
黃梁就是在這時冒冒失失闖進來的。
他倒是會見風使舵,見我臉色不好,利落跪下。
“干什么慌慌張張的。”
我示意侍女小四去關門,盯著匆忙跪下的黃梁,不動聲色將藥碗掩在袖下。
心頭殺機一閃而過。
畢竟……只是個臉長得頗像的替身罷了。
但他撞破了我的秘密。
臉再怎么像,我也要考慮封住他的嘴了。
黃梁是我兩年前從南館救下的一位清倌。
他這人倒是對自己狠心,硬是挨了我一鞭子也要湊到我馬前,揚起那張臉楚楚可憐地看過來。
一瞧見那眉眼間五六分讓人心驚的熟悉感,我一下就有了興趣,花了幾百兩銀子將人帶回了侯府。
許是在南館待久了,見多了人情往來,黃梁性子溫和,進退有度,極會看人眼色。
我給了他不少寵愛和府里的權利,如今一看,竟是把他膽子養肥了。
“……小,小侯爺,二皇子來了,就在后院,說要殺人呢!”
“你方才,可瞧見我在做什么了?”我笑著問道。
黃梁慌了,拼命磕頭:“小人什么都沒看見!”
我揮手讓小四將他帶下去先關起來,仰頭喝完了藥,朝后院走去。
如果被發現了女子身份,不僅要承受父親武安侯的怒火。
我娘用性命奪來的爵位,我這么多年的努力,便一瞬化為飛灰。
這個秘密,不能再讓第三人知道。
我會繼承侯府,完成母親的遺愿,得到身為女子的我得不到的一切。
2
待我到了后院,遠遠就聽見湖心亭那旁傳來陣陣嘈雜。
被簇擁在眾人中央的是個年輕的公子哥,玄衣玉冠,長眉斜飛入鬢,上挑的桃花眼多情含笑,俊美無儔。
正是大延朝的二皇子蕭安,也是我的青梅竹馬。
我七歲入宮當了他的伴讀,同蕭安一起長大。
不過是我讀書,他睡覺罷了。
我整理著趕過來時略微凌亂的衣衫,又摸了摸鬢發,繃著臉,帶著一絲不明顯的緊張走了過去。
蕭安眼一瞟就瞧見了我,冷哼一聲,直接將他身前的少年踹飛了出去。
“殿下!”我心下一驚,忍不住要去看落入湖水中撲騰著的少年,又硬生生掰回頭來,控制著目光落在蕭安面上。
他似是有了什么煩心事,眉頭微蹙,眼下帶著沒睡好的青黑,兩眼盯著我,打量著我的神情。
“是不是頭疼又犯了?”我嘆一口氣,“臣前兩天尋了個專治痛病的大夫,殿下若信任臣,便讓他為您看看?”
蕭安聽了我的話,得意地看了一眼剛被侍衛救上來的少年,這才悠悠地抱臂轉身就走。
“行吧,就讓人看看。”他說,帶著笑的話音徒然一轉,“不過湖里那小子得罪了本宮,小侯爺看著辦吧。”
我低聲應了,直起身揮手讓人將那濕淋淋的少年拖下去,跟上蕭安的步伐,將他帶去了后院。
“林大夫,我帶殿下來了。”
推開后院草屋的門時,消瘦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院里晾曬草藥,見我來了也只是不冷不熱應一聲,將目光轉到蕭安身上。
“坐。”他一指樹下的椅子,我便拉著蕭安過去推他去坐下。
蕭安本來還不樂意林遠山冷冰冰的態度,礙著我的面子又不好發火,只能忍著火坐下了,手里有一搭沒一搭繞著我腰間的玉佩。
蕭安頭疼的毛病據說是打娘胎里帶來的。
他母妃出身瑯琊王氏,是有名的簪纓世家。
王氏雖生得美,身體卻病怏怏的,進了宮倒是頗得恩寵,十幾年來膝下也只有蕭安一子。
因為蕭安近些年來時不時發作的頭疼,我不僅為他尋醫問藥,還自學了緩解頭痛的按摩手法。
只是我幼時還能作為伴讀進宮,如今年已弱冠,又身為武安侯長子,自是不能輕易入宮見蕭安。他又不喜旁人近身,頭疼難耐也只忍著。
林遠山把了脈,又抓了藥草作為焚香的香包,說要仔細研究一下病癥,轉眼就將我們請出了院子。
我略帶尷尬地朝蕭安笑笑,他瞟我一眼,觸電似的猛地扭過頭去,抓抓泛紅的耳朵,拉著我就走。
“你不是前兩天寫信說水榭里養了幾尾彩鯉?帶我看看去。”
水榭就在湖心亭附近,我與蕭安倚著欄桿喂魚,一同說著些京都里有趣的事兒。
不料正說得盡興,猛地一個身影撲到我懷里,差點將我撞下水。
幸好蕭安眼疾手快將我拖了回來。
我一低頭就對上周珊珊亮晶晶的目光,頓感頭疼。
周珊珊是柳姨娘的女兒,也是我庶妹。
周珊珊她的親哥哥周泱一直對武安侯的爵位虎視眈眈,甚至暗地里對我下了不少陰招,不過都沒有得逞。
而周珊珊只會比她哥哥更難纏。
“大哥!”果然她開始作妖了,眼珠子咕嚕嚕轉著,飄到身旁黑著臉的蕭安身上,“這是誰呀?”
“是大哥你的新男寵嗎?”
3
我抬手給了周珊珊一巴掌,撩袍下跪,朝著蕭安告罪。
“臣看管不力,污了殿下的耳朵。”
雖表面惶恐下跪,但我心里簡直要笑出聲了。
蕭安面帶厭惡地冷笑一聲,起身要走,經過跌坐在地下瑟瑟發抖的周珊珊時一腳踹了出去。
險些將人踹進湖里。
我在心底遺憾地嘆了口氣,趕忙起身追上蕭安。
出府路上蕭安一直面色不霽,我在一旁欲言又止,也只能默不作聲跟著。
眼見著快到了府門口,他卻突然停下。
我疑惑轉頭,就見他湊到我耳邊輕聲問道。
“你,是不是真的有……斷袖之癖?”
見我面色不對,他又急匆匆補了一句,似是掩蓋:“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只是這種事畢竟說出去不好,若武安侯知道了,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帶著笑將他推出府去,在他急著回頭找我要答案時微微一笑。
“這種事,下次殿下來府里,臣再同您說吧。”
蕭安悶悶不樂地走了,而我折身朝水榭走去,命仆從將瑟瑟發抖的周珊珊帶到祠堂罰跪。
父親回來時我還在書房處理探子傳來的密信,聞言趕去父親的書房。
甫一進門就看見柳姨娘正準備為父親換下官服,見我來了就是一驚。
看來她還未來得及開口顛倒是非。
“見過父親,柳姨娘。”
我行了禮,頂著柳姨娘怨毒的目光開口:“珊妹妹不知禮數,沖撞了前來府中做客的二皇子殿下,兒已經讓人看著珊妹妹在祠堂罰跪了。”
父親威嚴又好面子,在朝堂上素有“鐵面侯爺”的稱呼,一向自詡家風嚴明,妻妾和睦。如今周珊珊的事一出,若被有心人傳了出去,他這個武安侯也面上燥得慌。
于是他怒氣沖沖帶著一幫子家仆去了祠堂。
周珊珊見這么一群人前來,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父親質問之際,猛地抬手指向我。
“都是大哥,他整日往府里帶男寵回來……”
父親一巴掌扇了過去。
“那是你大哥的幕僚!為入仕準備的!你大哥每夜都在書房挑燈夜讀,從未去過后院!”
“你一個姑娘家,張口閉口就是此等腌臜事。污了殿下耳朵不說,還敢編排你大哥!”
我面帶著痛心疾首的表情,看著周珊珊被禁足三個月。
就連匆匆趕回來的周泱求情也沒用,他不知是從哪里的花樓回來,一股子脂粉味聞得父親大動肝火。
事情結束后父親讓我去了書房,闔上門,面色凝重指著椅子叫我坐下。
“我自是信你的,現在關鍵是二皇子殿下他怎么想。”
“殿下自是不信的。”我答道,“我與殿下自幼相識,殿下不是聽風就是雨的人。”
“……他沒有見著那群‘幕僚’罷?”
“并未,兒叮囑了他們不得露面。”
“不要壞了太子殿下的大事才好……”
父親長嘆一聲。
“這幾日太子得了風寒,江南賑災的事指不定要落到誰頭上。明日我進宮看望太子殿下,你也一同前去打探打探。”
“是。”
4
太子蕭辰比我年長五歲。
我與他相識比蕭安更早。
五歲時我隨父親入宮看望身為四妃之一的姑母,被宮人抱著賞花時就看到在樹上睡覺的蕭辰。
我當時被他翻身時落下的果子砸中腦袋,疼得哇哇大哭,蕭辰不得已翻身下來抱著我哄,最后把我也帶到樹上坐著才止住了我的哭聲。
自那以后我就和蕭辰混熟了,每次借著進宮看望姑母的名頭悄悄溜去見蕭辰,膩在一處玩一整天。
后來蕭安在選伴讀時強硬地將我從太子那里搶走,我便與蕭辰漸行漸遠。
翌日我隨父親進了宮,先拜見了皇上和姑母,最后去了東宮。
蕭辰殿里都是濃郁的藥味,他半坐在臥床上,輕聲同父親說著話。
他的側臉是記憶中的蒼白瘦削,眼瞼在臉側投下淺淡的陰影,看過來的一雙眼安靜又溫和。
“子靜。”
忽聽蕭辰喚我表字,我趕忙應了,上前去行禮。
有著父親在場,我們說的話都不敢太過親近。
直到父親借口出去,我們才迅速交流了兩句。
“江南賑災的事,皇上很可能要交給二皇子那邊去做。”我低聲說著從姑母那里得來的消息,“殿下的風寒來勢洶洶,十分不對勁啊。”
“是孤一時不察。”他嘆息著,“張友明還能用么,讓他上奏折彈劾,先拖延幾日。”
我點頭應了,又與他細細說了近幾日的安排,正要告辭時蕭辰卻猛地叫住了我。
“過來。”他說。
蕭辰的手冰涼,落在我臉上時像是冬日的雪。
“委屈你了。”
我心下一酸,臉上卻條件反射般掛起微笑。
“都是臣該做的。”
回到侯府的我正要回院子里喝藥,遠遠就見小徑旁一動不動跪著一個人。
是昨天被蕭安一腳踹下水的那個少年。
許是用了刑,少年單薄的脊背上血痕道道,從明顯短了一截的衣領里探出來。
我盯著他漆黑的頭頂看了一眼。
“有事?”
他猛地給我磕了兩個頭,聲音嘶啞:“回小侯爺,是黃梁大哥不見了……”
“你同黃梁,關系很好?”
我笑了一聲,他好似更緊張了,手攥得極緊。
“起來罷,是我昨日讓他去莊子上替我收賬去了。”
我正要走時,猛地看到那少年抬起來的臉。
細眉桃花眼,皮膚許是因為風吹日曬有些粗糙,但也掩蓋不了面容上的熟悉感。
我這下終于真心實意地笑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黃瑞年。”
他惴惴不安地低下頭。
他說出名字我才有了些印象,似乎在半年前,黃梁曾求到我書房,想為他弟弟謀個差事。
據說是原本在大戶人家當奴仆,不知怎么得罪了人被趕了出來。
我沒當回事,隨口便應了,后來就將這件事忘到了腦袋后。
如今看來,我倒是錯過了個好機會。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
黃梁還關在侯府的地牢里,這幾日忙也沒顧得上處置。
這下倒是可以拿黃梁牽制他。
也許我即將擁有一個……
完美的替身。
5
洗刷干凈的黃瑞年被帶到了我的書房。
他今年其實已經二十了,不過因為營養不良一直生長緩慢,瞧起來還是十七八歲的瘦小模樣。
我扭著他的臉來回瞧了兩下,吩咐讓林遠山過來一趟給他開些藥膳調養身體。
黃瑞年一直繃著臉,緊緊攥著拳頭。
特別是在我觸碰到他的臉時,他甚至下意識裂開嘴就要亮出那雪白的尖牙,最后還是隱忍地閉緊了嘴。
“不要露出那種表情。”
我低聲道,手上用力,把他臉捏得像面團一樣。
“生氣時候不是這樣的。先平著嘴,不要有弧度……冷笑,冷笑會嗎,左嘴角上抬一點,眉毛不要挑……”
他看我的目光從緊張和悲憤逐漸轉化成了呆滯。
“識字嗎?”我問他,見他搖頭,便讓侍女小四將我書架上那一疊字帖拿了過來,“先練字,府里開設了學堂,和小四每日去聽課。”
黃瑞年被小四帶下去安置后,林遠山正要走,就被我叫住了。
“二皇子的頭疼有的治嗎?”
“頑疾,不好治。”他瞥我一眼,冷笑道,“你這話問的,好像真的關心他一般。”
“那是自然。”我笑容不變,“關心殿下的安危,是我等臣子的職責。”
“如果我說治不好,你是不是還要像話本里一樣將我拖出去斬了?”他臉上露出古怪而諷刺的笑意,“分明是自己下的藥……”
“林大夫慎言。”我笑著放下茶盞,晃動中茶水濺出杯沿。
林遠山盯著桌上的水漬閉了嘴,沉默地告辭離開。
確定了蕭安的頭痛不會被輕易治好后,接下來的幾個月,我的日常便是讀書,確定黃瑞年的學習進度,讀書,吃飯,睡覺。
還有遣散后院。
既然已經找到了黃瑞年這個完美替身,后院那一群“幕僚”也該零零散散遣走了。
朝堂這幾個月也安定了不少,最主要的原因是太子蕭辰和二皇子蕭安一同南下賑災,離開了京都。
有了太子一派的阻撓,總算趁太子蕭辰的病好轉后才讓賑災這件事進行下去。
其實早在三年前,姑母就透露過皇上越來越不滿太子母族的勢力,又因為皇后有涉政的嫌疑,甚至動了廢太子的想法。
所以才大力給二皇子塞事,好讓他盡快得到與太子抗衡的實力。
若不是看蕭辰一直兢兢業業,在百姓中名聲也不錯,找不到什么合適的理由廢太子。如今的太子,還指不定是誰。
五個月后,蕭安意氣風發地回來了。
大部隊返京那天我披著鶴氅坐在臨街的酒樓上喝酒,十二月的天冷到沒有下雪。無數百姓摩肩接踵擠在路邊,翹首以盼。
蕭安與蕭辰皆披著斗篷,肩并肩騎著馬走在路上。禁衛軍在前面開路,人海如浪潮涌向兩邊。
眼見蕭安不安分地探頭四處張望,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那聲音似乎傳進了他耳里,他突兀地抬起頭,和坐在二樓的我對了個正著。
他也笑了起來,眉眼舒展,笑出若隱若現的虎牙,興奮地朝我揮手。
若不是禁衛軍圍著,說不定就跳下馬來尋我喝酒了。
蕭辰也仰起頭來朝我點頭示意,他比蕭安性子沉穩,笑容也是淡淡的。
我在樓上看著他們走遠。
黃瑞年在桌邊為我斟酒,見我笑了,也忍不住探頭朝樓下看去。
只一眼,如遭雷擊,頓時僵硬在了原地。
我飲了口酒,轉頭用竹箸尾戳了戳他的臉,似笑非笑道:“怎么?”
“你覺得你和誰像一些?”
“……太子,還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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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三年,惡毒師尊被全宗團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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